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兩人的眼神和舉動中,斯普林曼能夠感覺得到他們的那種堅決。
他點了點頭。
然後,他說了第二點。
“堪薩斯擁有的不止是球員的個人能力,還有戰術素養,這點我也會在訓練中對你們針對性訓練,還有……”
斯普林曼說到這的時候轉頭看向了林影。
“我們需要找到可以針對他們的戰術,這點我還沒想好,但是我相信會找到的。”
斯普林曼話外有話。
他一直在找針對堪薩斯的戰術,但是一直沒好的思路,說這話是希望林影能去想想。
因為林影的籃球智商在之前已經得到了充分展示,要不然之前他也不會把戰術手冊給過去了。
林影點了點頭。
不過也和斯普林曼說的那樣,一個針對性的戰術並不是那麼容易想出來的。
這會需要大量的數據分析,甚至可能還得有理論和實踐。
不過要想奪冠,他必須想到。
……
元旦在美國是一個重大節日,重要性僅次於之前的聖誕節。
在2006年的最後一天,人們聚集在教堂、街頭或廣場,唱詩、祈禱、祝福、懺悔,等待著午夜12點的來臨。
等到了12點,鍾聲齊鳴,樂隊高奏經典電影《魂斷藍橋》的主題曲《一路平安》。
音樂聲中,人們擁抱在一起,懷著惜別的感傷和對新生活的向往共同迎來新的一年。
當然今年這些和林影杜蘭特沒關係了。
這一天因為學校放假,他們的第三次訓練結束的比平時更早一些。
訓練完,他們把宿舍的被褥搬到了訓練館。
訓練館休息室的隔壁是個儲物間,一般都是放運動器材什麼的。
斯普林曼把儲物間的鑰匙給了他們,他們白天會把被褥放在儲物間,等到了晚上的時候再搬到休息室,把休息室的板凳挨著牆排成兩排就是兩張床了。
睡在這上麵肯定不會太舒服,但是大冬天的沒法打地鋪,這已經算是不錯的方法。
訓練時到了深夜很安靜,兩人躺下應該很快就能睡著。
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換了個新地方,兩人躺下後一陣輾轉反側。
“影,睡了嗎?”
“還沒。”
“你說我們能擊敗堪薩斯嗎?”
杜蘭特聽到林影也沒睡意,來了精神一下坐了起來。
“應該可以。”
“一定可以!上次我們就沒打出實力,再來一次的話肯定不會再那樣了。”
杜蘭特說這話的時候咬著牙,明顯憋著勁,而且還有些迫不及待。
林影“嗯”了一聲。
杜蘭特雖然迫不及待,但是兩隊下一次交手要到3月初,也就是兩個月以後。
就在這時,黑暗中有亮光。
是杜蘭特把手機打開了。
“影,要不要我們看點刺激的東西?”
林影聽到這的時候一陣無語。
刺激的東西,就是他們第一天到德州大學宿舍看的那種。
可這大晚上的又沒個女的,兩大男人難道還能擊劍不成?
“凱文,要擊敗堪薩斯我們必須全力以赴。”
林影開口道。
黑暗中的亮光消失,杜蘭特又躺下去睡覺了。
不一會兒,休息室就響起了輕微的鼾聲。
林影卻有點睡不著了。
倒不是因為杜蘭特的鼾聲,而是杜蘭特說的那些話。
如果下一場主場再輸給堪薩斯的話,那對球隊士氣的打擊一定會很大。
甚至可能,他們會在賽區季後賽麵對堪薩斯的時候變得毫無信心。
所以下場比賽對他們而言,隻能贏不能輸。
兩個月的時間足夠他們準備,但就和斯普林曼說過的那樣,他們必須得找出一個針對性的戰術。
但是這種戰術哪是那麼好找的。
又一陣輾轉反側,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林影迷迷糊糊中睡著了。
就跟很多上班族一樣,好像剛睡下,鬧鈴聲就響了起來。
尤其是大冬天,起床簡直就是就是對個人意誌力的一場終極考驗。
不過兩人很快就起來了,動作麻利的讓人有點心疼。
簡單洗漱後,他們到訓練館熱了下身,不一會兒賴特就“拎”著皮特曼過來了。
從他們進入德州大學開始,這一幕已經上演了無數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