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對那兩個吃白食的人很是了解,就是仗勢欺人,以前我就見識過,在失戀後,我進了一個廠區,在裏麵工作。
雙班倒讓人心力交瘁,但那時候失戀帶來的悲傷力量,竟牢牢的扛住了幾天。
裏麵就有一個煞筆班長,手上一點權力就大喊大叫,當時我就很生氣,直接跟他對著吵。
然後在第五天的時候,我實在受不了,跟幾個室友商量著走之前揍一頓這個煞筆班長。
行李都弄好後,那裏還算是客氣,把這幾天的工錢給結了。我商量著幾個人一起在回宿舍的路上堵他。
在那個煞筆班長出現的時候,我們幾個大漢猛的將他拽到角落裏,數腳飛到他的身上,踢得他亂叫,真是叫個爽。
然後就是快速的提桶跑路,這種人總是會受到報複的,即便是我打的人,我依舊不認為我有錯,反而覺得就應該這樣。
而此刻,眼前又出現一個這樣的玩意,秦濤告訴我,前天跟他要錢的時候,他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還往桌上吐了口口水。
這要是我,那是不可能忍的,我走向那兩個男的,一個是黃毛,一個燙著羊毛卷。
我好聲好氣的說道:“兩位,你們上次的賬沒有結吧?”
他們很囂張,黃毛站起身不屑的說道:“不是說了先欠著,到時候一起給嗎!”
“本店沒有賒賬的習慣,把賬結一下吧。”我說得極其嚴肅,對這種人絲毫不需要用到情感這個珍貴的東西。
“怎麼?看不起我!”黃毛很氣憤的將桌子一拍,令得周圍的人安靜了下來,看著我眼前的這一桌。
不過,我絲毫不害怕,我什麼沒見過,要是能被你這樣嚇到了,我就不姓楊。
我重申了一遍,我說:“結賬,要不然就讓警察來處理。”
我這樣做的確讓黃毛丟了麵子,畢竟大家都看著這裏,讓他的臉上蒙羞。不過我是不會同情這種人的。
我的沉默震耳欲聾,黃毛氣得將我猛的朝後麵一推,然後就往外麵走。
我還沒反應過來,身後的米雪就是火速的追了出去。
我嚇一跳,慌忙朝著她追了出去,我喊到:“喂,米雪,幹什麼。”
她的手上揣著一個酒瓶,嚇得我一身冷汗,我追了出去,在門口右拐一點的棚子下麵。
我還沒開口,就是一擊超級大酒瓶飛到黃毛的腦門上。
黃毛被打得暈倒在地上,酒瓶居然沒有碎,沒想到秦濤買的劣質酒水,包裝這麼好。
幸好沒出血,要不然就不得了了,我一把拉過米雪,讓她站在我的身後。
坐在地上的黃毛撐直了腰杆惡狠狠的說道:“你敢弄老子,你等著,老子不弄死你。”
卷毛攙扶著黃毛起來說著一些自認為很牛逼的話,我倒是不在意。
起身的黃毛自然是不服氣,撿起地上的板磚就要請米雪吃工地套餐。
“米雪,快跑!”我的將米雪往身後推著,看著黃毛抄著板磚一副惡狠狠的模樣。
大腿迅速迸發出力量,我將米雪拉著往飯館跑。
黃毛直接就是將板磚甩了過來,我微微側頭看了過去,板磚已經到我的視線之內,重重的砸到我的後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