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覺他的小丁丁蠢蠢欲動。
暗地裏唾棄了一下它。
“早。”風名非常高冷地回了一句,“昨夜……”
冉清的心一緊。難道對方是看出了什麼?還是在試探自己?
“昨夜西風凋碧樹,獨上高樓,望盡天涯路。”他慌忙接過這個話茬,自認為機智地回答道。
風名輕笑一聲,“你莫要緊張,我隻是想問你,昨夜你什麼時候閉店的。”
冉清一愣,“比往常要早一些。”
目光總是忍不住溜到對方的胸膛之上。
他和風名兩人都是坐著的。兩人麵對麵,他比對方矮了一截。雖然不至於眼睛和對方胸膛上那兩粒紅嫩鮮豔的小茱萸所平齊,卻也是眼睛中了迷之魔法,總是忍不住將他裸露在外的軀體看上了一遍又一遍。
風名似乎絲毫沒有察覺到對方在用眼神視奸他一樣。
青絲散落在肩頭,他還用手將它撥開了。
那潔白的鎖骨,那誘人的弧度……冉清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在靜謐的室內顯得格外清晰。
他心虛地拿起衣服,往自己身上套,慌亂中拿錯了對方的衣服。
風名也在拿自己的衣服。
兩人的手在一瞬間緊握在一起。
“掌櫃?”
“嗯?這是我的衣服,你的衣服在那邊。”風名的嘴角勾勒出一個淺淺的笑,指了指另外一件衣服。
冉清全身上下裸露在外的皮膚“刷——”一下變成了粉紅色。
一片片桃花忽然飄落在他的肩頭。
原來是冉清昨夜沒有關上窗戶,夜風吹落了一樹的桃花。散落的桃花瓣順著風的方向。飄揚在兩人的房間裏。
剛剛一陣強風吹來,室內的桃花忽又飄起,就這樣散落在了兩人的床鋪上。
簡直就像是一場浪漫的美夢。
美麗得太過不真實。
“好了,快穿衣服吧。就算我今天不出門。客棧也是要開門營業的。”
“好。”冉清拿起衣服就往自己身上套。三兩下穿好了衣服,這才回過神想到對方說了什麼。
就算他今天不出門……
他今天不出門……
今天不出門……
不出門……
“掌櫃,你的意思是你今天就留在客棧裏?不出去?”難道是他幻聽了。
“你沒幻聽。我今天不出門。就留在客棧了。好了,動作快一點。”
這個!
一直對他!
殘忍的世界!
終於!
突然!
溫柔了!
冉清一抬頭,就直勾勾地看著對方的背影。
風名正在梳頭。
他那雙潔淨的手在長長的青絲的映襯下,顯得分外惑人。
“我來給你梳頭把。”冉清走到他的背後,輕聲說道。他並沒有稱對方為掌櫃,因為這種稱呼太過生疏了,在這種場合,他斷然是不想的,就該好好趁著這機會拉近他們兩人的距離。
古人的頭發,不論是女子,還是男子,都是不會輕易給他人碰的,除卻侍奉自己的人,隻有相伴終生的人才可觸碰。男子如此,更何況難以容忍他人觸摸自己頭部的男子。
冉清自小知道這個道理,平時什麼事都不做,哪怕再一開始不習慣穿衣方式,但也是把梳頭的功夫練到了極致。這十幾年來,除了重病,隻要手沒有殘,他就堅持自己梳頭。
畢竟自己這麼帥,要是對方從自己的頭發下手,強行xx自己,那可就糟糕。
而事實證明,自己的多年防範不是沒有效果的——畢竟沒有一個人成功上位成為他的夫人。
如果對方真的同意了,那麼他離把月亮摘下來又近了一步。
“好啊。”卻沒想到,對方連遲疑都沒有遲疑一下,便答應了。
冉清受寵若驚。
壓抑住心裏的歡呼雀躍,三步並作兩步,接過了對方的梳子子。
癡癡地拂起對方的頭發,一下一下,極其認真,生怕扯斷了一根。
戀戀不舍,但終究還是梳完了頭發。
但總覺得還是哪裏不完美。
風名看著鏡子中的自己,一頭三千煩惱絲被梳得妥妥帖帖的,這真是出乎了他的意料。
本來他還以為對方的梳頭功力和他一開始擦桌子的實力差不多呢。
看來也不是一無是處。
“梳得不錯。”他從銅鏡中看著身後站著的人。
“多謝掌櫃誇獎。”得到了心上人的肯定,冉清自然是高興的。但是同時,他也覺得自己或許該再加強一些,這還不夠完美,而對方值得更完美的。
愛情讓冉清在不知不覺中變成了處.女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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