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姨的婚事越來越近,陳隨生為念姨的婚事將手裏的工作暫時放下忙碌了起來。
“福伯,這單子上的物品要準備好。還有,問問念姨還缺什麼及時備上。”
“大少爺放心,我會準備好的。”
坐在大廳上看陳隨生為自己的婚事忙忙碌碌。
“要是阿生身邊有個人就好了。”念姨心中念叨。
陳隨文目光詭異地看著陳隨生忙碌的身影,阿名呆在陳隨文的身邊看著陳隨文的表情頭皮發麻。
“阿文,沒事給你哥幫幫忙。”念姨對著陳隨文招呼道。
“啊?!好。”陳隨文趕緊上前幫忙。陳隨文在陳隨生身邊不知所以地忙碌著。等到空閑下來的時候陳隨文氣喘籲籲完全沒明白自己到底做了什麼事。
陳隨文小心翼翼地看了他哥眼睛,陳隨生回頭敲了陳隨文一個腦袋瓜子:“你今天怎麼回事?有話就說。”
陳隨文想到陳隨生那一身的功夫忍不住一哆嗦:“我問,那哥你可別打我。”
“我無言無故地打你幹什麼。”陳隨生覺得好笑。
陳隨文看他哥表情於是忐忑地問道:“哥,你覺得魏哥怎麼樣?”
“為什麼這麼問。”
“我就想知道哥是喜歡還是討厭魏哥。”
“不討厭。”
“那就喜歡了?”陳隨文緊張地說道。
“你討厭?”陳隨生問道。
“不討厭,我喜歡魏哥。”陳隨文坦率地說道。
“那就行了。”陳隨生回到。
這是什麼意思?是和自己一樣喜歡魏哥麼?可自己喜歡魏哥,魏哥也沒親自己啊。早上,自己一大早去茅廁看到魏哥從哥哥房中出來還親了親哥哥。陳隨文不解,他不懂魏哥為什麼要親哥哥,而且還從哥的房間裏出來。
但是他沒膽子問他哥為什麼,因為他有預感,自己要是去問,哥一定會生氣的。哥哥生氣起來最可怕了。
陳隨文還是忍住了質問,這個疑團纏在他的心底,他想要當著魏宗和陳隨生的麵質問他們為什麼會有這麼親密的舉動。
但陳隨文沒來得及質問他哥就出事了。
念姨婚事的前一天,警察局的人帶著與陳隨生有著多年生意往來的福源樓老板忽然來到陳家要逮捕陳隨生。來逮捕陳隨生於警察對陳隨生說道:“對不住了小老板。福源樓老板報警,你酒廠送來的酒喝死人了。”
警察的話不亞於炸彈,念姨震驚過後隨即質問道:“你們是不是弄錯了,這和阿生的酒有什麼關係?抓人,拿出證據!不然!誰也不許動阿生!”
念姨厲聲說道。陳隨文臉色驚恐。
陳隨生伸手將念姨攔到身後:“付老板,我們多年的交情了,沒有證據的事情,我陳隨生不會認。”
付老板愁眉苦臉不敢正眼看陳隨生。
“既然小老板要證據,好。拿上來。”警察說道,隨即讓人把陳隨生與付老板有交易的酒拿上來。警察揭開酒壺蓋子:“小老板看看這是不是你家釀出來的酒。”
陳隨生臉上冰冷他慎重地接過警察手裏的酒壺聞了聞,隨即臉色一變:“這確實是我酒廠的酒。隻是僅憑一壺酒就認定是我家酒的問題太過妄言!”
念姨冷笑:“付老板你倒是說說這人是怎麼死的。”
付老板上前隨即說道:“小老板,這確確實實是你酒廠送來的酒。早上,二癩子來我福源樓喝酒,店裏的夥計給他送上小老板酒廠的酒之後,二癩子把這酒喝下,忽然倒在桌子上口吐白沫死了。小老板我說的事情千真萬確,小老板要是不相信,我可以找人作證。當時我福源樓有很多客人親眼看到二癩子是怎麼死的。”
念姨猛地想到剛回廣州的時候,三合會找陳隨生麻煩,而且還要求拿酒廠做賭注和抵押!念姨臉色難看:“這是陰謀。”
“各位對不住了,今天小老板必須和我回警察局一趟。”說著,便讓人上來逮捕陳隨生,陳隨生揚起手。那些人停下。陳隨生轉身對念姨和一臉憂愁的陳隨文說道:“念姨,我不能參加你的婚禮。剩下的事情福伯會安排好,等念姨和夏醫生的婚禮結束之後阿文你去找一趟三叔公。還有酒廠的事情,如果被查封福伯你安排好。”
“是,少爺。”到底是過來人,福伯臉上的慌亂過後變鎮定下來。
“哥!”陳隨文抓住陳隨生的胳膊,臉上的表情都要哭出來了。
“聽話。”陳隨生用力掰掉陳隨文的手隨即對念姨一笑:“我很快就能出來,念姨不必為我擔心,警察局還不敢和粵商會館作對。陷害我的人想要的是酒廠,隻要我拱手讓出我就能出來。這件事我不會讓對方輕易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