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那天去旅遊(2 / 3)

施建軍笑道,可是與你,與你不能像現在一樣在一起,我就不想回去,電視台又不是自家開的,總不能三五天沒事就像這樣安排一次出遊吧,公費也付擔不起,再說這次我老婆小孩聽說我要來杭州玩,他們沒來過杭州,死活要來,我直說我要辦公事,他們才沒跟來的,我小孩還跟我賭了一天的氣,下次再出來玩,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心心,你辦法比我多,你倒是想個辦法啊。

陶心兒便笑了笑,微微合上長長的眼睛在那裏想了想,一會她睜開眼睛,說道,想在北京在一起也不難,隻是事情要一步一步來。你聽我說。

她看著他,輕聲把自己的計劃說出來。

施建軍聽完,立馬搖手又搖頭,說道,那不行,那不行,我害怕。

陶心兒站起身來,一把推開他,說道,你真沒用,有什麼好怕的。

施建軍苦笑一下道,原本我在暗處,你老公不認得我,我還存著一絲僥幸心理,你現在卻要安排我和他認識,我如何不怕,他比我高那麼多,壯那麼多,又比我年輕,我可打不過他。

陶心兒看他一眼,說道,那隨你好了,我原本也想著和你在北京能夠像現在這樣,沒事幾天聚一次,就像我老公沒有回來之前那樣,可是你又不聽我的,這是最好的辦法,等你和他認識了,成了朋友,沒事到我家來坐坐,和我打打電話聊聊天,發發短信,不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嗎,你沒聽說過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嗎。

她的眼皮翻了翻,眼白橫了出來,看起來不知道有多麼邪惡陰險,這種女人比殺了武大郎的潘金蓮還要無恥百倍,可是這樣的一個女人,這樣的神態,在施建軍的眼裏卻覺得是性感十分,他笑了笑,走上來,一把抱著她的細腰,在後麵搖了搖,說道,我這不是怕嗎,畢竟我還是心虛的。

陶心兒道,你看著辦吧,想要在北京和我在一起,你就必須聽我的,你要是不聽,那我們隻能像從前那樣了。

施建軍說道,可我真的是膽寒,我沒勇氣看到你老公,我看到他我兩條腿就會哆嗦。

陶心兒聽到這裏,從後麵一把推開他,走到一邊罵道,真沒出息。

她停了停,又說道,你真是對不起我,我為了和你像從前一樣在一起,一直在想辦法,這個辦法我是一早就想好的,我想了很久,我以前也跟你提過,要介紹你們認識。一直拖到現在,現在你還不肯,那也沒辦法了。

施建軍看她好像真生了氣,聽她說話那麼委屈,知道她是真心在為他們著想,心裏也有一些感動,想著她這樣都不顧了,自己壯壯膽去和她老公認識一下又怎麼樣呢,這樣一想著,也就隻能答應下來,說道,那好,我們一回去,我就聽你的,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你要我和你老公認識,我就和他認識。

陶心兒才轉怒為喜。

到了第二天,兩個人就坐飛機回北京了。

陶心兒那天晚上回去得很晚,尾小生加班回到家時,想著今天是第三天了,到了晚上,她竟然還沒有回來,心裏不由就很生氣。

想著,有些事,即使自己想做,還是不要太過分為好。如果深陷其中不能自撥,那會溺斃的。他尋思著如何不傷她自尊的提醒她。正在這時,陶心兒就回來了,臉上還帶著興奮。

“吃飯了嗎?”陶心兒問。

尾小生來不及收拾茶幾上的碗麵杯,就照實說剛吃了碗麵。

“沒去玩?”

“沒去玩?”他耐著性子說,“嗬,我說了加班嘛,在公司大夥叫了快餐,回來再加碗麵。”

“那你辛苦了,要不要再煮點什麼給你?”

“吃不下了。”一杯碗麵他就漲死了,真的沒胃口。

陶心兒就去洗澡。

尾小生是那種好到不能再好的男人,雖然他在商場上在職場上,有時候為了做成生意,為了買賣,會使伎倆,但商場就是那樣的,無商不奸,在生活上,對待自己的朋友親人愛人,他從來不曾算計過,雖然出現了這種事,但是直到現在,他也從沒算計過他老婆陶心兒還有她的情夫。他不怕任何人,但他不是隨意使壞心腸的人。

在他回來後,那個情夫在他剛回來這一陣子確實很少與他老婆來往,至於背著他有無聯係見麵就他們自己清楚了。尾小生沒再調查,他想,他都看了AV現場表演了,還用調查嗎,他沒這個時間和心情。

