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喂,鬆蘿姑娘怎麼燒成這樣還不蓋被子。”汪福海驚叫一聲,他走過去要去拿被子給鬆蘿蓋上,一摸被子卻是濕的,汪福海擰起了眉。
鬆蘿此時已經醒了,她看到汪福海立刻便要強撐著病體起來給他行禮。
汪福海按住她的肩膀,“鬆蘿姑娘別折騰了,你好好躺著,咱家去給你請大夫。”
“不勞煩汪公公了,奴婢睡一覺就好了。”鬆蘿看向他道。
因為高熱,鬆蘿一雙眼看起來泛著濕漉漉的水光,臉上潮紅未散,本就妖媚的一張臉更添幾分病弱可憐,這樣的美人,連汪福海這種沒根的太監看著都意亂。
汪福海慌亂退後兩步,同鬆蘿道:“不勞煩,本就是咱家該做的,姑娘躺著吧,咱家去去就來。”
鬆蘿見他堅持,隻能一臉感激地看著他,軟著調子開口同汪福海道謝。
汪福海笑著說沒事。
他扭頭便垮下臉看向棋蘭:“還不快去找床幹淨的被子給鬆蘿姑娘蓋上,鬆蘿姑娘要是出了事,你們房裏的全都得死!”
棋蘭被他一臉的凶神惡煞嚇得抖了三抖,立刻跑過去將自己的被子蓋在了鬆蘿身上。
大夫很快過來給把了脈開了藥,鬆蘿喝了藥後便睡下了。
等她一覺睡醒便瞧見房間裏不知何時多了一把躺椅,趙擎就閉著眼睛靠坐在椅子上。
鬆蘿連忙翻身起來。
她剛坐起身趙擎便睜了眼朝她看過來,“病好了?”他問。
鬆蘿搖搖晃晃的下地給趙擎行禮,軟著調子回:“奴婢隻是有些頭暈,不礙事。”
趙擎挑眉看她一眼,朝她招手,“過來。”
鬆蘿起身走到他跟前,她剛剛將自己的手放到趙擎手裏,趙擎突然用力,將她拽到了自己腿上。
“啊——殿下!”
鬆蘿嚇了一跳,驚慌失措地看他。
趙擎一隻手挑起鬆蘿的下巴,一臉玩味地打量她,“怕什麼?孤會吃了你嗎?”
鬆蘿呼吸微緊,她偏開臉,低聲同趙擎道:“奴婢擔心過了病氣給殿下。”
趙擎用指腹輕蹭著她的下巴,“離這麼遠能過什麼病氣?這樣才會過了病氣。”
他話落便低頭去親鬆蘿,在他靠近時,鬆蘿下意識閉上眼睛,可等了好一會兒那個吻遲遲也沒落下來,隻聽見耳邊傳來一聲低笑。
鬆蘿睜開眼迷茫地朝趙擎看去。
隻看見趙擎眉眼含笑,滿臉逗弄之色,鬆蘿瞬間意識到自己被玩弄了,她頓時羞紅了臉,低頭將臉埋進趙擎的脖頸處,委屈十足地開口:“奴婢都病成這個樣子了,殿下還想著欺負奴婢。”
趙擎輕撫著她的頭發,低笑道:“怕過了病氣給孤為什麼還要閉眼?小鬆蘿不老實。”
他說完捏著她的後頸想讓她抬頭,鬆蘿輕哼一聲以示自己的不滿,緊緊地抱著他不肯抬頭。
趙擎輕嘖一聲:“孤讓汪福海將你的東西搬到了花溪院,以後你就不住這兒了。”
鬆蘿一怔,抬起頭來看他。
“怎麼,不願意?”趙擎挑眉。
鬆蘿立刻搖頭說不是,“奴婢是在想,奴婢隻是個丫鬟,花溪院給奴婢住,是不是不合規矩?”
趙擎道:“那便算了,你繼續住這兒。”
鬆蘿驚訝地睜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