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關上門做事,轉眼就是四個多小時,十二點鍾出來,她打著哈欠躺在沙發上,電視上看著無聊的肥皂劇,慵懶地瞅著他。
他笑,將她從沙發上抱起來放回臥室的床上。
這床單是她選的,之前他自己買的那些,全都是深色,躺上去就覺得壓抑,她扯住他的衣服,沙啞地問:“忙完了沒有?”
“還沒,不過快了。”他說。
又是快了。
“我是傻瓜嗎?”她說。
“是。”他說。
她哼了一聲,纏住他的脖子,慵懶沙啞地笑道:“我要去。”
他不吭上,坐在床沿,摟住她,盯著她看。
“你是怕放虎歸山嗎?”她笑。
“我是怕送羊入虎口!”他沒好氣地說,“別總是用這種態度和我說話,我也不是沒有別的選擇。”他朗聲說。
“那個嚴婷婷嗎?”她咧嘴笑,“換一個吧,她今天早上開了記者招待會,專門澄清和你隻是普通朋友,之前的那些照片,全是在有朋友和同事的情況下照的,隻是角度的問題,你失戀了,夏先生。”
他不屑,冷冷地說:“我隻有那一個選擇嗎?”
“不管你有多少個選擇,我回來之前全都處理好了!如果讓我去處理,我就像對付嚴婷婷那樣對付她們了!”她撅著嘴吻住他。
這一次他是真的聽進去了,撐起身子,低頭看著她,接過那個吻,逐漸加深。“我可以去嗎?”她在他口中呢喃。
他動手解開她內衣上的帶子,直接將手探進去,轉而攻擊她細膩白皙的脖頸,不回答。
被弄得又疼又癢,她渾身酥軟,用力推他一下:“你不是還有工作要做嗎?”
“耽誤一會兒也沒關係。”他的唇還在她脖頸上吮吸,手已經不安分地探入裙子中去了,忍不住壞笑一聲,目前為止,她還沒意識到他的用心。
這女人,身體是他的,心也是他的!很好,他隻要再用力一點,再努力一點,即便她去了自己沒去,這就是最佳的證明,任誰看了都一目了然的證明。
勢不可擋的激情烈烈地燃燒過一次之後才饜足,他用手指輕輕地在她肩頸上輕輕地彈著,嘴角揚起一陣笑。
她閉著眼睛,念念不忘地低聲問:“我能去嗎?”
“去吧。”他說,“你想去哪裏都可以,但一定要記得自己說過的話,三天的時間,我算著呢!不能多做耽擱。”
她翻過身來,擠在他懷中,沉沉地靠著,露出一抹甜甜的笑意,霸道的男人也並非不無好處,他雖然少了些耳鬢廝磨的溫柔軟語,他就是有那種魔力,要讓人得到了他的首肯才安心,可以放心地依靠,而且充滿男人味。
一夜無夢,醒過來已經是日上三竿,他破天荒沒去上班,穿著她新買的休閑套裝,站在陽光下,一臉燦爛,哪裏還是那個陰鬱冷漠的男人。
她整了整亂七八糟的頭發,裹著被子在地上找自己的睡衣,他走過來問她:“你要什麼時候走?”
“去哪裏?”她還沒徹底醒過來。
“美國啊?你不去了嗎?”他伸手在她臉頰上捏了一下,“我替你訂了中午兩點的飛機,現在已經早上十點了,你如果還不起床,就趕不上飛機了。”
“你怎麼不叫醒我?”床頭的鬧鍾讓她意識到他沒有半句虛言,索性裹著被子往衣櫃前麵跑,隨手從衣櫃裏取下他的一件襯衫套在身上,隨意扣了兩個扣子就光著腳跑向浴室。
與她手忙腳亂相比,他顯得格外悠閑,啃著半個麵包,靠在浴室門上看著她刷牙,水漬將白色的襯衫變成半透明狀,她漂亮豐滿的胸幾乎等於沒有遮攔,實在賞心悅目,說:“我巴不得你不去,怎麼會叫醒你?”
她哼了一聲,來不及和他鬥嘴,隨意將頭發挽起來,將他推到門口,小聲說:“我洗澡,你在這裏等我。”
她用了生平最快的時間洗漱,然後走出來,今天秦剛沒來,車子是他開的,直接將送到安檢口,他低聲說:“把自己的女人親自送上找別的男人的飛機,我隻怕是頭一個。”
“付出總是有回報的。”她笑,“你會得到很多。”
他揚起眉頭笑了笑。
“還有,你也沒有你自己說的那麼無辜,對吧?”她又好氣又好笑,扯開領口的圍巾,指著脖子上斑駁的吻痕問,“這是什麼?”
他隻是笑,低聲說:“那邊天氣太熱,你這圍巾還是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