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中國工程院下發文件,通知為每一位院士編寫出版傳記,並首先為在我國各條戰線做出曆史性突出貢獻的老一輩資深院士編寫,擬在2014年6月中國工程院成立20周年之際出版。中國工程院看到航空工業出版社2011年出版的“中國航空工業院士叢書”中我寫的回憶錄《我心飛翔》一書,希望我在此基礎上適當改編,納入《中國工程院院士傳記係列叢書》,趕在第一批出版,對此我深感榮幸,也深感時間緊迫、責任重大。
2010年為了慶祝我國航空工業創建60周年,中國航空工業集團公司黨組決定,要為中航工業集團每一位院士編寫傳記,當時,我感到有些突然。回顧自己十分平凡的一生,雖然為黨、為國家、為航空工業做了一點兒工作,有一些貢獻,但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與黨和人民的要求和期望差距很大,自己做得還遠遠不夠,又考慮到自己所從事的幾項主要工作所取得的成績,都是很多老領導、老同事和廣大群眾共同奮鬥的成果,又涉及到國家機密,自己很難把握好分寸,幾次表示還是不寫為好。但中航工業科技委領導反複說明,這次是組織行為,充分體現了中國航空工業集團公司黨組對院士們的重視和關懷,領導對此十分關注,希望我們能配合完成。在這種情況下,我隻好同意了。
為了寫好回憶錄《我心飛翔》,科技委召開了專題會議,並成立了由科技委孫衛航、師元光、彭友梅、賈小平,606所李雪晶,624所王民昇和北航仿真中心方韌、金捷等同誌組成了編寫組。
從2010年6月開始,我向編寫組同誌進行了口述回憶。隨後,編寫組又組織對我工作過的624所、北航進行了專訪,召開了多次座談會,並搜集了624所所史、有關新聞報道、我寫的一些文稿以及相關的檔案資料。在這些工作進行過程中,編寫組建議我的這本傳記最好采用自傳體“回憶錄”。
自傳,顧名思義,是自己為自己寫的傳記。編寫組同誌向我解釋,之所以選用這種形式,是由於在總計14次近50小時的口述中,我向編寫組同誌介紹自己的一生經曆比較全麵詳盡,其中對發生在自己人生曆程中的某些重大事件,不僅有情節,有時間和地點,也有大量的見解和感受,以第一人稱記述,會使人感到親切、真實,而且鮮明、生動,符合人物傳記撰寫的基本原則,也符合集團公司黨組為院士撰寫傳記的初衷和宗旨。
我感到編寫組同誌的意見有道理,也就接受了這個建議。既然是自傳體形式,也就意味著自己要多做一些工作。從當年8月開始,我對口述文稿進行了多次較大的修改,其中多處參考624所所史進行重新撰寫,確實花費了很大的精力。由於工作繁忙,白天會議多,我隻好晚睡早起,經常寫稿到深夜。
在回憶錄編寫過程中,編寫組的同誌,特別是組長師元光同誌,他出色地完成了吳大觀同誌口述傳記《我的中國心》編撰工作,對在全黨、全國掀起學習報國有成的優秀共產黨員吳大觀同誌的熱潮起到了重要作用,獲得中央主管部委領導的肯定和讀者的好評。這次他又以飽滿的熱情,同時擔任顧誦芬、馮培德和我三位院士傳記的編寫組組長,工作量之大、工作之辛苦是可想而知的。為了我的回憶錄,師元光與編寫組同誌一起,為保證傳記本身“情真不詭”“事信不誕”,做了資料查找、文字整理、初稿修改、照片挑選等大量工作,對於他們的辛勤勞動和付出,我再次表示深深的感謝。可以說,沒有編寫組同誌的努力和幫助,僅靠我一人之力,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要完成這樣一項繁重任務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