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極,對極!誰敢嘰嘰歪歪,就滅了他八九十族。我心狂喊!
咬金沉吟道:“臣倒有一法不知該說不該說……”
世民點頭道“當說不妨。”
咬金道:“現在天下倡佛,如果隻為使其不能人道,與其閹割,不如斷發。”
世民臉上一喜,嗯了一聲,道:“好主意,盧國公果然不愧當朝元老。一直以為你是大將,原來還是大賢。”
咬金得意洋洋,望向房魏二人。嘴中卻淡然道:“皇上過譽,微臣兵馬出身,徒有三板斧之臭名,大賢之稱,果斷當不起呀。”
謙虛了不是!皇帝說你是大賢,你就是大賢。就房老頭和魏馬夫那水準,在你麵前隻能跪下含住。
唉,想不到呀想不到,人情冷暖,在這危難時刻,竟然是和我交情淡如水的如此粗人為我說話,不枉我為了替這班粗人找種子找得心力交瘁。可見好人終有好報,好人一生平安。
房玄齡見世民采用咬金之建議,大急道:“縱是皇上大發慈悲,準其削發為僧,可是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也不能容其賴帳不還。”
魏征也伏地道:“皇上還請三思,正如房相國所言,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一入佛門深似海,這廝尚欠臣等數十萬兩銀貨,怎可一禿了之。”
我幹!老子已經輸這麼多了?
世民顯是怕極了魏征的進諫,慌然道:“這倒也是。”臉往眾人,道:“那又如何是好。”
好,曆史可鑒,還我清白。通過上麵這段對白。現在大家都清楚地知道了,以往某小說家常常誣蔑我優柔寡斷的緣由是從何而來。有這樣的老大,能不出我這樣的小弟嗎?何況我天生這麼的嬌身肉貴,身子骨受不得一絲冤屈。
房玄齡沉吟半晌,抬頭道:“臣倒有一主意,近有臣幸得一西方典籍《一千零一夜》,書中所述精彩絕倫。令人夜不能寐。”
“那又如何?”世民冷語。
房玄齡慌道“容臣慢慢解釋。書中常有言,現西方諸國遍地黃金珠寶。臣以為與其讓這廝入寺為僧浪費糧食,倒不如使取前往西方取金,現在天下太平,婦女均造金飾,使得金價飛速上漲,供不應求,如果能馱個百八十車,不,那怕十車八車黃金回來,不但能還清賭債,亦能為國捐精。”
世民眉頭一皺,房玄齡慌道:“不不,應該是為國捐金,為國捐金,老夫年歲大了,最近常有口誤。”
日,這****的一計不生又生二計,明知道我從小體虛多病,又有哮喘,出道多年,向以才情取勝,如何做得前往西天取金這等粗活。可是事已至此,隻能含恨受辱,打落牙齒和著血淚吞。
世民輕輕歎了口氣,望著我道:“看來,亦隻能如此了”。
一雙龍手向我襲來,世民輕輕愛撫我如雲長發,歎惜道:“上個月,馬婕妤曾說華清池新生產出了新的洗發水,朕本想攜弟共試之,想不到從此以後,弟之長發竟成絕唱,今後再不能以發麵人,朕真是心痛啊。朕身為一國之君,不得不以身作則,出此下策,實在有愧親兄弟情誼啊。”
眾人見世民真情流露,自然均相陪落淚。
光明頂,金光寺!三千長安名人皆到場。
智障大師口念咒語,替我剃度,剃刀過處。但見絲絲秀發,根根斷地,風吹過,驚起寒鴉無數,旁邊一幫小和尚無不動容,均歎道:“果然長安第一美男子,刮個頭也刮的如此之帥。”
但見晴朗的天空忽然飛來黑雲,雷聲陣陣,似也在控訴這萬惡的社會,為我所受的屈辱不平。
剃刀盡處千絲落,從此唐生變唐僧。
世民傳鴻臚寺官員上前,道:“唐和尚此去西天,你須告知相關外交事項,不至辱我大唐威名。
鴻臚寺官員對我道:“外國人風土禮儀語言各異,最近又以英文最為流行,唐使以才情驚豔長安,自會見機行事,但記住凡到各地,介紹自己時,應說‘嗨,Mynameis唐僧’!”
但見金光寺廣場上烏支滾滾,世民以襟拭淚,對我顫然道:“念去去,千裏相思,弟這一去萬裏兩隔,但願思土之心恒久永遠,兄弟情誼昭如日月,兄弟保重,一切好自為之。”
言罷彎身抓了把故鄉土強塞入我手中,低聲道:“作秀作全場!”我自涕之,大悲曰:“皇兄!”
“吾弟!保重呀!”影帝亦大悲,淚盈滿目。
一時間,所謂聞者傷心,見者流淚。頓時大殿之中,一片悲慟,直可感天動天,誰敢言政客無情。
靠,Mynameis唐僧!怕過誰來著!
上路!
“到了西方可記住呀,取金的咒語是芝……麻……開……花……”房玄齡追將上來,大聲喊道。
開你妹呀,滾!
回望長安,我心戚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