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6章 200年前的前世回憶——你所不知道的靈異心理(2 / 3)

萊因夫人的著作《生活中和實驗室中的透視》中記錄了一個有關夢的超感知覺的例子。這是杜克大學超心理學家實驗室,收到的一位來自住在明尼蘇達州的女性送來的報告:

事情發生在5年前,當時我隻有18歲。一天晚上我睡得很不安穩。早上醒來時,我清楚地記得自己在夜裏做了一個夢。我醒來時常常記得自己做過的夢,但是這個夢特別使我煩惱。夢境是這樣的:當時我母親睡在起居室裏的一張折疊床上,我則睡在毗鄰的一間臥室裏,後來,我們一起看著那張折疊床,床上躺著母親的一位朋友。什麼東西都很準確,我和母親都以同樣的姿勢站立著,她嗚咽著說了八個字:“她是我最好的朋友。”

可是,在這個夢後的一個月,發生了一件截然相反的事,我的母親因心髒病複發而在睡眠中去世。我被她的喘息聲驚醒,立即通知了醫生和她的那位朋友,醫生先趕到,他告訴我母親已逝世。而那位朋友這時走進了屋,當時,我倆站的位置恰如那晚的夢一樣,隻不過角色有了互換,躺在床上的是我的母親,而她也用同樣的語調說了同樣的話。

古時,人們將夢視為異己的力量、神明的暗示,常常從夢中卜知未來的事件,以決定自己未來的行為。隨著夢的研究越來越多,夢的價值也曾成為一個極具意義的話題。夢本身還有許多有待發掘的奧秘,但無論是過去的重演還是生活的警示,夢總是潛意識浮出水麵的小舟,是一麵展示人的內心世界的鏡子。

這種情況下,很多人將夢看做是一種超感知覺。超感知覺又被人稱之為“第六感”,埋藏於意識之下,是潛意識的東西,包含了人內心深處所有沒有意識到的東西。超感知覺可以讓人獲得有關遠處或隱藏著的事件的信息。其實,這種夢的預示作用,是在我們日常生活信息積累的前提之中,對我們生理活動或者心理活動的一種暗示,或者說是表現。我們常說的“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在對某一特定事件長時間的思考中,我們的大腦或許會以夢的形式來對這種思維活動作出反應。比如,我們夢到自己赤身裸體地走在校園或者家裏,這其實是一種希望自己的能力、才華或者技術得到展示、發揮、重用的一種表現形式。同時,很多時候,當我們的生理機能出現了某種問題,我們的大腦也會用夢來提醒我們。

弗洛伊德認為:“古老的信念認為夢可預示未來,也並非全然沒有真理。”榮格也曾對夢的預示作用發表過這樣的言論,“這種向前展望的功能……是在潛意識中對未來成就的預測和期待,是某種預演、某種藍圖、或事先匆匆擬就的計劃。它的象征性內容有時會勾畫出某種衝突的解決……”

阿德勒認為,夢的預示作用,其實就是人們未來生活的預演,為人們以後的生活提出心理警示。非現實的或象征性的夢也不一定如實地反映客觀事件。在這類夢中,夢者隨意而自由地選擇想象,結果是,夢的意義不能像現實想象中的那樣一目了然。它能帶來多麼完善的觀念取決於幻想離信息諸項本身有多遠。

但是,夢作為一種思維活動,對於從事藝術或創意類職業的人,或許會有一些幫助。夢境之中常常會出現現實生活中不可能出現的景象,夢中無邊的想象力和創造性信息,可以作為一種發揮創意的小技巧。我們用學會利用夢境。這樣的話聽起來似乎有點玄乎,但是,現實生活中也的確可以行得通。當然,這隻是一個取巧的技巧,不能作為解決生活問題的主要手段。我們或許也可以有選擇性地利用一些夢中的信息。

鬼又出現了:記憶和習慣性預測

在很多傳說裏,甚至是我們周圍的人中間,都流傳著關於鬼的故事。那麼鬼到底是什麼東西,是關於無形體的精神世界的起始點嗎?還是隻是我們的錯覺?

