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吃不飽喝符,穿不暖喝符,連生病了都要喝符。我幾個同鄉都挺不過死了,現在他們還不讓我回家。”
“混蛋!”城中的大祭酒再也聽不去了,命令弓手齊射。張治見勢不對,連忙命軍士並嚴盾牌,擋住箭矢。直到弓手力竭,張治才敢探出來看了一眼,跟這位新軍說,“接著喊!”
“如今好了,少將軍來了,我們有救了!流落在外的荊州人有救了!。。。”待這位新兵說完,請下去了之後。張治不知道從哪裏請了一位宛城的百姓來演講,描繪了他在宛城的生活變化和如今的美好人生。
袁耀基本上全程麵部抽搐的聽完了這一天的憶苦思甜大會,待到太陽快落山時才結束,張治根據袁耀的意圖,非常出色的完成了一天的任務,就是也不知道哪裏請的人,一個比一個講的好。
最後由於全體軍民的一致推舉,非要袁耀,這個少將軍,總結兩句,袁耀推脫不過於是想了想說道。
“咳,大風起兮雲飛揚,安得猛士兮走四方!
米賊任何時候都要剿,不剿不行
你們想一下,你跟你婆娘吃著火,火燒(東漢時的烤餅)還唱著歌。
突然就被米賊劫了五鬥米。
所以,沒有米賊的日子,才是好日子!”
“好!”全體軍民掌聲雷動,全都叫好。
此後的兩天,天天如此,城內的大祭酒已經氣了個半死。之前到上庸城時,袁耀讓何淼做過大致的統計,上庸城中在冊的有兩萬戶,但不在冊的居然有三萬戶,其中絕大多數都是荊州來的。
如今到了距離荊州更近的房陵,隻怕荊州人的占比更多。而且張魯進入漢中漢中不足一年,其影響力並沒有發展的太大,城中百姓隻怕不會喜歡操著巴蜀口音的外鄉人,而是更相信家鄉口音的袁軍。
這三天,袁術也沒有閑著,天天帶著新兵練習長槍刺殺和盾牌列陣和格擋。新軍是一邊聽演講一邊操練,都絲毫不感覺疲憊。
到了第三天的晚上,城中的大祭酒再也忍不住了,召集了各個祭酒、都功、鬼卒(從巴郡帶來的教眾)。
“袁耀小兒,詆毀我等,實在不當人子,這三天講的越來越離譜,還不帶重樣的,這麼下去我看咱都不需要開戰,就會不攻自破了。”
“大祭酒,這兩天我手下的士兵議論紛紛,我這邊也要壓不住了。”有都功說道。
經過商議,城內的守軍一致認為袁耀根本沒有後軍,而且三天的觀察,他們發現袁耀操練的軍士都是新兵,並沒有什麼戰鬥力。
“就這麼定了,明天我帶五千人傾巢而出,親自迎戰,一定要將袁耀小兒碎屍萬段!”大祭酒做出了最後的決定,城中各處守軍收到消息,當晚各自去準備,不必細說。
而袁耀此時,也已經安排了下去,第四天進入備戰狀態,演講不必停下,新軍的操練暫時停止,全軍備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