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司麵前要低調
能做大事的管人者不僅善於團結人,而且還善於把能力非凡的能人盡量多地團結在身邊,讓他們以其才能忠誠地為自己效命。這樣的能人越多,你成就的事業就越大,當然所擁有的權力也就相應地越多。李世民就是這樣一個善於將眾多能人團結在身邊的高明領導。
平定劉武周竇建德和王世充後,唐初統一戰爭取得了決定性的勝利。武德四年七月甲子,時為秦王的李世民一路上“至長安,世民披黃金甲,齊王元吉、李世勳等二十五將從其後,鐵騎萬匹”,真可謂春風得意,威武十分。李淵“以秦王功大,前代官皆不足以稱之,特置天策上將,位在三公上。冬,十月,以世民為天策上將,領司徒,陝東道大行台尚書令,增邑二萬戶,仍開天策府,置官屬。”
據史載,天策府的屬官計有長史、司馬各一人;從事中郎二人;軍谘祭酒二人;典簽四人;主簿二人;隸事二人;記室參軍事二人;功、倉、兵、騎、鎧、士六曹參軍各二人,參軍事六人。天策府實際上是李世民軍事上的顧問決策機構。
隨著機構的確立和地位的攀升,李世民的政治野心也隨之增長。就在平王世充時,李世民和秦王府記室房玄齡“微服”拜訪一位名叫王遠知的道士。王遠知說:“此中有聖人,得非秦王乎?”李世民據實相告,道士又說:“方作太平天子,願自借也。”李世民把此話一直記在心裏,“眷言風範,無忘寤寐。”
由此可以看出,李世民當“天子”的念頭原本已經有了,而李建成因“立嫡以長”的慣例成為太子,當他看到、聽到、察覺到李世民的政治野心時,不能不“頗相猜忌”。
於是,李世民與李建成之間的矛盾便日益公開,李世民也越來越覺得自己名正言順,向長兄挑戰的意圖日漸明顯。
對於李世民來說,欲為“天子”的思想一旦形成,接下來該做的事便是開始修路了。
李世民深知,要想實現自己的政治抱負,就必須團結盡量多的能人。關於這方麵,其實早在晉舊起兵前,李世民便有所留心,在晉陽“密招豪友”,通過“推財養客”的手段,結交了一些地方勢力,這些人對李世民“莫不願效死力”。
如果說此時的李世民是為起兵反隋而團結人才的話,似乎是無可挑剔的,而在李唐政權建立、其兄李建成被立為太子之後,李世民借統一戰爭之機廣泛團結人才很難說絕無政治目的了。這一時期在他所搜羅的人才中有一名叫杜如晦的人,此人在隋時已被人視為“當為棟梁之用”的人物,平定長安後,李世民將他引為秦王府兵參軍,不久又被李淵調離秦府,任陝州總管府長史。當時秦王府記室房玄齡問李世民說:“府僚者雖多,蓋不足惜。杜如晦聰明識達,王佐之才也。若大王守藩端拱,無所用之;必欲經營四方,非此人莫可。”
李世民聞聽大驚,道:“爾不言,隻失此人矣。”李世民遂奏留杜如晦為府屬。可見,此時的李世民已有“經營四方”的大誌,而不甘於“守藩端拱”了。由於李世民對杜如晦、房玄齡等早期人才的搜羅,此風已開,一幹才俊便逐漸開始形成了以秦王李世民為核心的政治集團。
在統一戰爭中,李世民又乘機團結了大批將才,使自己的手下有頗多名將。如在破劉武周時招撫的著名將領尉遲敬德,此人不但在洛陽之戰中救李世民於單雄信槊下,而且在後來的玄武門之變中爾有上乘表現。又如屈突通,原為隋朝大將,其人性剛毅,好武略,善騎射,後兵敗降唐,乃為秦王府行軍元帥長史,並從平薛舉,又討王世充,功不可沒。
這樣的能人後來更多。如劉帥立,初為王世充的將軍,洛陽平定後,本當誅戮,但因秦王惜其才,特免其死,為左親衛,成為手下的親信。張公謹初為王世充的治州長史,降唐後,因李世勳與尉遲敬德的推薦,被秦王引入幕府成為心腹。秦叔寶、程知節原從李密,後歸王世充,但他們認為王世充“器度淺狹”,不是撥亂之主,非托身之所,故於兩軍陣前歸唐,又如侯君集、李群羨、田留安、戴胄都成了李世民的心腹愛將。
作為一個有抱負、有遠見的年輕軍事家、政治家,李世民懂得,天下動蕩不安之時,要靠軍事實力削平全國各地割據之雄,而要征伐戰鬥,就必須依賴於善戰的武將。這種方略是在戰爭時期所通用的。然而,戰爭畢竟是有階級性的,戰爭的目的是獲得政權,這個目的一經達到,方略就會變成另一種樣子,舊的方略便不再適用於新的形勢。這是因為,政權隻能由馬上得之而不可在馬上治之,這時,就需要文才儒學之士了。
用一個政治家的眼光來看待統一,李世民敏銳地感覺到文治之重於武功的好處。正是憑著這種團結能人的思想,李世民引入並重用了儒生房玄齡和杜如晦。
