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窮”人越來越“單純”,“富”人越來越“複雜”。兩個餓怕了的乞丐大談誌向,一個說:“有朝一日發達了,我就吃了睡,睡了吃。”另一個說:“我是吃了又吃,哪有時間睡覺。”而計算如何才能躋身於《財富》雜誌的億萬富翁排行榜,在瑞士銀行裏開幾個戶頭,怎樣雇用聰明的律同盟和會計師,采用合法的手段避稅,則是“複雜”的“富人思維”。影響思維方式的差異度加大是有各種各樣原因的,而最主要的是思維貫性,它幾乎可以左右你的錢包是漲還是癟。
在這個需要為自己的生計冥思苦想的時代,一部分人己經產生了一種“回民維惰性”,“單純”得腦袋裏企麼都想不出來,隻求有個能保這兒保那兒的低收入工作熬到退休罷了。
沒有錢不等於貧窮
上帝化作常人來到一個窮人的家裏,將一袋糧食送給了他。
在窮人家,上帝看到了這樣的景象——窮人家裏窮得隻剩光禿禿的四麵牆了,但他們全家人並沒為此而煩惱,相反,在這個貧窮的家刊在,到處都洋溢著歡笑聲,孩子位在笑聲中玩耍,大人們在笑聲中勞動。
對此,上帝惑不解,於是,他就問窮人:“你們這樣窮。有什麼可高興的?”
窮人放下手中的活,看著上六說:“我們窮嗎?不,我們並不窮,我們隻是沒有錢而己。”
窮,不隻是物質的,也指精神的。而對窮困的生活,不是怨天尤人,不是痛苦不堪,而是微笑麵對,快樂麵對,這確是一種富有,一種襟懷。“我們並不窮,我們隻是沒有錢”,“錢”這個字眼在這裏是那樣的俗氣,可見它不是一切快樂的根源,也不是一切幸福妁代名詞。讓我們擁抱快光!
四川新希望集團董事長劉永好先生在榮登“《福布斯》2001年中國內地100名富豪”榜首之後,對上海的記者感歎道:當一個人擁有10萬元時,他對於財富的渴求最為強烈;當他口袋裏裝有一千萬元時,他的感覺就是“要什麼有什麼”;當他的財富增加到十億時,他會感到口袋裏隻有一億元,其他九億似科己經與他無關。他坦言,再多的錢,在他眼裏也隻是“符號”而己。
劉永好先生是個爽快人,他的這翻“答記者問”很誠懇,看不出是在忸快作態的樣子。但是,如果這話是出自一個每月隻拿三百元基本生活費的下崗職工,或者一個隻拿四百元最低工資的普通市民之口,某些人恐怕就會感到很不理解了。
他們認為,普通人對財富的感覺應更“近在眼前”一些。劉永好先生現在與他的兄弟位分享著八十億元人民幣的財富,再多的錢在他眼裏都隻是“符號”,但憑著他當初一步一個腳印艱苦創業的經曆,以及他對財富的獨到理解,對於下崗工和機關事業單位的普通工作人員為了每月能多拿幾十百把塊氏一而歡呼雀躍,我想他應該不會覺得是在小題大做吧。
有錢的感覺是什麼?富蘭克林有過一名聽起來有點像“廢話”的名言:“有錢的好處無非是有錢花。”而在劉永好看來,“財富對於我個人己經失去了意義,現在積累財富就意味著對社會的貢獻”。他說的其實和富蘭克林的名言是一個道理,即一個人隻有把自己的錢“花”掉,他的錢才算有“用”,他隻有把自己的財富和社會發生某種關係,比如投資、消費、捐贈、饋贈或繼承,他的財富才能發揮其應有的作用。別以為吸掙錢辛基,有時那些有錢人花錢也很辛甘。別的不說,一個人隻要吃喝嫖賭抽五毒俱全,那麼他或者他的父輩即便有再多的錢也頂多夠他折騰個三五年。
在這們這個星球上,有的人整天忙得像陀螺,卻隻能勉強養家糊口;有的人身家億萬,隻想著怎樣把手中的錢花出去更有意義。據說世界首富比爾·蓋茨創造財富的速度,比別人一天二十四小時不停地彎腰,每次都從地上撿起一張一百美元的鈔標還要快;而我在1月17是的(今是早報)上讀到一條新聞,說是一些外來民工在浙江寧波發展起了一種新行當——廁所淘金,他們還著一根長鐵根,上麵綁一串吸鐵石,專冰店到廁所裏撈硬幣,每天能從糞池中淘出五十多元錢。假如比爾·蓋茨剛好在中國寧波目睹了這一幕,不知道該作何感想。唉,什麼樣的人什麼樣的“命”,有多大的“命”掙多大的錢,掙多大的錢就會有多大的“有錢的感覺”。這是現實,但“富翁大款,寧有種乎”,要相信絕不會一成不變。大家都加油吧!
窮人還是應該向富人學習
(富人創造錢)
一些人通過做他們喜歡做的事掙錢,另一些人則通過照管他們的投資賺錢,最總明的人這兩件事都做。
有兩種掙錢的方式:你可以上班,用你的時間和技能換取錢;或者你可以拿出你的錢,讓它為你工作。
為別人工作,這樣的工作是暫時的。你可能認為你有工作保障,然而在當今社會沒有人能在一份工作上安安穩穩地過上一輩了。並不是每個人都想個體經營,回此你不一定非要建立一個能為你帶來收入的資本積累。不過如果你想從事個休經營,那麼一定不要為暫時挫折而氣餒。
(富人管理錢)
錢和時間一樣都需要管理,否則就會消失。富人知道管理錢的重要性。
有兩個人四十年前一起離開了學校,他們同進開始工作,一個做郵遞員,另一個在銀行裏做事。第一個人非常熱愛自己的職業,並且後來也沒有幹過其他的工作。他珍惜每一分錢,認真地管理他的錢財,他存錢,然後投資。幾年後當他退休的時候,他投資的股標價值近300萬澳元。另一個人在銀行裏幹了幾年就離開了,進入了一家私人企業,最終成為了一名總經理。然而,他總是覺得要有做總經理的體麵,於是他的大部分錢就用在維持他總經理的體麵上了。當他若幹年後退休時,他就隻有大約30萬澳元的退休金和他住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