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聲音比較溫和沉著的男性,他們乍看上去會顯得老實,其實也有其頑固的一麵,他們往往固執己見絕不妥協,不會討好別人,也不輕易相信別人。
一般情況下,聲音高亢尖銳的人比較神經質,對環境反應強烈,會因為房間變更或換張床則睡不著覺。他們富於創意與幻想,討厭向人低頭,說起話來滔滔不絕,常向他人灌輸己見。麵對這種人不要給予反駁,在一定程度上滿足其虛榮心可以讓他感覺很好。
聲音較為高亢尖銳的男性,他們的個性比較狂熱,容易興奮,也會很快疲倦。這種人對女性會一見鍾情或貿然地表白自己的心意,往往會使對方大吃一驚。聲音高亢的男性一般都從年輕時代便透露出其鮮明個性。
如果是女性,那麼她們的情緒一般會起伏不定,對人的好惡感也非常明顯。這種人一旦執著於某一件事時,往往顧不得其他。不過,一般情況之下也會因一點小事而傷感情或勃然大怒。這種人會輕易說出與過去完全矛盾的話,且並不以為意。
用聲音來發現一個人的思維方式之特點及喜怒哀樂之情,古本秘籍《靈山秘葉》中有四句話,很值得我們借鑒:
察其聲氣,而測其度;
視其聲華,而別其質;
聽其聲勢,而觀其力;
考其聲情,而推其征。
這四句話中大有學問。以上32個字至少講明了這幾個問題:一是由聲音中蘊含的氣充沛與否,充沛的分數輕重平衡,可以測知他的氣概胸襟;二是由聲音的音色音質協調悅耳與否,可以測知他的性情愛好與品德,這裏重在一個“和諧”,不以悅耳動聽為唯一標準;三是由聲音的勢態,可以測知他的意誌剛健與否,聲勢高壯的,其意誌力必然堅強,為人堅定有力,聲勢虛弱的,為人軟尚,少主見;四是由聲音中所包含的感情,可以測知其當下的心情狀態。“如泣如訴”是一種,“如怨如慕”又是一種,“情辭慷慨,聲淚俱下”又是一種,此種分類,不一而足,這裏不作細論。
《靈山秘葉》的四個觀點,這裏著重探討聲中所含的喜怒哀樂之情。人的喜怒哀樂之情,必會在聲音中有所體現,即使人為掩飾,也會有些體現。這是觀察人物內心世界的一個可行途徑。同時結合考察眼神、麵色、說話態度的變化,真實度更高。辨別聲音,必須考察喜怒哀樂之情。
人有喜怒哀樂在語音中必然有所表現,即“如泣如訴,如怨如慕”。因此,由音能辨人之“征”,即心情狀態。
《冰鑒》中說:“辨聲之法,必辨喜怒哀樂。”前麵談到,人的喜怒哀樂,必在聲音中表現出來,即使人為地極力掩飾和控製,但都會不由自主地有所流露。因此,通過這種方式來觀察人的內心世界,是比較可行的一種方法。
那麼“喜怒哀樂”又有什麼具體的表現呢?
“喜如折竹”,竹子由於它自身的韌脆質地特點,“折竹”就有嘩然之勢,既清脆悅耳,又自然大方,不俗不媚,有雍容之態。
“怒如陰雷起地”,陰雷起地之勢,豪壯氣邁,強勁有力,不暴不躁,有容涵大度之態。
“哀如擊薄冰”,薄冰易碎,但破碎之音都不散不亂,也不驚擾人耳,有悲淒不堪一擊之象,但不峻不急,有“發乎情,止乎禮”之態。
“樂如雪舞風前”,風飄雪舞,如女子之臨舞池而衣帶飄飄,不勝美態,雪花飛舞之時,輕靈而不狂野,柔美而不淫蕩,具有飄逸的瀟灑之態。
以上四種,聲情並茂,淳樸自然,清脆明朗,是至情至性之人的表征。
觀察一個人說話,能發現他的思想、性格等多種特征。
粗卑俗陋之聲要不得
曾國藩認為,聲音是一個人內在品性的外在體現,什麼樣的品性對應什麼樣的聲音,這似乎是很難改變的。
曆史上聽聲辨人的事例很多。鄭子產一次外出巡察,突然聽到山那邊傳來婦女的悲慟哭聲。隨從們麵視子產,聽候他的命令,準備救助,不料鄭子產卻命令他們立刻拘捕那名女子。隨從不敢多言,遵令而行,逮捕了那位女子,當時她正在丈夫新墳前麵哀哭亡夫。人生有三大悲:少年喪父、中年喪夫、老年喪子,可見該女子的可憐。以鄭子產的英明,不會無緣無故對此婦動粗,其中緣由,是因為鄭子產的聞聲辨人之術也。鄭子產解釋說,那婦人的哭聲,沒有哀慟之情,反蓄恐懼之意,故疑其中有詐。審問的結果,果然是婦女與人通奸,謀害親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