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破罐子破摔的心態導致後來我日益忽視他頭頂上眾人皆膜拜的光環。大概也是這個原因,不知道他是哪條高智商的神經把我定義為特別的人。這個特別,不外乎是不做作,不矯情。
做作是幾乎每個女性同胞都歸類到自己討厭的性格之一的個性,但又不外乎的是,所有女性對男神都粗魯不起來。不要反對,如果你有機會正麵接觸到你的男神,你就會明白這種感受。
畢竟當我們大多數時候隻能在二次元yy著那些隻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的雄性時,有一個蘇遇為我們帶來了真人版,是一件多麼振奮人心的事情。
艾倫海是我們邂逅的第一期真人版,如果他沒有和我們深層次交流,沒有讓我們知道他最隱私的一麵其實很娘炮,他應該是可以蟬聯季度冠軍和蘇遇一起審視蒼生。然後讓一幹雖腐尤榮的妹紙大聲喊出在一起的口號。
於是這對具有曆史性意義的國民cp之所以不能誕生,完全是我們對艾倫海知道得太多的緣故。
就因為知道太多的緣故,我和房友們在他的淫威之下生活得越來越厚臉皮,基本上所有能巴結上的好詞都說了一遍。
為了結束冷場氣氛,我主動地去提過蘇家哥哥的蛋糕,默默地放到冰箱。
蘇遇擺了擺手說現在吃吧。
這回愣的不止是我一個人,蘇芷若率先跑過來質問親哥說,“你什麼事兒那麼急,答辯不是剛結束嗎?”
蘇遇作為一個稱職的哥哥,想必是這個解釋有點牽強,於是幹脆模棱兩可回答說,“一點私事。”
我幸災樂禍的心態一上來一上來就管不住,就在艾米菲還在繼續努力愛心泡泡泛濫裝淑女的時候,我很不配合地沒有追隨她的步調,而是陰險地追問,“是關於誰的私事啊,女朋友嗎?重色輕妹不是真男人作風哦。”
說之前,我完全把蘇遇當成了紳士王子的風度,卻沒有想到他脫口而出的是流氓的回答,淡定如斯,我等一幹不畏世俗的青年男女也差點沒倒地身亡,他默然瞥了我一眼,輕悠悠地說,“你可以試試我是不是真男人。”
他是繼我之後的第二冷場帝,不過還好他是真的有點很急的私事,以至於原定的吃完蛋糕再走也破了計劃,他直接開了門走了,等下了樓才打電話上來讓我們自己樂,他還有事先走了,這說話的呼吸明顯不是很順,合著六樓是跑下去的,那這事情還真夠急的。
艾倫海眼神飄忽地在我身上來回著,直到我受不了想踹他的時候,他才尖聲尖氣地歎氣,“看來黃金剩馬上就隻剩下我一個了。”
艾米菲若有所思地提著蛋糕去了冰箱,差點沒把方向一倒,自己進了冰箱蛋糕在外麵。蘇芷若忙跑過去救場。
我有種不好的預感,於是準備溜之大吉,生命栓了一線,她揪住了懸著我的那頭,猙獰地問我,“你是不是勾搭蘇家哥哥了,難怪我暗送秋波屢戰屢敗,差點以為他和艾倫海是同一類人。”
有句經典台詞怎麼說的來著,我猜對了開頭,卻猜不準結局。
我知道艾米菲要就著蘇家哥哥深入探討我的情史,她幾乎是對每一個品行容貌都不錯的男人都奉為一項可融投資,必須要對其透徹性公開性以及未來分紅做精確預算,鑒於蘇遇實在算得上可融投資裏投入股份最多的一支優質股,所以哪怕是身為她的好姐妹的我,她也不打算放過。
可是我真的是猜對了她的開頭,沒有猜對她的過程以及結局,她的主要目的不是研究我和蘇遇的關係和未來準備發展成什麼關係,而是陰險狡詐地給我支招怎麼打敗楊雪。
而這個支招卻在鍾明陽來了以後完全淪為兩個廢物間無聊的廢話,因為當鍾明陽和程熙耀何打打鬧鬧進了門發現我們聊的是這個話題的時候,很慷慨地告訴我們說,楊雪不是問題,就某次幫她打過一次流氓,壓根不是什麼女朋友,隻不過那次幫她,蘇遇是以男朋友的身份出現的,他們又是同班的同學,所以後來大家就這麼調侃了。
鍾明陽也不是吃素的,因為我埋汰過他幾次,他十分好記性地記仇著,聽著艾米菲一個勁說我如何如何展開攻勢,他很淳樸地告訴我說,“蘇遇的算盤就不用打了,楊雪不是他女朋友,他倒有一正牌女朋友,灰姑娘型的,小家碧玉賢妻良母,蘇遇這陣子正準備搬到外麵住,估計打算同居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