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借來錢了不(1 / 3)

“我不吃了”正強說。

正強的舅媽聽到這個臉上有點不高興,

“吃幾個”她說。

“不吃了”正強說。

正強吃飽了飯就在舅舅家院子裏玩,爸爸和舅舅在旁屋吃飯,正強就聽到他舅媽在廚房裏和他表哥說,

“啊,把酒菜全都給吃了,連飯都不吃了,幹活的沒怎麼吃菜,不幹活的倒全給吃了”正強的舅媽聲音還不小,被正強聽到了。

下午正強的爸爸和舅舅在幹活,正強一個人在屋子裏玩,正強的表哥走到正強這,一臉嚴肅。

“表哥”正強喊了他一聲。

“中午吃的挺飽,是吧,正強”正強的表哥說。

正強因為聽到了舅媽的抱怨,感到有點不好意思,沒說話。

“不說話了呢。那酒菜是給我三姑夫做的,不是給你準備的,你把菜都吃了,別人吃什麼。你倒行,連飯都不吃了,酒菜還不知道吃了多少呢”。

正強的表哥嚴肅的說了一頓正強,說的正強都不敢看他。

第二天,正強的爸爸還要去幫忙,正強不想跟著去了。

“走啊,正強,跟我一塊玩去,在家多沒意思呀”。

正強的爸爸又帶著正強去了舅舅家,到中午吃飯了,正強酒菜還是沒少吃,不過這一次他長心眼了,在吃飯的時候,他又吃了不少的飯。

“這回可吃飯了,昨天撐的連飯都不吃”正強的舅媽說。

舅媽對外甥子沒有感情,相當正常,沒什麼血緣關係,而表兄弟大多都聽自己娘的話。

一晃,多快呀,虎壯已經是三個孩子的爹了,最小的正強也六歲了。在家裏,正強的大姐二姐都讓著他,什麼事情都得他占先。切個西瓜,他要多吃,最後還得給他留點。有一次,大姐春燕偷吃了一塊他的西瓜,他和姐姐急了,又哭又鬧。

兩個姐姐還是懂的哄著這個弟弟玩的。有時候,他們切幾個西紅柿放到碗裏,切兩顆黃瓜放到碗裏,這作為兩個菜。然後往啤酒瓶子裏倒涼白開,這樣作為啤酒。姐弟三人就這樣喝起來了。每次都是正強說了算,開始不叫兩個姐姐吃西紅柿,隻允許姐姐吃黃瓜。等他把所有的西紅柿吃完,又不讓姐姐們吃黃瓜了,又叫他給吃光了,最後,幹杯。其實挺有意思的。

一晃虎壯唯一的妹妹也二十八了,這個受過較高文化教育的剩女,是應該考慮一下自己的終身大事了。她的工作也沒有落定,給人代代課,開個小商店,給人家理理發什麼的。

之前,大朵談過一個對象,自己還特別喜歡,那個人在鐵廠子裏幹活。她為了讓她的女同事也知道自己有個不錯的對象,就帶著自己的同事去找自己對象,還給自己同事介紹。

後來,大朵的對象就向大朵打聽那個女的事,大朵也沒有在意。再後來,不知怎麼的自己的對象不再搭理她了,和她的同事好起來了。這下子可讓她鬱悶了很長時間,

“你說這人怎麼這樣呢,搶自己同事的對象,真是狐狸精”東頭老婆兒扯著嗓子就說。

“你家閨女長得這麼醜,人家那個男的先勾引的那個女的唄”四祥家在家裏偷笑著說。

後來,又給大朵介紹了一個對象。這個對象長得個頭不高,不過人特別好,一點脾氣都沒有。東頭的老婆兒對這個女婿心裏也是一個不願意,可自己女兒這麼大了,人樣子也不是很好,就這樣吧。就這樣把女兒聘出去了。

這個女婿來到她家,一口一個“嬸子”的叫著,東頭老婆兒就對他代答不理。大朵脾氣上來也是挺厲害的。大朵的丈夫在縣城酒廠裏上班,有一次和同事喝酒,回來的晚點了。怎麼敲大門,大朵也不開。

“快開門,大朵,外麵挺冷”大朵的丈夫說。

“不是喝酒嗎,就一直在外麵喝吧,甭家來。不給你開門,去你娘那去睡吧”大朵說。

沒辦法,大朵就是不給他開門,大朵的丈夫又不願驚動他娘,隻好在附近的小醫院診所的座椅上凍了一宿。

第二天,大朵讓他丈夫進門了。他丈夫脾氣確實好,一點也不生氣,進門鑽被窩裏麵了,還一個勁的發抖。一會兒大朵的丈夫就感覺身體不舒服了,用體溫表一量,發燒了。這又請大夫,又打針又吃藥折騰了很長一段時間。

