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的拉著她手走到榻邊,“我給你上藥。”
來不及作反應,隻能被動的跟著他動,直到看見他把藥瓶放一邊,準備解開她的衣服。
上官淺一把抓住他的手,疏遠的看著他,“公子,我自己來便好,我們……現在終究沒什麼關係,這樣屬實不妥。”
宮尚角就靜靜注視著她誘人的雙唇,似乎在思考什麼。她繼續道:“像公子說的,我一個外人,怎能讓堂堂宮門宮二先生伺候我,這傳出去豈不是……唔……”
實在不想聽她說這些傷人的話,和以前討好自己的上官淺簡直判若兩人,他直接堵上她那喋喋不休的小嘴。
就在上官淺意識到發生什麼事的時候,她的大腦瞬間一片空白,但很快便回過神來,毫不猶豫地伸出雙手用力去推眼前的人。然而,她的反抗並沒有起到太大作用,因為那個人正是角公子。
\"角公子,你不要這樣!唔......\" 話還沒說完,上官淺的嘴唇就再次被封住了。又是一記沉重而熱烈的吻落了下來。
這一次,宮尚角似乎下定決心不讓上官淺逃脫,他迅速伸出雙手緊緊扣住了她的肩膀。但即便如此,上官淺依然沒有放棄掙紮,最終還是成功將他推開,並喘息著說道:\"你到底要幹什麼?\"
可是,宮尚角仿佛完全聽不見她的話一般,依舊我行我素。隻見他再一次俯身吻向了上官淺,而且這一次他的動作更為霸道。他的一隻手如鐵鉗般牢牢攬住上官淺纖細的腰肢,另一隻手則用力壓住她的頭部,讓她絲毫無法動彈。
此時的上官淺心中不禁湧起一絲苦澀的笑意。這個舉動實在太不像平日裏那個冷靜自持、不苟言笑的宮尚角了,難道說,他真的回心轉意愛上自己了嗎?亦或是僅僅隻想要戲弄她一番呢?
倘若情況屬於前者,那麼或許她之前的計劃還有實施的可能——請求宮尚角出手相助,一同將點竹置於死地並徹底剿滅無鋒。想到這裏,上官淺的心情變得愈發複雜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於放開眼前這個女人,繼而把她擁入懷裏,一遍遍撫摸她的腦袋。
“公子這是何意?”上官淺迫不及待想尋求答案。
宮尚角依舊沒有放開她,隻是輕聲回答:“讓你受苦了,是我虧欠於你,虧欠於孩子。”
孩子?他也知道了吧,孩子沒了。
“沒事的,沒事的淺淺,我們還年輕。”這話說出口他就感覺有點不妥,似乎他想要的隻是孩子,是哪個孩子無所謂一樣,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收不回來了。
上官淺並沒有咬字眼,隻是在意外他說出這種話,淺淺?他還是第一次這麼叫她,以前要麼叫上官姑娘,要麼上官淺。
“公子,你是說……”
宮尚角終於舍得放開,深情的看著眼前的人兒,似乎很懊悔不已,在聽到遠徵弟弟說她性命危在旦夕的時候,他才徹底明白自己的心,他不敢相信如果她真的死去,自己會不會瘋掉,會不會頹廢一生,還是隨著時間的流逝慢慢忘卻她。
他不知道,隻知道當時心痛的不能自已,在心裏祈禱一萬遍,希望她能在遠徵弟弟的手裏活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