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是太後義女,自小跟皇伯父一起長大,情意深重,皇伯父自然是向著我娘的。
回家以後,我爹淒冷地坐在房間外麵。
他抱著我痛哭:「兒啊,真是倒反天罡!你往後可別像爹這麼窩囊。」
京城中人人羨慕我娘,嫁了我爹這樣一個好男人。
可又有什麼用呢。
他還是背叛我娘了。
我娘有些話說得對極了,男人是淺薄又毫無自製力的動物。
我自小被她教導要尊重女人。
我爹當時說:「他是誠王世子,從來都是別人尊敬他的份。將來就算娶妻,別人還敢對他不敬?」
我娘聽了,一腳把他踹到荷花塘裏。
我爹爬上岸,訕訕一笑,又對我說:「妻子還是該尊敬的。
」
認識半夏後,我真是感謝我ţû₄娘對我的教導。
否則的話,她絕不會跟我走得那樣親近,還跟我一起養團子。
……
半夏被我鼓舞到,她去了藥房:「我要研製一些迷情藥、早泄藥什麼的,讓她們用在男人身上,接客人的時候也可以少受點罪。唉,隻是到時候找誰試藥呢。」
她看向我,我後背瞬間繃緊了。
半夏讓我幫她把這些藥拿到監牢裏,找一些十惡不赦的死刑犯試藥。
有一次,我不小心吸入了一些藥粉。
回去以後,整個人昏昏沉沉的。
滿目之間,竟然都是半夏的身影。
做了一整夜的荒唐夢。
醒來的時候,懷裏抱著半夏的衣衫,上麵汙漬斑斑。
半夏探進來半個腦袋,臉紅透了:「那個……那個,你昨日回來,揪著我的衣服不放,我就脫下來給你了。」
她支支吾吾的,話說不明白,我卻聽明白了。
那日以後,我們之間又多了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氛圍。
後來,團子三歲生辰宴之前。
我倆喝了些酒,做了一件水到渠成的事情。
一直到陸端硯找上門,我們的日子過得都不錯。
陸端硯發了瘋,在隔壁住下,甚至把我們之間的墻都打掉了。
半夏不讓我跟他起沖突,私下跟我說:「他這個人一向有病,越是把他當回事兒,他越來勁,不要理他。」
她該怎麼過還怎麼過,全然不把陸端硯放在眼裏,我稍稍安心。
「啊啊啊啊!我要來不及了!你怎麼不喊我起床呢?」
一清早,半夏蓬頭垢麵地站在院子裏尖叫。
「來得及,先洗臉。」我把水給她端過去。
等她洗漱完,吃早飯的時候,我幫她梳頭發。
「昨天夜裏虎子來家裏說,他今早會晚半個時辰過來,所以我就沒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