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士兵們回過味來,一切都來不及了,成了被宰殺的羔羊。
“走!”
二人走出太平間,鬼頭奈醬跨上渡邊直男的95式挎鬥摩托車,羅羽坐在挎鬥裏麵,向憲兵隊方向而去。
摩托車進入憲兵隊,在大佐府邸門口停下。
羅羽迷惑道:“組長,這是要回家休息?”
“八嘎!”她翻白眼。
進入府邸,她直奔二樓臥室,羅羽跟上去,撓撓頭皮道:“組長,你要休息,卑職就不合適了……”
“八嘎!你想什麼呢?”
她震怒,打開臥室門走進去。
羅羽跟進去,抬眸便見到衣櫥上麵的皮箱,內心一緊。
她手一指皮箱道:“羅羽君,上麵的皮箱你取下來。”
羅羽找了張凳子墊腳,把皮箱拿下來。
八嘎!他想得到的東西,她也想到了。
“打開。”她霸道吼道。
他不得不打開皮箱,她瞥了一眼,“穿上舞姬服。”
“哦!”
羅羽就要取出舞姬服,她又喊道:“算了,把箱子拿走。”
他趕緊將箱子合上。
剛才打開的時候,他聞到濃烈的地溝味,如果她動心思,肯定會被她感覺到,這套舞姬服被帶出去過。
好在她趕時間,打開梳妝台抽屜,拿出化妝盒便走。
下樓跨上挎鬥,鬼頭油門一扭便奔出憲兵隊大樓。
羅羽擰著箱子,心裏很沒底。
淩晨時分送回舞姬服太匆忙,上麵沾染了汙水溝的氣味。
以她靈敏的嗅覺及推斷能力,肯定會判斷出這套舞姬服曾經被拿走過。
她此刻沒有理會,那是因為她根本未曾想過,有人膽敢打她舞姬服的主意,這才放鬆警惕。
等她回過味來,那除了他,就沒別人了,肯定會被抓個正著。
杉本達人是憲兵隊最高司令官長官,沒人會聯係到他身上。
他也不可能這麼做,唯有羅羽君。
挎鬥奔跑在街道上,為了破案,鬼頭也是拚了。
就在這時,一輛黃包車跑過來,鬼頭急忙刹車,黃包車夫手把靈活一轉,拐彎溜開。
“八嘎!”鬼頭奈醬罵道。
“賣煙了,賣煙了!無人不抽哈德門,是人都抽哈德門……”
街麵上有人吆喝賣煙,羅羽說道:“組長,卑職想買包煙。”
他不等她答應,拎起箱子便走過去,“夥計,來包哈德門。”
付了錢買了一包煙,拆開封口拍出一支點燃,拎著箱子往回走。
突然腳下一陣踩空,他人連同箱子掉落在一個窨井裏。
“八嘎!你個愚かな豚,笨手笨腳的。”
羅羽迅速打開箱子,扮成舞姬服掉落出來的假象。
迅速從褲兜裏取出一小瓶藥丸,服下一顆解藥,不然就要亂說話了。
先把空箱子舉起來,放在窨井邊沿,再把舞姬服和橫兵假發髻塞回去。
鬼頭奈醬跑過來,看的心疼。
這襲舞姬服她很喜歡,隻在重要的節日裏拿出來自娛自樂。
那次為了給杉本達人治療耳鳴,那是迫不得已。
現在掉進陰溝,都不香了。
她伸手把他拉上去,一路罵罵咧咧的。
坐回挎鬥摩托車,她還在痛罵個不止,徹底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