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坐飛機(1 / 3)

我們腳下一刻也不停的邊走著路,尋找著下一個目標,心理邊想著心思,嘴裏還不斷地自說自原進行自朝,並自己給自己鼓著勁。說笑著就又走進了一個很大的村落,向那裏的村人詢問著此地的學校;有些人用很生硬的態度搶著我們的問話,並說不知道!有些好心的老人仔細地給我們指引著到那所學校的線路。我們走著走著走進了一個荒涼的高山樹叢中,那裏陰森森的,感覺有些恐怖。我倆趕緊退出來,心理時時想著家裏還有年幼的兒子等著我們回去照顧他呢!我倆不管找著找不著工作都必須完好的,安全的回去,決不能有任何的閃失。這是第一遵指,也是最後終指。退出來後又尋找另一條路線,才找到那所我們要找的學校。進去找著校長,這個校長是個中年男子,顯得較沉穩。我們由全春開口向他說明來意,他看了看我倆說,你們似乎有些年齡偏大了些!因為我們這裏的老師都是用的年輕人,他們都住單身宿舍,在學校裏起火。而像你們夫妻兩個,還要帶你們的孩子,在這裏工作有很多不方便。這所學校是私立的,沒有辦法給你們解決住房和別的問題。一但我們接受了你們,是要給你們解決好多生活中的實際問題的,可這裏暫時沒有那個能力。我覺得這裏不適合你們呆下來。你們是不是再去別的學校,條件比這裏好一些的學校看看?他對我們的回答使我們比較滿意,最起碼說了些目前雙方都存在的實際問題,首先見麵談的是主題。不像別處那些人,就像瘋狗一樣先不先就要下口咬上你幾口,沒有一句人話可說。告辭了這位校長出來,我倆一看時間已經是下午五點多了,應該往回返了,因這裏到住處還有四、五十裏的路程要走,回的晚了一是怕沒車,二是怕兒子放學回家見不著我們著急。還算運氣不錯,我倆剛到公路上,就開過來一輛客車,招手即停。我倆上去還有座位,一路坐了回去。

有一天,全春又有了新點子了,他對我說,這裏的鄉街企業局不知在哪裏呢!哪天我帶你去那裏看看,找一找那裏的局長。看能不能讓他們幫幫咱們找份工作!我說能行嗎?人家認也不認識咱們,會接待咱們嗎?他笑笑說,試試看們!反正現在,暫時咱們也沒找上工作了。那個單位的人都是些老家夥,他們整天也沒人理,你看哇!見到他們後,聽他們的說話幾乎都是怨氣,發牢騷。好象他們就是不得誌,才誌豐滿就是沒有用武之地。鬧不好,他們一高興還會請咱兩吃頓午飯呢!我想了想說,行!因為我當時想的是也許全春和他們拉掛上政府之間的關關係係就能引起他們的好奇,幫助一下我們,解解燃眉之急。那麼也是關係多了比沒有任何關係好呀!認識的人多了、聽的多了,見識的多了思路也就多了。把這裏的人文地冒了解的熟悉了,那麼啥事也就好辦了。這一天,給兒子安頓好,怕中午按時回不來做飯吃,走時給了兒子點錢,並告訴他說,假如我們不能按時回來,你要餓了就先買的吃點東西,再去上學,兒子懂事地答應了。我兩就去找那裏的鄉街企業局,找到後,是一個姓龍的副局長接待了我們。我們對他說;我們也是內蒙烏海鄉街企業局的工作人員,來這裏是向他們取經、學習的。這位局長一聽很是高興,就和我們談了目前他們那裏的狀況,我事先按照全春的安排,裝了一個小筆記本,在他開說時,裝作用心的記錄他們的先進事項。記著記著,就聽得他所說的內容一會兒就自然地拐上了那個“正道”,恰好和事先全春對我說的一樣,說著說著就發起了牢騷,一個勁的抱怨、指責上級政府的不合理。全春看了我一眼,我也看看他表示他預料的很對。在說話間就覺得時間過的很快,一會兒就是中午十二點了,老局長可能感到從來也沒有人能夠,很讚同的、默默地聽他說這麼多的話。孤獨的內心世界在我兩麵前暴露無疑,我們見時間不早了,起身告辭,可他卻熱情地挽留我們和他一起到附近食堂吃一頓便飯。全春看著我笑笑,我也附和著他的笑臉,我心想你的目的終於得逞。老局長上了咱兩的當,也好他真是把咱兩當知己,再說,除了咱兩又有誰還來麵對麵的聽他給我們噴灑這多垃圾?垃圾清除幹淨,他就會輕鬆幾天。想到這兒,我覺得,他請我們吃飯,我們並不白吃。理應接收他的好意。他當時是出於一種感恩之心才請我們做客的,我們也應理直氣壯地去接受。最後兩平,誰也不欠誰的。飯後兩點多回到家裏,等下午兒子放學回來問及我們中午的事情,我們笑著說;那裏的局長請我們吃了一頓飯,兒子聽後立即顯示出沒能跟我們一起去,錯失了一次解饞的美餐的後悔樣。惋惜的連連說他應該去的,怎麼就沒有去呢!!!

