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敢過來,那我也不怕……
“就是我啊。”
琴酒一愣,趁著這空隙,我臉上笑意全無,狠下臉,猝不及防的膝蓋上頂,衝著琴酒的腹部撞去,卻被琴酒精巧的躲了過去。我緊咬著牙,順勢伸直了腿從右邊掃過去,也被琴酒躲過。那兩人見我如此“胡鬧”,一把把我拉了回來,琴酒上前,一個耳光落在我左臉頰上,臉上帶著因被人耍了而有的憤怒。
我一下子跌倒在地,感覺口腔裏一陣甜腥,一絲鮮紅從嘴角溢出。那兩人強拉著我,我像隻雙手被吊著繩子的布偶,被人提溜著,半懸空掛在那裏,後背靠著牆壁。
“混蛋!有本事你就殺了我啊!別那蘭來威脅我!”
我完全不顧影響的衝著琴酒嘶喊道,左臉頰因被琴酒打過而火辣辣的疼。蘭聽到,不禁蹙眉,她實在沒想到,我竟然能有如此激烈的反應。
琴酒沒有理會我,重新走到蘭的身邊,揚起鞭子,又一次重重的落在蘭的身上。柔軟的皮膚上又留下一道鮮紅又細長的印記,在這昏暗的房間裏顯得詭異。
“雪莉在哪。”
琴酒根本不管我一臉要“削了你”的表情,惡狠狠的說道。這回他是不會再上你的當了,無論代價是什麼,他都要,問出雪莉的下落。
“你這個……”
我黑著臉,完全忘了那兩個人的束縛,想衝到琴酒麵前,把他對蘭做過的一一加倍奉還給他。
“混蛋啊啊啊啊!!!!”我剛起身,卻再次被那兩人狠狠拉回來。我重重的撞在後麵冰冷的牆上,沒有了力氣,仰著頭,頭發蹭著牆,身體擦著牆壁緩緩跌坐在地上,就像一隻沒有了生命的布娃娃,一動不動。
那兩人怕我趁他們鬆懈的時候再次衝過去,依舊緊抓著我的手不放。他們卻不知,我早已沒有力氣反抗。
“我不記得boss同意你可以對他們動手了。”
一個成熟的女性聲音響起,我緩緩看過去,隻見貝爾摩德站在門口。不知何時她已經進來了,而且我沒有聽到她一絲腳步聲。她就像一隻在黑暗中遊走的黑貓,神秘莫測。
“Gin,你做過頭了。”貝爾摩德沉聲道,沒有了平常的妖嬈嫵媚,開始變得嚴肅。
“那你的意思是說,讓我不動她們一根手指頭而套出雪莉的下落?”
“這不是我的意思,是boss的意思。如果你做不到,這就說明你沒有本事。”貝爾摩德毫不留情的反駁道,沒有了平常和琴酒調情的樣子。
“不許動她們。你自己看著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