有一天,我在房間裏工作,突然聽見廚房裏響起一聲清晰的吱嘎聲,不一會那聲音重又響起。哦!我一邊繼續打字同時在想,那隻貓終於吃它的貓食了。兩秒鍾之後我突然醒悟過來,“等會兒,讓我再想想。”天哪,那隻貓早在數月之前就因長期進食不良而死。我定了定神,才發現那隻不過是冰箱自動化霜的聲音,它比製冰器產生的噪聲輕微些,而我尚未把事情想個明白便對我聽到的聲音習慣性地作出了猜測。

正如以上經曆一樣,當我們隻是隱約聽見什麼時,我們總是用猜測把細節填滿。在風中吱吱作響的窗戶,聽起來也挺像你的小狗在向你發出要食的哀鳴,從而使你以為聽到小狗的叫聲。一旦這種記憶被喚醒,真實的聲音可能很難重現——由記憶填滿的細節變成了所感知的現實。這並非不尋常,正如詹姆斯在一個世紀前指出的,我們總是在這麼做的。

當我們聽到一個人說話或讀一頁印刷物時,我們認為,新看到或聽到的有許多來自我{1的記憶。雖然我們看到印刷錯誤,但我們會把它們忽略,而想象正確的字母;當我們去國外的劇場,我們會意識到實際上聽清的少得可憐,在那裏更使我們煩惱的並不是不能理解演員們說的,而是不能聽清他們的台詞。事實上,在國內相似的條件下,我們聽清的也很少,隻是因為我們的頭腦充滿著英語言詞上的關聯,從而為理解提供了必需的素材,盡管聽覺上的線索很不足道。

這種來自記憶的填充是稱之為範疇性感知的一部分,當我們不知道是什麼觸發了它時,我們就管它叫幻覺。除非聲音重複出現,否則我們不能把我們對聲音的這種填充性感知與原始的聲音相比較;幸好,如果是視覺現象,我們常常能再看第二眼,在沉溺於“鬼出現”之前發現錯誤。

可見,鬼之所以存在是由於大腦所犯的錯誤;有些是微不足道的日常的錯誤,有些則出自於睡夢中的異常;也有些是由輕微的癲癇發作或是精神病的病理過程引起的。我們稱之為幻覺;其中幻聽往往多於幻視。幻想中的人或寵物常會亂作一團,就像他們在我們的夢魘中亂糟糟地出現一樣。

為什麼會出現這種錯誤呢?這都是源於我們所構建的一種思維模式。我們的目光實際上是在到處亂掃,所產生的景物的視網膜映象就像一位業餘的攝影師拍的錄像片那樣跳個不停。某些我們以為自己看到的其實是由記憶來充填的。在幻覺中,這種思維模式被帶至極端。貯存在大腦中的記憶被解釋為現時的感覺輸入。這有時發生在我們掙紮著想要醒來之際,那時癱軟的肌肉尚未很快恢複常態。我們看著真實的人在臥室中走動,而夢的成分會重疊其上。或者,我們可能聽見一個已故的親戚對自己說一句熟悉的話。腦子醒了一半而另一半仍在夢遊。幸運的是,我們意識到了這點並不想再作什麼幻想。其實我們都曾在夜間睡夢中經驗過癡呆症、譫妄症和幻想症的一些症狀,隻是我們已習以為常而不把它當回事而已。

對於受教育水平不高的人來說,鬼這種概念還挺能嚇唬人。(由於完全同樣的理由恐龍很受孩子們的歡迎:在潛在的意義上恐龍具有三重特點,它們既大,又嚇人,而且已經滅絕,所以是安全。)顳葉癲癇患者在醫生對幻覺加以解釋之前,一點都不以為幻覺有多可笑。傷心的親戚在回憶時會說,如果當時有人曾給予他們一些這方麵的科學知識就好了。

但是,在眾多研究鬼故事的科學中,也有一些偽科學:哲學家吉爾伯特·賴爾(Gilbert Ryle)的可愛的短語“機器中的鬼”和我們用“腦內的小人”來描述大腦中的“我們”一樣有異曲同工之妙。它已經導致某些研究者去討論“精神”和大腦間以及在不可知和可知之間的“接口”。這是由新神秘主義者用現代服裝打扮起來的嗎?

此外,暗示(甚至毋須催眠)和應激(甚至毋須悲痛)可以增強我們對鬼存在的真實感受,使記憶更易於被誤作目前的現實。如果已經對某種東西有了先入為主的概念,我可能就不會去尋找別的解釋,也不會及時走進廚房去發現真正的原因。此後,每當想起曾“聽見”那隻死貓的叫聲,我也許會陷入常見的非科學的解釋:“那是鬼!”或“我一定是丟了魂了!可能是得了老年癡呆症!”這兩種說法都夠嚇人的,而這都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