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瑤深知這是最後的關鍵時刻,她站在朝堂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冰冷的空氣灌入鼻腔,她能感覺到那股涼意順著氣管直抵肺部,努力平複著狂跳的心髒,那心跳聲在胸腔裏像擂鼓一樣,一下下撞擊著她的耳膜。

涼風拂過臉頰,那風如同冰冷的刀刃劃過,卻吹不散心頭籠罩的陰霾。

周圍的大臣們也屏息凝神,氣氛壓抑得仿佛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鄭瑤甚至能聽到自己的血液在血管裏流動的微弱聲音。

朝堂內,奸臣黨羽如同困獸猶鬥,他們聲嘶力竭地對鄭瑤進行最後的反撲,那尖銳的嗓音就像指甲刮過黑板一樣刺耳。

“鄭瑤,你這妖女,一派胡言!你血口噴人,汙蔑忠良!”帶頭的是奸臣的狗腿子,他唾沫星子橫飛,有幾滴濺到了鄭瑤的臉上,帶著一股令人厭惡的溫熱和濕氣,狀若瘋癲。

其他黨羽也紛紛附和,如同蒼蠅一般嗡嗡作響,試圖擾亂皇帝的判斷,那嗡嗡聲在鄭瑤的耳邊回蕩,讓她心煩意亂。

“陛下,臣女所言句句屬實,皆有證據支撐。這些人不過是狗急跳牆,垂死掙紮罷了。”鄭瑤語氣冰冷,目光如炬,直視那些跳梁小醜,她能清晰地看到那些人臉上的慌亂和猙獰。

她從容地拿出早已準備好的證據,手指觸摸著紙張,能感覺到紙張的質感,一一駁斥他們的謊言,如同庖丁解牛般,將他們的狡辯一一拆解。

朝堂上,氣氛劍拔弩張,正義與邪惡的較量達到了白熱化。

鄭瑤能感覺到周圍緊張的氛圍像實質一樣緊緊包裹著自己,那股壓力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來。

皇帝坐在龍椅上,臉色陰晴不定,內心也在激烈地鬥爭著。

一邊是鄭瑤提供的鐵證,一邊是多年跟隨自己的老臣,他陷入了兩難的境地,不知該如何抉擇。

“皇上,臣還有本要奏!”鄭瑤突然開口,語氣堅定而有力,那聲音在寂靜的朝堂裏回蕩。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等待著她最後的殺手鐧。

她緩緩地從袖中取出一封信,手指觸碰到信的時候,能感覺到信有些粗糙,那封信的紙張微微泛黃,散發著陳舊的氣息,卻仿佛帶著千鈞之力。

她雙手穩穩地舉過頭頂,目光掃過朝堂上眾人,大聲說道:“此乃奸臣與敵國勾結的密信!”鄭瑤的聲音在朝堂裏回蕩,全場嘩然。

信中詳細記載了奸臣如何出賣國家情報,收受賄賂,甚至密謀造反的種種罪行。

這封信是鄭瑤費盡心思,從奸臣府邸的密室中找到的,是她隱藏至今的終極王牌。

皇帝接過信,越看臉色越陰沉,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烏雲。

他猛地將信摔在龍椅上,那“啪”的一聲在寂靜的朝堂裏格外響亮,怒吼道:“大膽奸臣,竟敢如此膽大妄為!朕待你不薄,你卻如此狼心狗肺!”

奸臣臉色煞白,如遭雷擊,他哆哆嗦嗦地辯解道:“陛下,冤枉啊!這封信是偽造的,是鄭瑤這妖女陷害老臣!”

“事到如今,你還敢狡辯!”鄭瑤冷笑一聲,“陛下,臣女還有人證!”

話音剛落,一個蒙麵人被帶到朝堂之上。

揭開麵紗,竟是奸臣的心腹!

他腳步踉蹌地被帶進來,揭開麵紗時,眼神中帶著一絲愧疚和決絕。

他“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膝蓋撞擊地麵發出沉悶的聲響,聲淚俱下地說道:“陛下,臣罪該萬死!臣願意供出一切!”

人證物證俱在,奸臣再也無力反駁,癱倒在地,如同泄了氣的皮球。

皇帝龍顏大怒,下令將奸臣及其黨羽全部斬首示眾。

奸臣被拖出朝堂時,如同喪家之犬,驚恐萬分。

百姓們在皇宮外歡呼雀躍,拍手稱快。

那歡呼聲、拍手聲像浪潮一樣湧進鄭瑤的耳朵。

鄭瑤看著奸臣伏法,心中一塊大石終於落地。

多年的仇恨終於得報,她感到一陣輕鬆和釋然。

京城內外,鞭炮齊鳴,慶祝正義的勝利。

那鞭炮聲震耳欲聾,空氣中彌漫著硝煙的味道。

鄭瑤站在宮門口,望著歡慶的人群,心中卻異常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