記得還有一次,大概是我們剛去不久的時候,全春去找他們的同行,機關工委的那些人,因為他以前在一次偶然的機會裏,因為工作上的互通有無的一些事情,有幸和那裏的一位陳姓副主任在電話裏通過話。他和陳問及那裏的生活以及工作的現狀,那人說讓他有機會到這裏來看看。結果今天他是來看了,而且是把家都搬來了,還帶來了全家人。那天,我們一起來到市委機關黨工委大樓門前,他讓我和兒子在馬路口等他,他上樓去看看那位曾經隻聞聲音沒有某麵的陳姓朋友。大約一個小時後,他笑嗬嗬的後麵還跟著幾個人就從樓裏走出了來,出來後,跟他出來的那些人裏其中有一個去開小轎車的門,門開後,他們幾個都進了車裏,看著小轎車朝著我和兒子站的方向開過來,等車到了我們麵前,吱呀——一聲立刻停下,全春看著我們笑著,半天探出頭來朝我們說話了,哎!來。同時還有個聲音也在大聲的替他喊話;說,你這個李主任。帶著老婆來還不讓我們見著,快,來吧!來,快上車。你真是的,把你老婆和兒子喊過來,快讓他們上車咱們一起吃飯去。那人扭過臉去一邊看著車裏的全春嘻笑著,一邊對著我們說這些話時其實都被我和兒子清清楚楚的聽著了。這時全春大聲地又喊了一聲我們;說,來。快來上車!這裏的陳主任他們要咱們去和他們一起吃午飯。我兩覺得有點意外,但眼前看到自己家的人確實也在小轎車上坐著,才放心的走了過去,司機打開車門,讓我和兒子一起上車。很快車們被鎖上,左轉彎右拐彎兒,來到一家比較豪華的大酒店,上到二樓,那幾個人很快的叫了好幾道菜、米飯還有一瓶白酒。陳主任親自動手給我們斟酒,開始是每人給倒一杯放好,誰能喝誰就多喝些,他們沒有勸著讓人喝酒的習慣。一頓飯就在輕鬆、自由、祥和的感覺中進行著。席間,我記得我的右邊坐的是那個陳主任,左邊坐的是全春,當我們用筷子夾著吃一個小盆裏的全是瘦肉的時候,覺得挺香的,陳看著笑著,忽然認真地對我們說,這個好不好吃?我兩同時回答好吃,挺好吃的!他呴呴地出聲笑著,我和全春都意識到他再笑什麼!全春緩慢地,且對我有點擔心,但同時顯示出,我一定不怕的肯定情緒來,大方地說;噢!這是貓肉。他又把聲音附在我的耳邊低聲說,其實這個肉很好吃的都是黑肉。我連忙反應,搭腔附和著說;嗯!是了,就是挺好吃的。我知道他是為我擔心,怕我害怕不再敢往下吃,或者在那裏當場就嘔吐,而對著那些人又一次重複說給讓我放心的。聽了我兩的這番對話後,在場吃飯的人都高興的笑了。我當時心想,不管這頓飯好不好吃,我都要高興的接受,不能給全春打麵子,更不能讓那幾個人對我們小看了。因為我們是外地人,初來咋到,今天又是人家請我們三口人吃飯,一定要讓他們不敢輕視才合適。既然是來這裏發展的,以後還要有很多事情去求他們幫助辦理,所以今天一定要給他們留下好影像,等哪時需要他們幫忙時,他們就會有興趣給予全力的幫助的。下午兩點鍾飯局就解散了,因為他們是兩點半上班。車子還把我們帶上,帶到他們工作的那個路口,我們下車和他們道別往回走,他們上樓去上班。陳主任還說過春節要我們去他家玩耍。但我們暫時是不敢讓他們來我們家裏來的。

一路步行著往回走著,我的心理又再想,並且對全春說;唉!這些廣東人,為啥有的人那麼客氣?有的人卻對人那麼生硬呢?全春搭腔說;唉!陳也是外地人,他的老家是廣西的,隻不過他來這裏比咱們年代長了。其實,你沒發現?這裏凡是從外地來的人,都和當地人不一樣。他們知道也曾經嚐試過背井離鄉的苦處,所以他們是比較同情咱們外地人的。至少是不反感,同病相連嗎!感到好奇。至於真正幫忙可能都還是怕麻煩,但能推開都不願意攔這些事情,他們會盡量疏遠和咱們之間的聯係的。今天陳還管算是不錯的一個人了,第一次見麵能請咱們吃飯,已經是很給麵子的了。我趕緊說;像咱們找工作的事能不能去求他?全春考慮都沒有考慮就對我說;他不行。他幫不上忙,我也不去求他去。咱們不能去求他幫忙。這個忙他幫不了,就是能幫了也不能去求他。我很理解,像全春這樣的人根本不會在陳的麵前低下的。也絕不會在陳的麵前吐露半個不行的字眼兒!

