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對我們一生經過一番仔細地檢視之後,就可能發現,我們一直在背負著昨天的種種行為的重擔。由於感到被朋友出賣,我們可能會背上痛苦和反感的重擔。由於沒能得到我們想要的東西·,而別人卻得手了,我們可能感到氣憤和不公。我們還可能由於受到我們曾經喜歡過的人的批評而背上被傷害的思想負擔。種種過去產生的令人不快的消極情感,恰如你出門走路有一粒石子掉進了你的鞋裏。你可以停下來,把石子倒出來;也可以讓石子繼續留在鞋裏來礙你的腳,給你造成痛苦。這種選擇權掌握在你自己的手上。就跟你可以把石子從鞋裏取出來一樣,你也可以拋掉憤怒、受傷害等等消極的情感。
實現了許多夢。美國病毒學家喬納斯·E.索爾克開發了第一個抗脊髓灰質炎疫苗,他努力工作並宣傳他的發明,但他並沒有從銷售中得到錢。有人曾經問他誰擁有這個產品的專利,他回答道:“人民——你能給予太陽專利嗎?”
德國化學家凱庫爾·馮·斯特拉多尼茲為苯的分子結構式困惑了很長時間。他聲稱,1858年,他在倫敦一輛開往克拉法姆大街的旅遊車上打盹時初次產生了對它的頓悟。他看見原子在他眼前舞動,然後變成像蛇一樣的東西,它們扭曲著,咬著自己的尾巴,於是就形成了環狀。古代蛇咬自身尾巴的煉丹術符號提示了苯鏈的兩端是聯結的,於是,苯的凱庫爾公式就這樣建立起來了。
預先出現的夢、幻像、念頭——隨便你把它們稱作什麼——它們的樣子提示了一個重要的因素。在每個事例中,做夢的人都采取了某種行動來實現這個夢!這對我們每個人都是一個鼓勵:當你去實踐你的夢時,它就可以成為現實!
麗貝卡,克拉克的著作《突破點》對做夢者作了激動人心的描寫,“做夢者是什麼樣的人?他們是展示世界之偉大的建築師。他們對未來的想象像種子播撒在他們探險精神的泥土中。做夢者從不去看所謂事實的有限幻影,他們的眼光可以透過懷疑、多變的麵紗和霧靄,衝破時間之牆的封鎖。
“帝國的創立者為比王冠更重要的事情,比寶座更高的位置而戰鬥。他們是‘亞爾古英雄’,是無價的金羊毛的追尋者,也就是真理的追尋者。多少年以來,他們聽到了來自未知的茫茫空間的命運的呼喚,他們的頭腦創造了人間萬般奇跡。他們那帶有石頭雕飾的塔尖刺破了舊世界的天空,他們攜帶著金色的十字勳章親吻太陽。
“他們是這條道路的傳揚者——他們拒絕用懷疑蒙上自己的眼睛,他們可能遭受饑寒和傷害,但他們永不放棄勇氣和希望。因為他們知道,真理的論證總是在等待那些敢於嚐試的人。他們知道,隻有膽怯和缺乏信念才會阻擋尋求者實現他所選擇的目標;如果他的心是堅強的,如果他的夢是真誠的,即使他的前人失敗過,他也能實現自己的目標。”
凡事都有“度”,取舍皆學問
有一位無氧登山運動員,在一次攀登珠穆朗瑪峰的活動中,在6400米的的高度,他漸感體力不支,停了下來,與隊友打個招呼,就悠灰下山支了。事後有人為他惋惜:為什麼不再堅掛下,再攀點高度,就可以跨過6500米的死亡線啦。他回答得很幹脆:“不,我最清楚,6400米的海拔,是我登山生涯的最高點,我一點都不感到遺憾。”我不禁對他蕭然起敬。現實中,我們往往不怕拔高自己,就怕自己的高度超越不過別人。其實任何事情都存在突破口,但不是任何人都能找到並穿越突破口,抵達更高的層次。因此,學會停止,悠然下山,至關重要。
有人不遺餘力地朝上爬,踩著坎想坡,爬著玻想山,登上山尖想月亮,全然不顧腳下的基石有多厚,是否承受得起欲望的高度。甚至把一又原本應該有所支撐的腳架空,隻把朝花夕拾幻想擰成一條向上攀授的繩索,渾然不顧處境險象環生。
有人彈精竭慮地朝外鋪張,越過籬笆想溝,跨過溝想岸,跳上岸想天邊的大海。也不管口袋裏的葦條是否足夠編天蓋地的席子。甚至無視人們的憤怒和鄙夷。每個人的生命都有自己的極限,超過這個極限可能就會遭到報複。那種隻貪求高度和長度,而不注重厚度和深度的人生,不是我們所期待的。至於直幹雲霄,長風漫卷,以及無所顧忌的貪焚,則是對生命的虐待和褻讀。惜乎並非所有的人都知道生命的度和事物的臨界點。
學會停止,是對生命的尊重,尊重不就是一塊令人肅灰起敬的碑嗎?
生命有“度”,超過這個“度”就有可能危及生命本身;因此,我們就應充分而又正確地估價自己,量力而行、適“度”而止,恐怕隻有這樣,我們才能獲得人生的最大成功,贏得他人的肅然起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