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9章 附錄(1)(1 / 3)

百年印象

——名人眼中的胡適

適之先生以青年暴得大名,譽滿士林。我覺得,他一生處在一個矛盾中,一個怪圈中:一方麵是學術研究,一方麵是政治活動和社會活動。他一生忙忙碌碌,倥傯奔波,作為一個“過河卒子”,勇往直前。我不知道,他自己是否意識到身陷怪圈。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我認為,這個怪圈確實存在,而且十分嚴重。

——季羨林

胡博士不是那種把自己的才能深藏起來的人。他有什麼就拿出來什麼。他是什麼人,全都擺在那兒——在他的著作裏,談話裏,作風裏。他一點不想有所隱瞞。他沒有神秘之處:一切都在光天化日之下,並無暗影。

——溫源寧

胡先生這個人在我看來,是個純粹的學者,他絕對不是搞政治的人,因為他不會講一句空話。

——鄧廣銘

人生際遇,禍兮,福兮,是難說的,但對胡適,卻成為他著作的黃金時代。

——羅爾綱

在當時的北京大學,交遊之廣,朋友之多,他是第一位。是天性使然還是有所為而然,這要留給曆史學家兼心理學家去研究;專從現象方麵來說,大家都覺得,他最和易近人。即使是學生,去找他,他也是口稱某先生,滿麵堆笑;如果是到他的私宅,坐在客廳裏高談闊論,過時不走,他也絕不會下逐客令。

——張中行

我對胡先生的做人,是深衷佩服;對他待我的高誼,我是永遠難忘。這是人與人之間的真誠關係,即常言所謂“交情”。而學術、文化見解的異同,那是另一回事。

——周汝昌

胡先生名滿天下,但是他實在並不好名。有一年胡先生和馬君武、丁在君、羅努生作桂林之遊,所至之處,輒為人包圍。胡先生說:“他們是來看猴子!”胡先生說他實在是為名所累。

——梁實秋

我覺得不但我們這一代與上一代,就連大陸的下一代,盡管反胡適的時候許多青年已經不知道在反些什麼……事後他們自己諱言,年代久了又倒過來仍舊信奉他。

——張愛玲

胡適之的白話文同他的字一樣,也同他的人一樣,“明澈清朗”正是他的特色,而他似乎也始終以這個“明澈清朗”為白話文的標準。

——徐

我以前寫信給胡先生,僅稱“適之先生”,自四十一年胡先生來台灣講學,我寫信和當麵說話,便改稱“老師”了。自己年齡漸長,閱曆漸深,“價值觀念”也愈明了,對胡先生學問、人格愈來愈尊敬,覺得非這樣稱呼於心不安。

——蘇雪林

胡適之有一種西方人所說的“磁性人格”(magnetic personality),這種性格實非我國文字裏什麼“平易近人”“和藹可親”等形容辭所能概括得了的。

——唐德剛

別看他笑得那麼好,我總覺得胡適之是一個寂寞的人。其實這年頭兒,凡是有點真“人”味兒的,沒有不寂寞的,何況是有個性的人呢?

——李敖

可以說,他是這一時代中最幸運的書生。但是從某一方麵說,他依然是一個悲劇性的書生。正因為他是悲劇性的書生,所以也是一個偉大的書生。

——徐複觀

盡管客觀的環境是如此艱難蕭條,胡適並沒有停止他的戰鬥。從他一九五一年所寫的兩篇英文書評之中,我們可以看出:他不但不消極喪氣,而且還鬥誌昂揚。在一定的程度上,他甚至還以漢學界的警察自命。

——周質平

友人建議他晚飯後三千步。但胡適幾乎沒有散過一千步。有時剛走幾步,就借口說:“冷了、冷了。”趕快跑回家繼續工作。他說,治學要有兔子的天才,加上烏龜的功力——這就是他讀書寫作不輟的原因。

——陳漱渝

胡適先生本是我們所敬愛的一個人,他的思想和言行很有些令我們佩服的地方。

——周恩來

假如將韜略比作一間倉庫罷……適之先生的是緊緊的關著門,門上粘一條小紙條道:“內無武器,請勿疑慮。”這自然可以是真的,但有些人——至少是我這樣的人——有時總不免要側著頭想一想。

——魯迅

這是胡先生的墓。這個為學術和文化的進步、為思想和言論的自由、為民族的尊榮、為人類的幸福而苦心焦思、敝精勞神以致身死的人,現在在這裏安息了。我們相信形骸終要化滅,陵穀也會變易,但現在墓中這位哲人所給予世界的光明,將永遠存在。

——毛子水為胡適所寫的墓誌銘

作品列表

一九一九年

【著】《中國哲學史大綱》卷上(上海,商務印書館,一九一九年;一九二九年重排收在商務印書館的“萬有文庫”,改稱《中國古代哲學史》。此重排本在一九五八年由台灣商務印書館印單行本。)《中國哲學史大綱》卷中(中古哲學史前七章)(北平,北大出版部,一九一九年;此本未續完。其中第七章《王充》曾在雜誌上發表,後來收在黃暉的《論衡校釋》作為附錄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