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國家認識中國是從認識絲綢開始的,因而最早稱中國為“賽裏斯”,即絲綢之國。中國的絲綢製造曾讓羅馬人歎為觀止。令他們困惑的是:“中國人居然能從樹葉上采下非常幼細的‘羊毛’!”
公元前1世紀,羅馬絲綢的價格曾經達到12兩黃金一磅,但仍然阻擋不了貴族們對絲綢的渴求。羅馬帝國進口絲綢,流失了大量的黃金。哲學家們把絲綢當成是羅馬帝國腐敗的象征。他們都知道,絲綢產自遙遠的國家——Seres,意思是絲國。而這個絲國就是中國。公元6世紀,一位景教徒把蠶蟲放入竹桶中間傳入歐洲。在12世紀再從君士坦丁堡輸入西西裏島,15世紀時輸入英國。
現代啟示錄
女人也要有能力
唐代著名韜略家、《長短經》作者、大詩人李白的老師趙蕤所題的《嫘祖聖地》碑文稱:“嫘祖首創種桑養蠶之法,抽絲編絹之術,諫諍黃帝,旨定農桑,法製衣裳,興嫁娶,尚禮儀,架宮室,奠國基,統一中原,弼政之功,歿世不忘。”
嫘祖並不漂亮。不用以色事人,還能贏得普遍的尊重,在一個男人占絕對話語權的世界裏殺出一方天地,不服真不行。史家對她的評價並不止於“黃帝元妃”的身份,後人對嫘祖的記憶更超越了“炎黃始祖的妻子”,曆代的皇帝、詩人也都對嫘祖多有讚譽。曆史再次證明,靠個人魅力取勝絕對是硬道理。
一個能自己搞發明創造、無私心私欲的女人,怎麼可能沒有市場?
在這個強調個性的時代,一群膽大心活的小姑娘們整天頂著一張化妝得奇形怪狀的臉,以一種她們自認為很新潮的性格造型,出沒於男人的視線裏。迥異於傳統的感覺,讓人很是招架不住,目眩神迷之餘竟也有了飛蛾撲火的衝動。
舊的都是不好的,或者舊的都是好的,這兩種論調糾纏了好多年,一直到現在都死掐著不放。好,還是不好,並沒有定論,但可以肯定的是,女人必須有一種本事才能讓人喜歡,包括男人。在《潛伏》裏,餘則成和翠平的故事也隱含著這麼些意思。
在故事的前半部分,餘則成心裏的女人隻是左藍一個。而翠平喜歡餘則成,可是喜歡的有些卑微、弱勢,痛苦的人也隻能是她自己。那場感情,像是發生在一個沒有回音的山穀裏,呼喚得聲竭力嘶卻得不到響應。直到翠平接受刺殺陸橋山的任務,一切發生了柳暗花明的變化。
一直“傻嗬嗬”的翠平拿走槍,像一個威風凜凜的戰神。從她拿起槍的那一瞬間起,一個看不見卻感覺得到的磁場悄悄形成了。餘則成的眼睛裏浮現出了一些婉轉的、不一樣的東西。他溫柔地笑著說:“你的槍是怎麼練的,怎麼那麼準?”他還說:“你拿槍的時候,特有魅力,帶勁兒……”他平視著翠平,不再是單純地以一個“戰友”、“同誌”的眼神去看她。翠平也覺得自己有了價值,能跟他並肩作戰,而格外有底氣。
對,底氣。這是一種很微妙的東西,沒法具體化,也不能歸類。有的女人身上有一種母性的力度,能讓人覺得安全;有的女人眼神犀利,能在第一時間知道你心裏想什麼;有的女人心底無私,凡事以家人、愛人的得失為第一考量……這些都可以理解為一種本事。
翠平這個女孩子其實挺可愛,可她想要的男人是餘則成。一個知識分子,一個謀略心機超高級數的男人。跟沒文化、沒心眼的翠平放在一塊,確實很不“搭配”。可這有什麼關係呢?她身上有一股子淳樸的英氣。簡單、不複雜,而且是一個“天生的戰士”,這一切對餘則成來說,是非常有吸引力的。他們倆人的感情,結局並不好,可是卻能讓很多人感動。當然,這是題外話。言歸正傳,提醒廣大女同胞們一點:據不少男人說,“互補”的確是一種創造價值的手段。要吸引一個比自己強的人的注意,要麼比他更強,要麼就用一些他沒有、你有而且還擅長的東西。而在男女關係中,比自己更強的女人,可能讓男人會有壓力。還是另外一種途徑比較實用,比如,走翠平這條“路線”。
翠平不比嫘祖。嫘祖聰明、有想法,還能堅定地輔弼黃帝,心懷天下,雖百般操勞亦無悔無怨。這樣的一個女人,是非常值得尊重的。同樣有人說,這樣的女人男人不喜歡,太搶眼。確實,沒有確切的資料指出黃帝和嫘祖的感情生活如何。這也應了前麵說過的話,男人,都好點兒麵子。他會尊重一個“專業領域”比自己強的女人,卻不見得能給他熱烈的愛情。果真如此的話,就用新新人類的觀點來說吧:“女人的生活,不是隻有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