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明白,現在想要對這些事情視而不見已經不可能了。玄琪對我們的信任還是不夠,現在試圖得到他的同意插手政事不太容易。他現在需要的也是宮闈的安寧,隻有我能展現出將整個宮廷給整頓好了的能力,他才會覺得有繼續合作的必要,不然他很有可能隨時終止和我們的協議……他到現在也沒有和我完成蠱約。”
“什麼?蠱約?”錦兒驚訝的說道,“難道你真在自己身上種蠱了?”
“放心,這蠱我有辦法解的。”花飄零解釋。
“哼!小姐居然說都沒有跟我說一聲!”錦兒嘴一撅,頭一偏,對花飄零表示了十分的不滿。
“關鍵是現在這蠱約不完成,我是他屬下的身份就不算是被他承認,那我在宮裏的身份就隻是他的皇後……我怎麼能跳出這個圈子,借由他的手明著跳入朝堂?”花飄零略微擔憂的說。
“這……也是啊。”錦兒的注意力又被拉了回來,“做屬下的話,起碼不用真的和玄琪做夫妻……要是小姐隻做玄琪他的皇後,那小姐就總有一天得和玄琪真正圓房的,那小姐就真得嫁給這個花心人,到時候他要是對你不好,還這麼冷落你,那該怎麼辦?”
花飄零無語……
“而且要是玄琪他不承認這關係,那以後也許就不會再給我們撥錢了,到時候我們建立的暗影樓又隻能靠著一個酒樓來養……哎,真愁死個人!”錦兒歎了一口氣說道。
花飄零更覺得無語……
“不過……最關鍵的是……”錦兒的臉色沉了下來,“不能親自對付花稟業,我說什麼也不會甘心!”
花飄零愣了愣,張口想說些安慰的話,卻一聯想到柳姨的死,便什麼也說不出來了……她用什麼身份去說這件事情,用什麼樣的語氣評論?她連安慰的話也說不出,而且對於錦兒的想法……她第一次隱隱的覺得她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了解錦兒,錦兒不隻是歡笑著的,那沉痛的一麵錦兒一直在人前掩飾的很好,包括對她……
“暗影樓的事情怎樣了?”花飄零略微有些幹澀的問。
“哦,很好啊!嘿嘿,我可是挑了不少的人!”錦兒恢複正常,一臉笑嘻嘻的說道。
“挑了幾人?”花飄零覺得錦兒笑的頗有些怪異,便問道。
“四人,那四個人啊……真是,哎,被調教的沒話說!”錦兒歎道。
“調教?我記得隻是說教授他們琴棋書畫詩書禮儀這些吧……誰又調教他們了?”花飄零有些疑惑和不好的預感,不會是酒樓裏那個……
“采悅姐姐啊!”錦兒理所當然的說道,“這還用說嗎?我把那四人放到酒樓裏讓他們代替你獻藝來著,誰讓你在酒樓裏彈琴,彈著彈著就沒人影了,酒樓裏好多人都為這個吵瘋了!”
“然後……采悅姐姐就說要調教他們?”花飄零突然覺得一滴冷汗落了下來。
“是啊,采悅姐姐的法子還是不錯的,起碼很實用啊,我們酒樓因為這個賺了不少!”錦兒興奮的說,“嘿嘿,說實話,我覺得吧,其實我很想開個倌館,那四個絕對行,我們絕對能大賺!”
“這……不會也是采悅姐姐跟你說的吧……”花飄零覺得一陣冷風吹過。
“呃,她是提了個建議啦!”錦兒說,“不過我也覺得這樣能收集更多的情報,而且也不會在錢財上太依賴與玄琪給的那筆錢了。”
“錦兒,窗子沒關緊吧,我怎麼覺得有些冷?”花飄零無語的說。
“哎?”錦兒回頭看了看窗子,“沒有啊,已經關好了呀!”
“哦,那我去沐浴退退寒氣吧,不然再等下去水就涼了。”花飄零說著站起來往內室的浴池走去。
“哦……”錦兒看著花飄零往內室走去,愣愣的應了一聲,然後又立刻反應過來一般追問道,“小姐,你就說開倌館行不行嘛?幹嘛又岔開話題!”
“這個……”話題轉移不成功,花飄零無奈轉過身來,“還是等我見過他們再說吧……”
開倌館?不是吧……哎,花飄零不禁在心裏為錦兒看上的那四個男子在心裏默哀,被錦兒看上的賺錢用具,一般都會被利用的很慘很慘……就連她都得在沒事的時候去酒樓彈琴賣藝,那四個人以後的日子也一定會非常精彩……
花飄零歎口氣,嘴角卻又微微勾起一抹較為玩味的笑容。看來這四個人到時候還真的好好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