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不能舍得，也舍不得，像他們一樣死去，雖然永遠留在皇上的心間，卻再也不能陪伴在皇上的身邊。
所以——
善保雙手攥緊成拳。
即使三日前皇後派來的侍女告訴他的現實和未來再難過，他也絕不會離開！
——
又是一年冬天。
永瑢自從登基以來一直勤勤懇懇，不僅在加強了軍隊的武力值，還在盡力讓從清初就留下的海運方麵的爛攤子得到好的處理。所以，雖然沒有曆史上乾隆幾次勞民傷財的南巡，可是國庫裏的錢，也是一時半會滿不了的。
因此為了節約，永瑢下令停止了圓明三園的擴修，也減少了宮裏的開支錢。雖說如此，他還是有好去處的。畢竟前幾任留下來的遺產，還是有幾個地方能讓他好好放鬆一番。
就比如說，圓明園內這處引進了地泉的禦湯。
但永瑢現在並不在溫泉裏泡著，倒是端身坐在榻前，不慌不忙地在奏疏上批字。善保著單衣，在他身後為他捶背。
禦湯的內池冒著溫泉特有的熱氣，剛剛沐浴過後，一時不想去禦書房，他便命人將今天的奏疏取到了這兒，溫暖又不費力。今日的事情不多，和善保談笑間便大概處理妥當，難得清閑的一天。
宮女小心翼翼地走進來又為熏爐添了點香料。永瑢將筆擱下，把批號的折子合上：“你弟弟的事，可已經知道？現在後藏那邊又在蠢蠢欲動，雖說我軍力量大勝，可這畢竟快要入冬了，而且這批新練的戰士可不那麼熟悉那高原的氣候，所以，這仗可沒那麼好打！你舍得？”
善保沉默了一下，才低頭回答道：“…和琳既執意請求，作為臣子，於公，奴才自然是支持的。”
永瑢挑眉反問：“那作為兄長呢？”
善保手中的力道不減，聲音卻減低了許多：“無論作為兄長何如，在奴才心中，始終是忠君在前，私事在後。”
永瑢好笑，不由轉過身來琢磨他的神情。這樣子大概一刻鍾，他忽然慢慢道：“男兒誌在四方。畢竟你也是從小習武，且你們這姓氏下多是些好戰的勇士……善保，其實，你也是想出征的吧！”
善保一愣，眼底裏的慌亂閃過，可沒留多久，就消失得無影無蹤。然而這速度再快，還是叫永瑢捕捉到了。
“男兒確實誌在四方，奴才也確實是從小就夢想著能有一天上一次戰場，為國貢獻。”
沒想到是這回答的永瑢登時怔住了，他這一下沉默了又是好一會，才聲音轉沉，冷冷道：“既然如此…不日後朕就派你隨大軍前去，何如？”
善保自是聽出了永瑢話中的冷意，卻沒和往常一樣著急著要解釋，隻是一邊稍稍加重了手邊的力道，一邊不慌不忙地補充道：“……可是無論誌向何如夢想何如，對於現在的奴才來說，都來不及陪在皇上身邊重要。”
永瑢聞言，好半晌都沒有反應。大概一刻鍾的功夫，他忽然笑了，隨意轉過頭，伸手點了點一旁已經批改過的奏疏：“……你猜猜，這裏邊寫的是些什麼？”
自從永瑢放鬆了文字的監管，這些大臣的奏疏的內容是一篇比一篇豐富。善保一直跟在永瑢的身邊，曾就因為一些內容過於奇特而被永瑢分享給他看過幾次。
善保很好掩住眼底的喜悅感，默默搖頭：“奴才不知。”
“嗬！其實不過又是些請求朕冊立妃嬪的事，朕都推了兩年了這些大臣還是如此難纏！……但是你說，朕是不是真該立妃了？”
善保手上的動作登時一頓，瞳孔放大。好一會兒，他才反應過來低著頭，煩躁代替喜悅充滿了他的眼底。他壓著聲音，輕輕道：“…現下宮中隻有太子，三阿哥，和怡心格格，比起先皇，自是少了些。皇上的確是該同意選秀再多些龍子了。”
突然聽到身前一聲低笑。他不解抬頭，就看到回過頭來的永瑢深深的眸光籠著他：“你這話，可是真心？”
善保盡力讓自己臉色看起來好了些，緩緩點頭。
永瑢挑眉，不怒反笑，然後就一手抓著善保手略一使勁，就將他往自己懷中拉來。善保沒反應過來，就這樣莫名地進了他的懷裏。待到意識到要反抗起身，已經是來不及了。
永瑢手腳並用壓著他：“可是朕現在忙得□□乏力，可沒那麼多功夫對付那些女人！並且，孩子，朕認為，三個，就夠了！”
善保聞言立馬驚訝得一把抬起頭，第一次如此忘記尊卑的，眼裏是完完全全的不可置信的，直直地看著永瑢：“怎麼可能？您可是皇上！您的欲&望……您怎麼不需要美人呢？”
作以回答的竟是永瑢惡意地用下*身向上頂了頂他飽9滿挺8翹的臀7部。
“欲&望……嗬，哪裏還用得著別的美人？有你，不就夠了！”
話剛落，永瑢就在善保還沒反應過來時，輕鬆扯開善保本就寬鬆合著的衣襟，露出了他還帶著些吻%痕的胸%膛以及微腫的兩顆茱%萸。然後眼神轉暗，一把就咬了上去……
情&事結束，已經是一個時辰之後了。
善保還是不太適應地虛虛靠在永瑢肩膀上。他露出水麵的上半身都是透著羞澀的粉色，眼裏還帶著殘留的淚水。他的下&身全在溫熱的泉水裏，身後剛被過於巨大的物事操&弄了許久因此尚且合不攏的那處則是正在被永瑢用著幾根手指輕柔地清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