“怎麼好好的人,發起高燒來了呢”大朵的婆婆說。

“我把他在外麵凍了一宿”大朵倒是不把她丈夫家的任何一個人放到眼裏,徑直說了。

大朵的婆婆一聽這個急了,這不是虐待我兒子嗎,這就要伸手去打大朵。大朵這麼年輕,還能讓老人打了。

“你們別老吵了,沒事,娘你回家吧,沒事”。

“都這樣了,還沒事。你等著,我去找你娘去”說著大朵的婆婆就出去了。

大朵的婆婆讓別的兒用摩托車帶著,去了大朵的娘家,推開門就往屋裏走。東頭老婆兒開始有點慌,仔細一看是親家母,

“哎呦,怎麼跑這來了,嫂子,還叫別的兒帶著”東頭老婆兒不解的說。

“怎麼跑這來了,我不跑這來,我兒就得讓你閨女虐待死了”大朵的婆婆生氣的說。

“怎麼了,這是”東頭老婆兒不急不慢的說。

“喃兒就回來晚點了,大朵不叫進門,害的他在外麵凍了一宿。你是怎麼教調孩子的,有這樣的事嗎”大朵的婆婆說。

東頭老婆兒一聽原來為這事,她第一個反應就是我的女兒有出息,比她這個當娘的強,降的住自己爺們,這絕對是好事。你來找我了,我也不給你好聽的話說。

“這是兩小兩口的事,你一個大人家參合什麼,有你的什麼事”東頭老婆兒張口就說。

“奧,小兩口子的事,你家閨女這樣對待喃家孩子,喃就不能說了,不能管了,虐待的是喃兒,現在還輸著液呢”大朵的婆婆連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奧,你兒這樣你心疼了找我來了,你想怎麼著,我管不了我閨女,要不叫他倆散吧”大朵特別聽她娘的話,她娘說誰好她就也說誰好。大朵這樣對待自己丈夫,也是她娘背地教唆的。不過東頭老婆兒就這一句,不願意就散。

“散就散,沒你家閨女還不行了呢”大朵的婆婆在這絲毫沒有撈的一點好處,氣呼呼的走了。

“什麼大人,什麼孩子,真不夠人揍”大朵的婆婆在回去的路上大罵道。

回到家,大朵的婆婆就對他兒說,

“咱不要這媳婦了,咱跟她散,找個好點的媳婦”。

大朵的丈夫剛輸完液,一聽這個,坐直了,

“散什麼散,我那麼好說媳婦”大朵的丈夫說。

“那也不能這麼受氣吧”大朵的婆婆說。

“行了,娘,又不是受外人的氣,受自己媳婦的氣不算受氣,你就別管了”大朵的丈夫說。

大朵的婆婆真的也管不了這事,話卻被大朵聽到了。散,誰怕你散。大朵這就收拾衣服回家。

大朵的丈夫再三苦求,

“我娘那是氣話,你跟老的較什麼真呀,日子是咱們兩的。行了,別生氣了”最後大朵終於不鬧了。

大朵從一開始到最後都是勝方,大朵的丈夫從此再也不敢晚點回家了。

虎壯家有個地鄰叫李大寶,地鄰就是兩家的地挨著。每到農忙的時候,大家在窪裏就會遇見。到了該給地鬆土,把地耕一遍的時候了,虎壯和妻子來到地裏,看看地裏怎麼樣了。

趙梅看了看自己家和李大寶家地中間的分界線,總看著分界線往自己家的地裏偏,

“你看,李大寶家的地界在向咱家地這偏,他家耕地時往咱家這邊耕了,侵咱家地了”趙梅對虎壯說。

虎壯連看都不看,

“哪有的事,竟說沒有點子的事”虎壯說。

“你看看,這不,多偏呀”趙梅說。

虎壯也過去看,可看了半天也看不出什麼來,

“沒事,哪有事呀”虎壯說。

“你眼瞎呀”趙梅著急的說。

“去你媽的,沒事找事”虎壯說的聲音挺大,周圍幹活的都聽到了。

等下一次耕地,李大寶家直接往虎壯家地裏偏了一大塊。

“看,看了不,這回侵地了吧,這叫侵地了吧”趙梅生氣的說。

虎壯這才看出李大寶家侵占虎壯家的地,就把李大寶叫了來。

“你侵喃家地了”虎壯對李大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