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萱瞪了他一眼,果然毫不猶豫的坐起來下地,心想這有什麼難的,值得讓旁邊的惡劣男一臉興味的看著自己嗎?
可剛一觸地站起,她就深刻明白了,那酸痛可不是假的,於是不服氣的又重新坐回床邊,伸出胳膊做了個抱抱的姿勢。
淩淺易馬上明白,立馬上前將他的公主抱起來,縮在他懷裏摟著他脖子的黎萱還在不服氣的叫喧道:“都怪你,昨晚說讓你輕點你就是不聽,現在好了吧,一路抱著我吧你就,看別人怎麼笑話你這個外表冷漠內心火熱的家夥。”
“我可不覺得這是個笑話,隻能說明我太男人了,再說了,我什麼時候在你麵前外表冷漠了?”淩淺易挑眉含笑道。
“哈?你這個自戀的家夥,為了懲罰你,旅遊你也給我抱著。”依舊不認輸。
“嗬嗬,遵命,但現在先吃早餐。”
“這麼多,你幾點起來做早餐的?”
“比你早點。”
“早不少吧。”
“哈哈,你知道就好。”
“話說我和你以前的女人相比,那個好一些~”一臉的興味。
幹咳一聲,眼睛不自覺轉往別處,含糊其辭道:“額,這個嘛,你叫我,怎麼回答?真話還是假話啊?”
皺了皺眉,雙眸危險的眯起,幹,竟然這麼猶豫不決,“真話!”
“額,她們要有經驗點….”這是實話,大實話啊。
某人聽後當場發飆,不顧疼痛從椅子上站起來,咬牙切齒道:“淩淺易,你想當太監還是和尚,自己選一個…”
淩淺易調笑勾唇道:“放心吧,我哪個也不選,經驗豐不豐富這是靠積累的,不是有你男人在嗎?有什麼好擔心的。還有,不要勉強自己站起來。”一半調侃一半心疼的話,讓黎萱當即紅了臉。
恨恨的坐下,“該死的,就會說好聽的話。”
“嗬嗬,你喜歡我天天說。”
…..
在法國休息了一天後,第二天,他們坐上了飛往香港的飛機。
按照黎萱自己的話來講,她一定要與父親當麵對質親自詢問,這不是對現實的懷疑,而是想知道更多當年的事情,何況,在不是冷家親生這個問題上,她也早已妥協了不是嗎?還能怎樣?非要鬧得天翻地覆,真正遍體鱗傷才結束嗎?不,不會的。
她冷黎萱就是這種性格,該堅持自己原則的時候絕不鬆懈,但有些時候要分場合,這與在什麼場合該說什麼話一樣,她不會讓別人看見自己最脆弱的一麵,哪怕是一丁點也不行,這就是她,以前孤傲如今傲氣仍在的她。
“老爸。”一進書房,黎萱先發製人的開口叫道,沒有用敬詞,反而親切的可以,仿佛時間沒有跨越十年之久,無論如何,冷穆也是雖沒有生育之恩卻有養育之恩的人。
冷穆背對著她望向窗外,對這個女兒的到來並不感到意外,預料之內的事情,預料之內的性格,卻是預料之外的開門見山。
他以為她不會再叫他父親了,不會再親昵的叫老爸了。
“你應該知道了。”細不可聞的歎了口氣,緩緩而言道。
“是,我知道。”毫不猶豫的回到道。
“既然知道,那屬於你的東西,你拿到了嗎?”黎萱愣了一下,父親是指那份遺產嗎?八,九不離十,想著想著也便脫口而出了:“您怎麼會知道那份遺囑的存在?從一開始就是你讓我去調查此事,告訴我原因。”
這時候,冷穆才轉過身來,高大的身軀遮擋了一部分從窗外射入屋內的光線,即便歲月流逝可依舊俊美無比的外表在光影的襯托下有幾分看不真切。
“其實遺囑在十年前都是由我保管的,十年後出了事才轉手法國的一個可信任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