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笑蘇點頭“嗯”了一聲，過了片刻，又加一句：“這些天我都會呆在家裏，子眉可以隨時找我。”
兩人朝Ａ大校外走去。路過那棵老樹時，柳子眉停下來：“以前常聽菲菲說你們的事……你們在這棵老樹下的回憶，她不知說了多少回……這個傻女人，掛念了許久，終是沒有勇氣過來看看這棵樹……菲菲要是知道你也心心念念著這棵樹，也並未忘記那些回憶，她一定很開心。”
劉笑蘇本也跟著柳子眉停下步子、抬頭仰望老樹，聽柳子眉的話，她不置可否，微微一笑後，繼續往前走。
劉笑蘇點頭“嗯”了一聲，過了片刻，又加一句：“這些天我都會呆在家裏，子眉可以隨時找我。”
柳子眉愣了片刻，才追上去。劉笑蘇偏頭看她一眼：“昨日之日不可留，菲菲都去了美國，我們卻還提這些做什麼。”見柳子眉凝眉，一副思索模樣，她笑，“子眉回家麼？”
柳子眉見劉笑蘇刻意轉了話題，她心下了然，知她不願再提以前的事，便點頭：“嗯，回家，回家之前我先送你。”
劉笑蘇竟也不拒絕，朝柳子眉點頭道謝，神色間少了許多平日的疏離。柳子眉心下歡喜。
兩人一同立在Ａ大門口，準備打車。
黃念旋開車窗，朝莫、柳二人打招呼：“笑蘇，柳小姐！”
柳子眉本要攔車，見是黃念旋，她頓了頓，朝劉笑蘇笑：“高級司機。”
劉笑蘇也笑，睨柳子眉一眼，隨即微低頭，看著車裏黃念旋：“怎麼出來了？”
黃念旋微笑，示意二人上車：“人家是夫妻，我雖是弟弟，也不好意思多留。”轉過頭來看向剛進車裏的柳子眉，笑問，“你說是不是柳小姐？”
柳子眉但笑不語。
劉笑蘇打趣：“孫戶哥哥一定感激你。”
黃念旋笑：“所以我趕緊出來。見你和柳小姐要攔車，便唐突地請你們上車了。”
劉笑蘇知他是客氣話，便道謝。黃念旋忙說客氣。
柳子眉在一邊笑：“笑蘇道謝也是應該，黃先生是刻意送你呢。”這話說穿了，便是尷尬。黃念旋也不否認，隻微微笑著。劉笑蘇卻拿手捏柳子眉唇角：“子眉就是聰明。”柳子眉期艾一聲：“笑蘇下手從來不留情。”
劉笑蘇便直了直身子，斜眼俯視她。一時柳子眉與黃念旋都笑起來。
“柳小姐住哪個區？”黃念旋微偏頭，看後視鏡裏的柳子眉，禮貌問道。
“朝陽。”柳子眉睨了眼窗外，“本來不順路的。勞煩黃先生了。”
黃念旋笑笑：“柳小姐客氣。”
劉笑蘇見二人明裏暗裏計較著，心下疑惑。她略思索，又細細看柳子眉一會：“子眉，不如……今晚去我家？”
柳子眉揚眉看劉笑蘇：你知道我是LES，還……
劉笑蘇也揚眉：你想多了，我父母在家的。
……柳子眉撇下嘴，別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