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做什麼啊啊啊!!
“唔……”她還想叫喚,卻突然被人扣往下額,往她的小嘴中塞入兩隻手指,死死壓了她的舌頭,緊接著,她感到一雙粗糙的大手摁在她的一雙肋骨之上,從上往下緩緩撫慰著,至腰際,那雙淫手又突然一轉,從背後移至身前,順著她的腰腹往上撫摸,直至胸口……
雖說吧,這才七八歲幼童的身子,可也不能被人如此作踐啊!
這群禽獸不如的狗賊,竟然連幼女都不肯放過,實在太肮髒太卑鄙太無恥了!
果果清晰地感受到那雙淫手翻來覆去在自己胸口前猥瑣的舉動,雖然嗚咽著不能出聲,卻忍不住眼眶一熱,淚水嘩嘩直往下淌。
“你們做什麼,放了她!”小絨簡單與那做老大的談定價格(多少錢他倒不在乎,隻是一個幌子罷了),一回頭看見那群賊子竟這般欺辱果果,霎時間突然打心底湧出一股衝上去將其大卸八塊的欲望,幸虧還夠神智清醒,隻裝作尋常少女姿態,匆忙跑了回來,打開那一雙雙淫手,轉而將哭得梨花帶淚的果果擁入懷中。
“你們這是做什麼,人家小姑娘你們都要?太下流了吧!”那當老大的把自己的‘大事’談妥之後,又道貌岸然地裝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兒,訓斥起屬下那班為虎作倀的走狗來。
“老大,不公平啊!”吃不著天鵝肉的癩蛤蟆們止不住七嘴八舌‘呱呱呱’地慘叫著。
“別動我妹妹。”小絨在桌前坐下來,懷抱果果,取了方才脫下的鬥篷又重新仔細地替她包裹起來。將那哭得亂七八糟的小東西擁入懷中晃著身子哄了哄,又輕輕籲了口氣,歎道:“隻要你們出得起價錢,奴家也不是不願侍奉的,隻是舍妹才七歲,如此年幼,還請各位官人高抬貴手放過她吧!”
果果聽小絨這番話,嚇得也顧不得哭泣了,急忙伸手拽了他的袖口,驚心動魄地抬眼瞪著他的臉龐。
小絨抱著果果坐在自己大腿上,親昵地一手攬過她的腰肢,另一隻手溫柔地掏出手絹輕輕替她拭擦著眼淚,見狀衝她微微一笑,伸手反握她的小手,又輕輕搖了搖頭,示意她不用為自己擔心。
真的……不用擔心麼?
“果果你乖乖在這裏等我一會,很快就好了。”最後,小絨被那做老大的扶了肩膀往二樓客房走去的時候,又忍不住回頭叮嚀了她一句,誰知就是這麼一句話,竟叫對方不屑地冷哼一聲,當即反身將她抱起來扛在肩頭,仿佛捕捉到羔羊的狼王,領著他手下六頭野狼,興致勃勃地上樓就餐去了。
小絨雙手扶住狼人的肩膀,抬起頭來,望向果果的瞳眸中仿佛凝聚了世界上最純淨清澈的月光,那麼深邃悠遠,蘊含著一抹讓她琢磨不透的光華。
大廳中空蕩蕩的。
隻剩下憂心忡忡的米果果瞪大雙眼無助地目睹這一切的發生,伸手揪緊胸口的衣襟,卻絲毫無能為力。
為什麼……竟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