尾小生坐在那裏,在那裏想道,他還愛著老婆,所以他應該包容,知道越少越容易包容。而且,老婆不是白癡,無論哪方麵,表麵看來他都不是不如那個情夫啊,至少那個情夫人到中年,長相也一般,孩子都上中學了,她能從那個男人身上得到什麼,就算現在那個男的能升遷至某地宣傳部門,也還是那兒的一般人而已。官大了覺悟也高了,至少也會換口味了的。他歎了一口氣,在那裏喃喃的在心裏對陶心兒道,老婆你不該再讓我提點你才醒悟啊。讓我教你就沒意思了。

大概無論什麼事,好像一旦上了癮,就很難戒掉了。

陶兒兒和施建軍從杭州回來後,就開始著手準備安排施建軍和尾小生認識的過程,剛一開始,尾小生隻知道那個情夫大概和陶心兒都是電視台的,看他身材發福,一臉官相,想著還應該是一個小領導吧,他沒有想到施建軍是電視台的台長,他不知道他的名字,他的年紀,具體他的樣子也沒有看得清楚。因為隻是那天從國外回來,在溫泉勝地,遠遠的見了一麵,也沒有再看到過,因為他都看到現場表演了,她****著上身騎在他身上,在那裏浪叫淫淫,他還調查什麼呢。

他隻是沒想到陶心兒會張狂到這種地步,為了她和情夫在北京光明正大的交往下去,為了能夠當著他的麵,在他的眼皮底下偷情,竟然會想到安排他和情夫見一麵,然後讓他們認識,成為好朋友。

如此膽大妄為,棋行險招,也隻有極品的女人才做得出來吧。

有人說,沒有結婚的女人是珍珠,一旦結了婚珍珠就變成死魚眼,陶心兒就這種女人,是從頭開始都是死魚眼那樣的肮髒醜陋的女人。

俗話說得好,從來都是好女配壞男人,好男人配壞女人。

陶心兒一有機會就催促著施建軍盡快答應下來,隻要他一答應下來,她就可以馬上安排他們見麵的時間和地點,可是施建軍好像真的很害怕一樣,到了北京,又馬上變了主意,無論如何不同意她這一招,不肯大著膽子主動走到她老公麵前,裝作正經的沒事人一樣,和她老公認識。

他又如何不怕呢,一個四十歲的男人偷了一個二十多歲男人的老婆,而且那個男人高大帥氣,健壯威猛,事業有成,他又如何不怕。

偷人東西的人,總是心驚膽戰的。

陶心兒看到施建軍改變了主意,便對他道,隨便你,以後不要找我,不要怪我沒想辦法,是你自己沒膽!

這事情又過去了一個星期。

有一天施建軍在辦公室裏看到陶心兒穿著一條紅色的裙子,把細腰束得緊緊的,像一條蛇一樣慢慢的從他辦公室門口遊過去。

他發呆半響,一會兒就打了她辦公桌上的電話,叫她來一下。

陶心兒走了進來,施建軍笑著示意她坐,她也不坐,板著臉站在那裏,因為夏天快到了,暖氣已經沒有用,再關著門,於情於理不合,所以他們在房間裏,施建軍辦公室的門是開著的。

施建軍看了看外麵沒有走過去人,輕聲對她說道,我很想你。

陶心兒臉色板了板,裝作一本正經的說道,誰叫你不聽我的,原本不必這樣的。

施建軍笑了笑,說道,我,真的是。

陶心兒道,如果你找我來隻是告訴我這些的話,我不想聽了,我走了。

一個人從他的辦公室外麵走過去,施建軍驚出一聲冷汗,等到那個人走過去了,他對她道,你聲音小一點,現在沒有暖氣了,門不能關著,別人都看得到。

陶心兒冷笑一聲,就轉身打算走出去。

施建軍沒了辦法,說道好了,我答應你。

他想自己實在不能這樣過下去了,在麵前又摸不到親不到,曖昧的話都不能說,更別說做愛了,有一個情婦跟沒有一樣,與其這樣過下去,不如膽子大一點,就聽她的,先跟她老公認識在說。

他說,我答應你,你安排我們見麵的時間和地點吧。

陶心兒才轉怒為喜,回過身來,想了想,說道,今天晚上七點,你到易生蓮花的超市,在一樓那裏等著,我到時帶他過來。

施建軍點了點頭,有那麼一個時刻,他很慶幸,陶心兒隻是他的情婦,不是他的老婆。

因為施建軍答應下來,陶心兒興高采烈的下了班,回到家裏,尾小生還沒有回來,她便挽起袖子,做了晚飯,坐在一旁,心裏把所有的過程都盤算一回,算到萬無一失了,她才點了點頭,誌在必得的等著尾小生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