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又一次仰望的榮譽,我也期望有朝一日能得此待遇。
第九周知曉了成績,第十周便是慣例的年級月考表彰大會。
星期一這天高一級的學生全部都要在早讀課時間趕去校門口內的那一塊平地。若順著平地一路望上去,可以在樓層高處看到F中的紅色字樣。
我在去往表彰大會地點的路上跟同學說著幾句話,我說:“我們去就是看看的,也就是湊個掌聲,反正沒有我們的份兒。”
待階梯下都排好了各班的隊伍,階梯上我可以看見那個級組長此時正笑意滿滿地站在一旁,副級組長、校長、副校長,此時的他們也出現在我們眼前。各班的班主任站在每個班級隊伍的最前麵。偶爾經過幾個年輕的老師,拿著相機,鏡頭從我們身上掃過。
級組長領著發話了。又一次月考,第一次文理分科後的大考,究竟多少人進步退後?
級組長說了幾句之後就開始念此次上台領獎的學生名單了:“一等獎,理科,實驗班,5班,吳佳穎,5班……”我隻聽得5班5班,前三為一等獎,全是5班,這次的6班可謂是全軍覆沒了。在級組長念著名單時,不妨我幫他念得了,以下是我跟著級組長的尾巴在隊伍裏續續念:“5班~5班~5班~”
而後級組長念完了文科理科所有一等獎的名單,掌聲雷動,我亦捧場。
直到二等獎才有一個6班的:“6班,羅錦……6班劉偉洲……”
級組長隻頒完一二等獎的,說是三等獎待班主任班會課時將獎品發給學生。
除去聽諸多同學的名字便是聽校長的發言。期間是教育,是鼓勵,還有三言兩語話不盡的至理名句。
曾經,宋凱旋也站上過這麼一個地方,那個時候他正好六十名,在平行班可以得到三等獎。而如今他考到了五十九名,卻與三等獎都無緣了。因為所處班級的不同,便也沒有了機會。
在實驗班裏,唯有年級前二十才能得到一二三等獎。
這讓我有些後悔,沒有留在平行班。
不過這隻能怪我,連百名都無法企及,怎麼還有那欲得獎項的希望。
仰望著,希望有一天我不再隻是在台下湊陣掌聲,而是真正受到來自同學們的鼓掌。
而此刻的宋凱旋的心裏,是否想到了那僅有的一次登台領獎?是否想到要再次奮鬥努力攀頂?我希望看到的下次,是我們都有進步。
早讀課時間用來頒獎,完了之後就是數學課,這個時候我們開始期待著即將給我們代課的數學老師。數學老師臨時有事請假一星期讓別的老師來代課。
教室裏小聲議論著幾句話,不知道會是哪個老師呢,會是五班的嗎?會是某某同學上學期班裏的嗎?
隻是早已聽得靠教室走廊的同學告訴我們結果了,我們還半信半疑,等到他真的出現在我們麵前,我們似是“大失所望”呢!
“老師,你怎麼還沒走!”有男生清晰地說出了這句話。數學老師笑笑,我們也笑,這是想巴不得數學老師離開的節奏嘛!數學老師說:“要走啊,也要等上完這節課再走。”
後續我們就又聽起數學老師給我們將知識點、題目。
而後第二天的數學課,明顯數學老師已經走了,來了一個陌生的男老師,不過隻是發給我們一張試卷,自習了一節課。
第三天的老師口音重,講課眼睛不住地看天花板,板書淩亂。上完那一節課,班裏的同學都感慨:“我想數學老師了~”第四天的數學課被班主任“霸道”地占了,第五天也不知道哪個老師來講了一節課也就走了。
我自稱預習了“正弦定理”,卻還是被那個數學老師講得暈頭轉向,課上也不時有同學無奈地搖搖頭,這講的到底是什麼跟什麼啊!
終於這星期過去,數學老師回來了。
他問我們新課講了嗎,同學們猶猶豫豫地說:“講了……但是……跟沒講一樣!”“老師,重新講一次吧!”
老師也特別的好,說講多一次就講多一次,而我們之前沒聽懂的邏輯過程,也一下子被數學老師梳理得清清楚楚,而後聽到的是同學的釋然:“哎呀,原來就這樣,這麼簡單啊!”
這句話正巧被數學老師聽到,他就應了說:“別說得那麼簡單啊,到時做題也要會才行。”
這些是與老師們一起的時光,已經第十一周了,而我想起的是數學老師請假期間,那個星期四被班主任占用的一節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