房玄齡自幼聰敏,在隋時就已被“伯樂”視為“必成偉器”的、有“王佐之才”的人才。李淵起兵後,房玄齡杖策謁於軍門,受到李世民重用,成為軍中記室參軍,他“每軍書表奏,駐馬之成,文約理賠,初無稿草”。可見其寫作能力很強。房玄齡在秦王府十幾年中拿典管記,對李世民忠心耿耿。
再如杜如晦,在李世民領導的統一戰爭中,他為李世民運籌帷幄,“時軍國多事,剖斷如流,深為時輩所服。”
此外,李世民用人不避親,他所任用的自己的妻兄長孫無忌,從小就和自己是好朋友,隨後跟著李世民南征北戰立下汗馬功勞。
李世民以武定禍亂,出入行走之時,跟隨的都是驍武的勇士。到了天下已定之時,又建立弘文館,招攬了諸如於誌寧、姚思廉、蘇世長、蓋文達等人才。這些人後來便成了李世民的左右手,也是他政治上的決策團。可以說,將眾多能人團結在身邊的權謀成就了李世民的一番大業。
替上司背“黑鍋”的方法
管理者孤獨一人,手下的部屬卻可能為數眾多,你若想親自控製每一個人,當然這是不可能的。因此,你就應該多動動腦子,借他人之力來達到自己的目的。
我們知道,一個由不同部門組成的組織,各職能部門必然有主次之分。對於想要固權的管理者來說,要害部門一定要牢牢控製在自己手中。同樣重要的是,管理者還要牢牢掌握有影響的重要人物,以達到用少數人控製多數人的效果。
對要害部門的掌握康熙皇帝始終高度重視,因為他深悉個中玄機。
清朝初年內廷設立書房。天聰十年皇太極改國號為清後又改稱內三院,即內國史院、內秘書院和內弘文院,但性質不變,成為抵製諸王、加強皇權的有力武器。順治十七年,順治帝為加強自己權力,又於景運門內建造直房,選翰林院官員分三班值宿,以備不時召見顧問,成為內廷書房之雛形。
康熙初年,內三院已逐漸成為輔政大臣結黨營私,甚至侵犯皇權的工具,因此康熙在剪除鼇拜勢力之後,立即廢除內三院,重建明代內閣和翰林院建製,並選擇翰林院官員入值內廷,創設南書房。
康熙十三年,沈荃外擢國子監祭酒,次年熊賜履升為內閣學士並超授武英殿大學士兼刑部尚書,不久又因事奪官僑居江寧,南書房乏人。而此時正是平定“三藩”叛亂決戰勝負的關鍵時刻,亟須補充水平更高的儒臣入值,以備隨時谘詢、應對。
內閣漢大學士李蔚、杜立德等人,隨即會同翰林院掌院學士,選送張英等翰林五人具奏。經康熙親自篩選,確定侍講學士張英入值南書房,食四品俸;書寫之事隻令高士奇負責,食六品俸。他們和勵杜訥一起,均於皇城之內賜第。
自此以後,入值南書房的內廷翰林,不僅輔導皇帝讀書寫字,講求學問,時備顧問,而且還代擬諭旨,編輯典籍,從而使南書房在交流民族文化、緩和民族矛盾方麵發揮了重要作用。
重要人物對於固權也異常重要。一旦能找到幾個關鍵的“點”,並用恰當的手段將他們凝聚在自己周圍,利用他們的影響力去控製大多數人,那整個“麵”也便盡在掌握之中了。
雍正皇帝在其繼位與統治過程中,靠的就是對少數幾個重要人物的利用,才始終把局勢牢牢掌控在自己手中的。
由於康熙帝在位時間過長(共計61年),並兩度廢除太子的儲位,致使那些希望能獲得儲位、繼而當皇帝的諸皇子為爭奪儲位展開了十分激烈的爭鬥,就是在康熙死後,雍正已經即位的初期,這種鬥爭仍然存在。雍正奪得皇位之後,通過確立隆科多、年羹堯等為新政權的核心人物,打擊朋黨,穩固了政權。
雍正在位十三年,采取了一係列諸如壓抑科甲出身的官員等措施,打擊了官場上以師生之誼建立的朋黨,比較有力地清除了康熙中後期形成的官場頹風。此外,他還通過改土歸流等政策,進一步鞏固了滿清政權的統治,為“康乾盛世”的前後相承提供了有力的保障。而這一係列政策的貫徹實施又是與他善於發現關鍵人物,重用田文鏡、李衛、鄂爾泰等大臣分不開的。
雍正皇帝生性好勝、剛毅,有時表現得比較急躁。他教誨臣下,辦事要拿定主意,不能片麵地瞻前顧後,遊移不決。他反對優柔寡斷,辦事不怕艱難,不顧阻撓,認準了就幹。他的這一性格,表現在政治上就是決策果斷。例如,他為了推行新政策和整頓吏治,便大批地罷黜不稱職的官員,同時破格引進幾個真正起作用的人才,任用可用之人,別人為此批評他“進人太驟,退人太速”,他也毫不在意。正是由於具有這種堅毅的性格,他才有力地衝破了反對勢力的阻撓,堅定地實施自己的政策。雍正帝在位時間雖不很長,卻做出了很多重大的改革,這其中與他善於抓住重要人物是分不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