樵夫和餘修初都有點感激,但樵夫不是有錢人,不知道如何作答。
王國俊看到呂蒽的那一霎那間,心中如遭雷擊。此刻他不清楚呂蒽是否看得出自己是同學,但是為啥呂蒽還是十八歲成年的樣子,自己卻變小孩子了?
......
呂蒽沒去管王國俊的眼神,假裝看不見。
她轉頭對餘修初說:“這位小哥,看似來山中采藥的?這位樵夫大哥的手腳是你幫著綁紮療傷的?”
呂蒽感覺自己還是要古裏古氣一點說話,雖然不習慣。
“正是。這位姐姐,我們沒錢,我是跟叔伯和藥堂師傅們出來曆練,采藥的。我們家就是藥號。”餘修初很禮貌恭敬,彬彬有禮看著招人喜歡。
“你從哪裏來?”呂蒽煞有介事的問道。
要說呂蒽還是聰明的。有現代記憶,也有古代三年的大家閨秀的訓練。
要是剛剛穿來的丁雨晴來講,還真的講不好古話風。
“我鬆江府是餘天成堂的學徒,叫餘修初。若是這位姐姐可以幫這位大叔送醫,那就太好了。我們可能過兩天就要回去,當下隻能臨機處置,幫樵夫大叔簡單包紮一下,情急之下肯定不夠周全,若能進城去覓得正規郎中、繼續換藥救治是最好的。不然萬一傷口潰爛,是要出大事的。”餘修初此刻已經站直身體,還微微鞠躬。
“鬆江府?餘天成堂?口碑不錯。你就是那個掌櫃的,餘什麼吉的兒子吧?果然年少有才!”呂蒽總算還記得一點知識;那時候是參觀餘天成博物館的時候,聽餘天成公司總部那位美貌又富有氣質,貌美還知識淵博的女老師,朱主任講解介紹過的。
為啥印象這麼深?因為那位朱主任講得好,氣質服飾穿搭還很有韻味。大方得體,讓呂蒽感覺值得深度學習。那時候吧,呂蒽的注意力都在朱姐姐的服裝搭配上,好像聽導覽介紹的時候,有些內容沒跟上。
“餘全吉,正是家父。如今已經是藥號東家。”餘修初答道。
“對對對!”呂蒽略顯尷尬。她好像記得雷老師上課提過,古代的東家就是老板,股東,掌櫃的就是CEO,總經理這種的。
“這位大,嗯,叔,您傷勢,可好?我去叫,嗯,下人,嗯,家丁,上來接你?”呂蒽不知道怎麼稱呼樵夫,又有點吐嚕嘴。這腦海裏啊,一邊想著計策,一邊使命淘著三年稀薄的記憶,說起話來,突然就有點磕磕絆絆了。
“不用了,不用了,山裏人皮實。這點傷不算啥,就不用麻煩大小姐了。”樵夫是覺得看病花錢太貴。
“如果是擔心銀錢不夠沒事的,我呂家廣做善事,心係天下蒼生。最近我外祖母還與臨安府首富胡家在探討要開個胡家的藥房。如今臨安府,有些個藥房郎中心黑,壞的藥也拿出來賣,收費還很貴。”呂蒽說完,又轉向餘修初。
“這位餘兄弟,我看你麵相周正,人品極佳,未來還是有大富貴的。我這裏有一位仙師高人姐妹,介紹給你做師父,你可有福了!”呂蒽終於說到正題。
“這,略有不妥。感謝姑娘厚愛,隻是家規所限,不能在外隨便拜師。”餘修初趕緊又是一個躬身行禮。
呂蒽看這麼說不行,趕緊利誘。
“你若拜師,有諸多好處。看,本姑娘這裏金銀細軟,你看得上的,隨便拿,就當做給你的見麵禮。”呂蒽一副土豪樣,說話很有底氣。
王國俊在邊上看到了,趕緊插話:“我,我,我可以拜師,我可以拜師。”
“國俊師弟,你也已經在堂內有磕頭敬茶行過正式拜師禮的師父了。你可不能這麼隨性,至少要問過你師父才行。”餘修初趕緊阻止。
“國俊?國俊是誰?我嗎?哎呀呀,腦袋疼。”
王國俊繼續偽裝,但是有點尬啊。
呂蒽想的卻是,利誘不成,看來要另想辦法了。
突然呂蒽就再次心生一計。
(特別說明啊:關於某些男同學,上課沒精神,晚上通宵打遊戲,打著學習之名,要求家長買高配電腦用來打遊戲這事,純屬劇情需要,如有雷同純屬巧合啊。兩位課代表可以指天發誓,班上男生本來就不多,都是好好學習,勤奮向上,作業認真積極,質量還很高的好同學。雷老師也是這麼說的!大家千萬不要亂帶入啊!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