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冉清♂風名♂ 九(1 / 2)

冉清輕輕地歎了一口氣。是春天到了麼,所以他的心才如此躁動不安。

春天,是萬物生長的時節,也是愛情萌發的季節。他的心如小鹿般亂撞,撲通撲通,眼裏,心裏隻剩下這一個人。

冉清再次摸了摸對方的臉。光這樣看著就心跳不止,怎麼辦,他好像等不了那麼久了。

真是磨人的小妖精。

作為一隻攻,絕對要主動出擊的啊。

他脫了衣衫,隻剩下裏衣和底褲。私心想著之前和對方共處一床之時,對方衣衫盡褪(其實隻是上衣而已)是怎樣一種風情。

僅憑著腦補,他就無法自拔。

所以說,每隻癡漢攻身下一定有個令他神魂顛倒的小受。

冉清想了想,決定脫去他的上衣,和對方的胸膛緊緊相貼,不要太美膩,他本想還脫去底褲的,但轉念一想,這種行為太過明目張膽了(喪心病狂)了,嚴重具有耍流氓的嫌疑。

最重要的是,男人的小丁丁一般早上比較有精神,俗稱晨.勃,他以前沒有什麼感覺,但是自從情竇初開,這種傾向越來越明顯,他怕把對方給嚇著。

綜上的原因,他最終保留了褲子,嗯,哪怕做流.氓,也要做一隻有情懷的流.氓。

而且半遮半露才最吸引人。

咦,好像混入了什麼奇怪的東西。

冉清暗搓搓地上了床,乖順地睡到了床裏麵。本想把對方摟在懷中,但好像不怎麼實際。

風名本來是背對著他的,突然翻了一個身,把他嚇了一跳。

還以為冉清醒了,趕緊閉上眼,手上的蠢蠢欲動的動作也停止住了。

對方的手搭在了他的身上。溫涼溫涼的,冉清心中一陣暗爽。

察覺到對方並沒有醒來,隻是翻了一個身而已。他又偷偷的把眼睛睜開。

一入眼便是對方俊美無雙的臉。從微蹙的額頭,淡墨色的眉毛,緊閉的雙眼。高挺的鼻子。略張的嘴唇,每一處,都在向冉清叫囂著誘惑。

鬼使神差一般,他將唇印上了對方的唇。一吻下去。對方並沒有醒。冉清不敢妄動。也不敢攻城掠池,似乎要計算自己身體裏到底存儲了多少氧氣一樣,隻是兩唇緊貼。大氣不敢喘一口。

傻傻呆呆的。

有膽子人工呼吸,有本事法式熱吻啊!

終於,也不知過了多久,他覺得快喘不過氣了,然而卻意猶未盡,最終還是戀戀不舍地離開了對方的唇。

他將腦袋緊貼著對方的胸膛。一呼一吸之間,盡是來自對方身上的幽香,

他的手臂抱住風名的腰,一雙眼中,幽光閃閃,許是因為終於輕薄了佳人,久久激動地難以入睡,也不知過了多久,才墜入夢鄉。

風名睜開眼。低頭看了一眼將頭埋在他胸膛上的癡漢。

墨色的瞳孔中,一片深邃。也隻是一瞬間,這片深邃便被不知名的情緒所代替。

他摟著對方的手臂不有地加大了力度。

既然這樣,那就再沒有後悔的機會了。

他又重新閉上了眼。

月光透過窗戶,照映在兩人的身上,銀月色的光輝中,兩人的身影契合無比。

第二天醒來,冉清下意識地摸了摸身旁,剛醒腦子還是不太清楚,然而他卻記得昨天晚上開始,他就又搬回來和風名同床共枕了。

然而他摸到的不是他以為的溫熱的床鋪,也不是他以為的冰冷氣息,而是帶著熱度的有些硬也有些軟的——

咦,怎麼還有兩粒凸起?

冉清的腦子一下子僵硬了。

伴隨著一聲若有若無的呻吟,他覺得自己大概是闖了什麼禍。

這有些軟也有些硬的恐怕就是風名的胸膛吧,那兩粒凸起,除了男人胸膛上的茱萸,不作他想。

冉清心驚膽戰地緊緊閉著眼,手卻依舊搭對方的胸膛上,假裝成自己並沒有醒,方才隻是睡夢中的動作。

“既然醒了,就不要裝睡了。”

然而風名卻不想就這麼放過他。自己挑起欲火,哭著也要替他消下去。

他的身體向來敏感,這胸膛,除卻沐浴之時,他平時都沒碰過。

今天卻被他占了便宜去。

哪怕是沒有睡醒腦子迷糊也斷然不能縱容。

況且——

昨夜的事情,真當他睡著了?若是他真的睡著了,這個小鬼正要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麼?

他的便宜,可不是路邊的野花,想采就能采!

聽到對方的召喚,冉清知道自己不能再裝睡了。

他“膽戰心驚”地睜開眼。

還是揣著明鏡裝糊塗。

“掌櫃,早啊。”

看著對方嬌憨傲嬌(大霧==)的臉龐,冉清好想撲過去給上一個早安吻,再來上一個麼麼噠。

當然要是啪啪啪就更好了。

這時他更慶幸自己沒有脫褲子全裸了。不然真是炒雞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