洛睿:“……………………”
左安丞:“你明白嗎?我發現,其實,我愛她根本沒有你愛她那麼多,我隻是把她當作一個妹妹,一個朋友而已,這是一個可怕的錯誤。如果我和她有朝一日真地走在一起或許才是更可怕的結局,而現在,至少她是為了自己的目標而活而死去,而且她真得救了很多人!!”
洛睿:“所以你想說,珠璃的死是咎由自取嗎?難道你想說她死得其所?”
(揮拳。)
左安丞:“至少她是沒有遺憾地死去的。”
(反擊。)
左安丞:“此外,我與你的不同,還在於,你的性格存在很大的問題!”
(打鬥。)
洛睿:“你到底想說什麼?”
左安丞:“你身上有那種孤兒特有的臭脾氣!!”
(洛睿後踢,反手用手肘撞擊左安丞的腹部。)
洛睿:“孤兒又怎樣!!”
左安丞:“因為從小沒有依靠,所以在收養自己的人麵前總是表現出格外的乖巧,非要往自己身上摞無數的擔子,非要嚴苛自己,虐待自己,偽裝出少年老成又懂事的樣子,你其實也就是個小鬼而已,一個小鬼!!”
洛睿:“學心理學的人不是你是我!”
左安丞:“你隻是個偽研究生而已,真以為自己是榮格、弗洛伊德?!”
(洛睿擋下左安丞的攻擊。)
洛睿:“就你這樣花拳繡腿以為自己能成功狙擊洛小桐!”
左安丞:“不試試怎麼知道?”
洛睿:“你這樣會打草驚蛇!”
左安丞:“那你與我一起行動,我的不足你來彌補。”
洛睿:“我拒絕與你合作。”
左安丞:“那就各幹各的,互不相幹!”
洛睿:“我不允許你動她!”
(打鬥在洛睿喊出話的刹那停了下來。)
“我在說什麼?”洛睿問自己,“我剛才說了什麼?”
“你說,你不允許我動洛桐。”左安丞抹去嘴角的血跡,拍拍洛睿的肩膀,“我認為你也需要一個休假,你需要好好想清楚,自己到底想幹什麼。”
“我的意思是……”
“解釋之前先想清楚。”左安丞看像洛睿,“你想清楚了嗎?”
這一次,洛睿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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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風鼓動著海水輕輕地滌蕩著沙灘,他終於從粗糙的沙地上站起來。
這一晚,他終於想清楚,做了一個決定。
軍法處置是不可避免的,不論他是任務失敗歸國還是就此亡命天涯,但是,他已經做出決定。是的,他終於決定了,在最糟的情況發生之前,保護她,保護那個與珠璃完全不同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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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安丞站在岬角上,望向遠方無邊無際的大海,看著燈光迷離變幻,俊逸的臉上掛著無可奈何的笑容。
“我沒想到自己的撒謊技術有了那麼飛速的進步,”良久,他笑著自言自語,“珠璃,他會站起來的,你放心。可是我呢?我要到什麼時候才能忘了你,重新開始?”
天邊有隻海鳥飛過,那剪影一閃而逝,像一個重重的驚歎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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