對於給我兩找工作的事兒,全春還獨自一人去找過他第一次來這裏認識的那個河南朋友。當他按照地址再一次找到那個在珠海經銷電器的河南朋友時,才看到在外麵闖天下真的不容易。他回來說,那人已經來到珠海五年了,去年才把自己的老婆和兩個孩子帶過來,和他一起過。聽他說,他每年能掙多少多少錢,原來如此。咳!今天我去他家找他,你猜猜看他們一家四口人住在哪裏!我說猜不出來。他消沉地說;他們看上去真可憐,四口人就擠在一個正往起蓋的,沒有門窗,水電不通的樓梯下。晚上點一支蠟燭照明,做飯燒的是煤球。唉!真不知道他們是圖個啥……

我們自從搬走後就去過一次老呂那兒,這天老呂正好無精打采的在辦公室裏坐著,我們三口人走進去,他先是一愣,後又緊接著從眼框裏睜開兩隻眼睛來盯著我們,一會兒說,噢!你們過來了。工作找的怎樣了?等等無聊的問話,很顯然向應付、走過程似得問了一遍,全春一一做了答複。他很快就把眼睛盯在全春穿的那件發灰白色的西服褂子上;並告訴他說,唉!你不太懂。你快把這個袖口上的那個標簽撕掉,要不讓這裏的人看到後笑話,他們會小看你的。一看你買上西服連標簽都沒拆就這麼穿著,就會低看你的,你知不知道?這很難看的。然後緊接著就說;你們有沒有給老家捎的東西或者話什麼的?我過兩天和女人要坐飛機回烏海,給兒子辦喜事去。兒子要結婚典禮了。全春吱唔了兩聲,慢慢地說沒、有哇!您多會兒走?他說就這一兩天吧!全春很快地說,那麼我給您的兒子答上禮,說著話從衣兜裏掏出200元錢來遞過去,算是我們並沒有參加他們兒子的婚禮,還提前給老呂家上了禮。隻因為他在我們剛來的時候施於我們的恩與情我們就此補報了,雖然我們好幾個月來,連一分錢都沒見著,我們不想總欠他們的情。對於以後的事情我們不準備老去求他幫助,還是想的盡量獨立。給了他200元錢後,他啥話都沒說就接收了。看來他是覺得我們應該給他還回去的,要不就不會說起回去給兒子辦喜事的事情了。其實這幾天就是不辦喜事也應該回去了,因為離過年隻剩下幾天的時間了,春節應該和老家的妻、子一起團圓才合適。很明顯提出兒子要辦喜事這個話題,就知道我們去那裏是有求於他的,按常理給他們放錢那是必然。所以我們並沒有讓他白張一口,一樣,還了這份人情債也就輕鬆了。以後記住,我們再不去求他就是了。這件事給了我一個教訓;那就是人情債,不是萬不得以千萬別往下落。如果一不小心落下了,那可就是你一生也還不情的債務。你站在你的角度認為抵平了,可對方隻要看到你發展了,某些方麵比他強出去了,就會無休止地在背後辱罵你沒良心!不懂得報恩。不給他這,不給他那。這也應該給他,那也應該給他。總之是西瓜批擦屁股沒完。整不死你也得整你個半死。直罵得你頭胖了也不解恨,直至叫你很快從地球上消失。

為了也能給榮榮還一還那天吃請的人情債,有一天,我們叫榮榮來家吃午飯,事情是這樣的,是事先榮榮說在珠海還有一個她的朋友,這個女孩家是烏海的,她是在烏海姐家居住時認識的。現在來珠海已經三年了,來這裏她們是當初一起來的,來後榮榮很快被這裏一個小夥子看上結婚了,而這個女孩還在那裏繼續開她的理發店掙錢。榮榮說今天要來我家看我們,順便帶上那女孩,我們對榮榮說;你來我家最想吃點什麼?她說;唉!我就想吃咱們老家的釀皮。我們答應今天就給她吃醸皮,可用什麼來做呢?想來想去應該去市場上看個大一點的淺盤就可以做。頭天晚上就把麵洗好讓它澄清,又出去買來掉醸皮的淺盤,一大早就開始做了,因為要趕中午飯。還好,一張一張掉的很成功。我兩看著掉出來的醸皮很高興,覺得這下能滿足身懷有孕的榮榮吃了。等所有左料都弄齊全後,再出去迎她們時,她們已經來到附近,我把她們迎了進來,她們手裏還給兒子買了點蘋果提著。放下東西,等她們坐穩,我就開始給她們弄醸皮吃了。一人一大碗,看上去她們吃得很滿意。我說好好吃,不夠了先緊榮榮吃好。再不、等下一次來,嫂子再給你弄得吃!她們兩人興高采烈地吃著,我們三口人看著,因為再有人想吃,也不行。一是掉了不多點兒,可能剛好夠榮榮吃,在者家裏再連吃飯的碗都沒有了,叫客人用了,我們就沒的用,所以隻有看的份。在她們沒來之前,我和全春、兒子商量,這次掉的醸皮等她們吃完剩下她們走後咱們再吃。如果沒有剩下我們想吃再等哪天重新掉了我們自己吃。其實,當時這種吃法是家鄉的小吃,很久沒有吃了,我們也是十分想吃的。好象她們吃完後剩了點,我們分的吃了,也算解解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