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卑職聽都沒聽過,還請組長先唱一遍我聽聽,或者哼個調調我聽聽。”
“八嘎!”鬼頭奈醬生氣了。
就在這時,酒井太郎走過來,“鬼頭組長,山上駿醒了。”
“辛苦酒井中佐了,走!”答案很快便要揭曉,她莫名地輕鬆,扯住羅羽的振袖就向手術室而去。
酒井太郎快步跟上來,“組長,山上駿雖然醒來,卻是暫時的,如果過度的刺激,會加速他的死亡。”
她霸道吼道:“這麼說,他的性命還是堪憂?”
“是的組長!”
“管不了那麼多了,走。”
走到手術室門口,鬼頭奈醬狡黠喊道:“羅羽,你先唱唄。”
“唱什麼唄?”
“隨便。”
羅羽抓起三味線,建議道:“組長,山上君剛剛醒來,卑職覺得不宜刺激到他。”
“八嘎!你心虛了嗎?”
“卑職沒有!”
“八嘎,讓你唱便唱。”
“嗨!”羅羽想了想又說道:“組長,要激情點的,還是舒緩的?”
“八嘎……舒緩的吧,別真的把他刺激死了。”
“嗨,那卑職便唱一首《好きだから》。”
這是一首現代歌曲,節奏很輕快,即便刺激也不會那麼大型。
“かっこいいから好きなんじゃない……”
磁性的男音流瀉而出,鬼頭奈醬喊道:“請用女音。”
“組長,女音卑職唱不來。”
“八嘎!不會也得唱,捏尖嗓門不會嗎?啊啊啊,哦哦哦……笨蛋!”
“組長,卑職覺得你唱的更像。”
“八嘎……”她拔槍。
“我唱,我唱!”羅羽捏尖嗓子唱了出來,“……好きだからかっこいいんだよ……”
有些變調了。
但鬼頭奈醬一點也不介意,她要的就是讓山上駿回憶起那個時間段。
也就是情景再現就可以了。
唱著尖利的歌唄,鬼頭奈醬推門而去,見山上駿斜躺著,說道:“山上君,私是鬼頭奈醬組長,你可聽到歌唄?”
山上駿雖然醒過來,但身體非常虛弱,奄奄一息的。
“聽……聽著。”
鬼頭奈醬盯著他追問道:“這個聲音和牛山那個舞子的聲音是一個聲音嗎?”
山上駿側耳傾聽一會兒道:“不是。”
羅羽已走到門內,暗自得意。
他既然能裝女音,當然能裝不男不女的音唄。
她扯過羅羽走到他病床前,“是他嗎?”
山上駿抬眸看向羅羽,瞳孔一縮,身子顫抖起來。
鬼頭奈醬見他有了反應,又吼道:“是他嗎?牛山營帳裏麵,那個舞子是他嗎?”
山上駿盯著羅羽,意識有點清醒了,東京都舞子,臉蛋和島田發髻,還有大紅波斯菊舞姬服,都一模一樣。
“她……她……”
他伸出手一指,突然身子一拱,嘔出一大口鮮血。
酒井太郎跑過去道:“組長,他經不起刺激,快停下。”
鬼頭奈醬實在不甘心,捉住他手臂道:“山上君你挺住,他是不是那個東京都舞子?”
她等待他說出一個“是”,隻要一個是。
“噗……”
酒井太郎噴出一口老血,腦袋一歪嗝屁了。
酒井太郎大驚,吼道:“鬼頭組長,請你出去。”
她臉色黑沉,就差一步,就能指證羅羽了,可惜還是功虧一簣。
就要走出去,酒井太郎翻了翻山上駿的眼眸說道:“組長,你不用走了,他死了。”
“何?”鬼頭奈醬差點跟著他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