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冉清♂風名♂ 八(2 / 2)

“掌櫃。”那人踏進客棧,四處看了一下,“嗯?要打烊了。”

“是啊。”冉清懶洋洋地說道,強打起精神,對著那人擠出了一個不疼不癢的笑容,眉眼之中竟是敷衍。

那人也不甚在意,“還真是早啊。”

“是啊。這位客官你是打尖兒還是住店呢?”

“要一間上房,來幾個小菜,再來一壺酒。”

“請問客官你是要住幾天?”

“三天吧。”

“好,押金是九兩銀子,退房不補,三天之後補九兩。”

這房間的價格一向是由冉清根據心情而收的,有時候價格相比會高上一些。但是和其他客棧相比,還是要低一些的。

風名並不管這些。好像把一切交給冉清他很放心一樣。

而冉清,冉家大少,自然是不可能對這些錢財動什麼心思的。

每天的賬記在賬本上。

冉清拿出一把鑰匙給他,才慢慢說道,“我們客棧不提供吃的,客官如果肚子餓,可以去隔壁街的酒樓。”

“……不提供吃的,那你問我打尖還是住店?”

“哦,我就是隨口那麼一問。再說。我們這是客棧。不是酒樓,沒有吃的再正常不過。”

哼,耍的就是你,誰讓你破壞了我完美的一百。

那客人竟也沒怎麼生氣。隻是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

“長得倒挺可愛。脾氣可一點都不可愛。”

誰可愛了?他可是曾經第一帥比。那叫俊美,不叫可愛!

冉清瞪了他一眼,這才發現這人長得。好像比曾經第二帥要帥那麼一點。

嘛,和他相比還是差很多了。

嫉妒之言,理解理解。

“這位客官,請問你住店否?”冉清皮笑肉不笑,“我們客棧要打烊了。”

那人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從嘴裏吐出一個字,“住。”

“那就請客官付押金吧。”

“好。”說完從懷裏掏出一張銀票。

冉清皺了皺眉,還是收下了那張銀票,“請稍等一下,我找零錢給你。”

“不用了。等到結賬的時候再找吧。”

“好吧。我給你記一下。”

不該多收的錢,他是不會多收的。

“不知掌櫃貴姓?”

冉清心中“滴”一下,警鈴大作,這是要搭訕的節奏麼?他可是有家室的人(……)。

不對,或許他想勾搭的隻是掌櫃。

冉清鬆了一口氣。幸虧不是掌櫃招待這個人,不然被挖牆腳了他都不知道,雖然這人的戰鬥力和自己相比就是個戰五渣,但是——能少一點麻煩就少一點麻煩吧。

“哦,我複姓辛離,單名一個袂。”

辛離,好奇怪的複姓,有這個複姓麼?那人一邊琢磨,一邊往二樓的房間走去。

辛離袂?好奇怪的名字。

他越念越不對勁,辛離袂,辛離袂,姓你妹!

當即就黑了一張臉。轉身回頭,看向樓下,對方已經不見了。

他冷哼一聲,敢這麼罵他的人他還沒見過呢!

辛離袂是吧!

咱們來日方長。

後院的冉清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

悄悄地推開房門。

風名已經睡著了,他躡手躡腳地走到床邊,坐在床沿上。

房間的窗戶是開著的,微風穿過窗戶,帶來絲絲幽香。

就像是風名的味道。

冉清動了動手指。

澄澈的眼眸中,倒映著對方的身影。好像全世界隻剩下他和風名一樣。

看著對方熟睡無害,比醒著時多了一份溫潤如玉的臉龐,冉清的心噗通噗通地跳得更快了。

果然自古藍顏禍水,因為藍顏,這世界上多了多少患有“心髒病”、“流鼻血”、“閃瞎眼”的人啊。

他忍不住抬起手,將自己的魔爪伸向了那張俊美無雙的臉,在快要觸碰到的一瞬間,慌忙縮回了手。

他怕把對方吵醒。

這麼來來回回了好幾次,他的手都快要“抽搐”的時候,他終於把心一橫,觸碰到了對方的臉。

嗷嗷嗷,簡直想跑到院子裏瘋狂跑上幾圈,以慰自己溢於言表的激動之心。

對方的皮膚比他還要好。

這是冉清的唯一一個感覺,他不敢太放肆,若是條件允許,比如說——對方被他下了迷藥什麼的,他定要在對方臉上摸上一圈又一圈,如果可以舔舔也是極好的……

不想了,越想越色情,都可以拓展出一篇昏迷play了。

冉清捂臉,他怎麼越來越癡漢(變態)了。真是要命呢。

因而他沒發現,躺在床上已經“熟睡”的某人,眼睛眨了眨。(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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