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四哥的事,跟小弟沒關係,我來,隻是找四哥喝喝茶,敘敘兄弟情。咱們兄弟中,三哥忙著抱兒子,老六忙於國事,隻有四哥和我走得近些,總不能教咱們兄弟也淡了感情。”
“五弟說得有理。”
“那事,你自己斟酌著辦。”清泉般地聲音輕描淡與地道。
“五弟……”四王爺還想說什麼,卻被打斷。
“四哥,這畫兒不錯,誰畫的?”
何清君聽到令狐簫打斷他,將話題轉開,這五王爺才是深藏不露吧?
“不錯吧?是餘紫英畫的。”
“四哥豔福不淺啊。”
何清君悄悄退下,伺機退出四王府,回頭望了望那高牆朱門,輕笑了聲,脫下侍衛服丟掉,邁著輕快的步子回宮。
回到宮裏,酉時未到,天色尚早。她就隨便在院子裏轉了轉,等攝政王回寢宮。
“何護衛——”陌生的公公聲音在養義宮外喊她。
何清君轉頭,確實不認識。
“太後請何護衛到坤和宮一趟。”
何清君皺眉,太後有請,絕不會是請她喝茶聯絡感情的,有心不去,卻見那名公公甚是倨傲地道:“何護衛,請吧。”
何清君笑了笑,不管如何,她總是一國太後,若不給她幾分麵子,攝政王那裏估計也不好說。
“見過太後娘娘。”何清君朝著南淑蘭拱手行禮。
南淑蘭唇角帶笑,眸光帶冷,半天,才緩緩道:“何護衛可是攝政王麵前的紅人,在哀家麵家更不需多禮了。”
“……”何清君暗中腹誹,不必多禮,你倒是早說啊,等她拜完了才說不必多禮,不過是逞心嘲諷她而已。
“不知太後娘娘宣屬下過來有何事……攝政王一會兒該回寢宮了,若見不到屬下,會發怒的。”她順便提起攝政王,意即,她沒那麼多時間陪她玩。
南淑蘭冷笑了一聲:“何護衛的意思,是不是攝政王缺了你不行?”
何清君微笑回話:“不敢這般說,隻是眼前,好多事情,攝政王確實是離不開屬下。”
“何清君,你進宮三四個月,難道沒人告訴你,在宮裏生存,首先要學會收起傲氣夾著尾巴做人?”
何清君低頭,拱手:“謝太後教誨,屬下謹記。”
“何清君,不要以為攝政王看重你,哀家就不會把你如何,如若不識相,後果是你想像不到的。”南淑蘭冷冷站起,絕色的臉龐扭曲了起來。
何清君低眉順目狀:“屬下一直很識相,絕不敢忤逆太後娘娘。”
“哼。”南淑蘭哼以鼻音,盯著何清君,半晌才道:“知道就好。哀家問你,那日那支玉簪為何會不翼而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