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伸臂環住他的窄腰,將小臉貼在他胸前,靜靜聆聽他的心跳聲,掩飾麵上的淚水。“令狐薄,對不起。”
令狐薄再難控製心中劇烈的感情,直接將她壓入床上,薄唇吻上她的唇,給了她一記溫柔且纏綿地深吻,那吻不同於以往,而是小心翼翼,摻雜著失而複得的珍視,讓她感受他的深情、他的纏綿、他的珍視……
他並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反而翻身坐在一旁,將她拉入懷裏擁著,低聲問道:“清君,這些日子,你過得如何?”
何清君淡淡一笑:“還好,雖然被劉勻鬆像狗一樣拴著,但有晉望之護著,至少未被嚴刑拷打,衣食無憂。”
令狐薄低頭專注凝視著她,良久:“嗯,那就好,清君累嗎?要不要先睡一會兒?”
何清君搖了搖頭:“忙活了一夜,天都要亮了,不睡了,我知道千歲大老爺必有許多話要問我。”
令狐薄沉默了一會兒,忍下心中隱隱地痛覺,問道:“清君,本王隻想知道你在被捉來的路上,可有受什麼苦?”
何清君嘿嘿笑著,開始向她講述一路上如何被劉勻鬆當臭魚幹一樣裝在腥臭麻袋裏,壓在一麻袋一麻袋的魚幹下,如何被像狗一樣拴著解手,如何被綁著丟在馬車裏……
令狐薄扣在她腰間的大手越收越緊,俊臉黑如鍋底,胸膛急劇起伏著。
何清君驚覺到他的情緒不對勁,忙仰頭瞧他:“千歲大老爺不用動怒,今夜我已經親手殺了他,總算出了這口惡氣。”
令狐薄大手一鬆,訝然問道:“你……殺了劉勻鬆?”
“是啊,剛才在太子府,你沒瞧見劉勻鬆的屍體嗎?”
令狐薄失笑,那時他眼裏滿滿的隻有她,豈會注意地上的屍體是誰。以她的身手能殺了劉勻鬆也當真不容易。
“千歲大老爺莫瞧不起我,正大光明的打,我不是他的對手,但是他可以暗襲我,我為何不能暗襲他?”
令狐薄笑了笑:“暗襲?沒想到你到天晉來了一趟,還學會暗襲了。”
何清君開始得意了,微微推開他一點,道:“豈止啊,我還學會了算計別人呢。”
“哦?”令狐薄感興趣地看她。
“就是那個……”何清君突然意識到一個嚴重的問題,令狐薄還不知道她在太子府是太子侍妾的身份,若是知道……她心下惴惴不安著,若是知道,他會不會因此嫌棄她?
她從他懷裏跳出來,緩緩坐在桌旁的椅子上,望著他道:“令狐薄,我有件事跟你說。”
令狐薄俊臉微沉,眸色黯下,淡淡地道:“清君,你想說什麼?”
何清君不時抬眼皮瞧他,不知該如何開口,她想男人都是極愛麵子的,天下也沒幾個男人能忍受自己的女人去給別的男人當侍妾:“令狐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