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對這些醫生以及他們組織的開創性實驗的下文不得而知,但是現在我們知道,自我意象在心理學方麵,起到一個導航的作用。比如"我應該像某某人一樣對待這件事"這一類的想象包含的意義,都已經被人們普遍接受。這種方法不僅用於幫助精神病人、殘疾人、精神藥物上癮的人、自閉症患者,也可以運用到我們的生活中去。我們並不是精神病人,也沒有比殘疾人、精神藥物上癮的人、自閉症患者更難以接受這種方法。相反,它能有效地幫助我們的生活中做得更好,或者在某一領域得到更多的拓展。可以確定,這些技巧對於我們每一個人都是適用的,而是隻要善於運用它的效果會更加有力、更加立竿見影、更加有效。因為我們的起點比起精神病人、殘疾人、精神藥物上癮的人、自閉症患者等要高很多。
深刻地了解自己的本來麵目
自我意象在心理學中的具有重要意義,它的目標和用途並不是通過催眠或者"激勵"來成就一個無所不能、無堅不摧,狂妄自大的"假我"。這也與心理學的科學性相違背。事實上,這種虛假的自我意象和我們常見的低人一等的自我意象是一樣的,都對現實無益,是不恰當、不現實的。我們的目標在於找到"真我",並且充分利用自身的優勢。心理學家普遍認為,多數人都嘀咕了自己,看不到自身真正的價值,對自己的才能估計不足。現實生活中,根本沒有自大情緒之類的東西,它的出現也恰恰表達了人們對自身的估計不足,是人們處於痛苦和自卑中的一種宣泄,以掩蓋內心的不滿足感和不安全感。怎樣才能深入地挖掘自身潛能,認識自己的真相呢?怎樣才能對自己作出真正的評價?對我來說,心理學在這個問題上似乎應該求助於宗教。《聖經》告訴我們,上帝創造了"比天使低等一點"的人,並"給予他以統治權":上帝按照自己的想象創造了人(就像我們運用自己的自動成功機製進行創造一樣)。如果我們真相信存在某個大智大慧、無所不能、普獻愛心的造物主,那麼就理所當然地得出以上結論,來界定他的創造物--人。首先,這樣一個大智大慧、無所不能的造物主不會造出"低等產品",就像我們無不希望自己活得某一領域的成功、繪畫大師不會畫出低劣的油畫一樣。這樣一個造物主不會故意使產品質量上不去,就像汽車製造商不會故意使汽車造不成功一樣。
信奉正統基督教的人告訴我們,人活在世上的主要目的和原因,是為了"給上帝增光",而人文主義者則告訴我們,人生存的主要目的是"充分表現自己"。
不過,如果我們接受"上帝是富有愛心的造物主,像塵世間的父親對孩子那樣,對自己的創造物有著相同的責任心"這一假設,那麼我是否可以認為,信奉正統基督教的人和人文主義者其實說的是一回事。對父親來說,有什麼比看著後代過得好、取得成功、能充分展示自身能力和才華更讓他光榮、自豪和滿足的呢?如果一個足球明星在參加比賽,他到場的父親哪個不是為自己的孩子呐喊助威,難倒會無動於衷、袖手旁觀?耶穌也表達了同樣的思想。他告訴我們:"不要掩蓋自己的光芒,而要讓我們的光芒普照,以便為天父增色。"我認為,如果上帝的孩子們言行舉止時卑躬屈膝、過得淒淒慘慘、害怕振作起來以便成為他們想象中那樣自卑、憂慮,那他們是不會給上帝增添任何"光彩"的。
本書的作用不是激勵和催眠,而是像親人的提示一樣,告訴你本來就有的才華和能力。很多教派,從福音派基督教到浸禮教到新教,再到所謂的"新思想現代宗教"和"思維科學"教派,不一而足,都是闡述了上帝對我們的眷顧和愛。我曾經和公使、牧師、中國佛教的僧侶、不可知論者甚至無神論者深入探討過心理控製理論。在與這些人士交往時,我根本沒感到有任何困難,我們總能找到相同的根基,這些根基都來自某個基本假設:把人們從自己內心的、精神的、無意識的自我損毀行為中解救出來。如果個體希望(就算不是上帝指引他們)取得成功而不是失敗,這種假設就是必然的。
美國著名教士諾爾曼·文森特·皮爾博士曾想針對心理控製理術說點什麼,我和他也進行過幾次愉快的交談。不過,我並沒有機會提出這樣的觀點:多數人想象的簡單"積極思考"也時常以注定失敗的結果告終,因為這種思考方式是建立在我們對自身的低估和對現實的惶恐基礎上的。要知道上帝創造了我們,這個世界就是為我們而存在的,我們活得恰好適應於現實世界,所以一切能想到的成功都是顯而易見的。我想,我們不會看到對心理控製持反對意見的正統宗教或教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