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沒有到過檔案室,嗬嗬,我想雷經理也肯定是沒有聯係過鎏金醫‘藥’的董事長柳爍金了!不過,我剛剛和柳爍金柳老板通過電話,在電話裏我們聊到了裴氏‘藥’業的某些大碩鼠這個話題。嗬嗬,我相信雷炳立雷經理你肯定是沒有和鎏金醫‘藥’的老板柳爍金接觸過的,對吧?甚至連鎏金醫‘藥’這個名字都沒有聽說過的,對吧?”何振銘淡淡地說著,清涼的聲音一落,周圍就立刻響起了一陣此起彼伏的吸氣聲。
見到自家大老板兼現任副董事長何振銘言之鑿鑿地提及到了對手醫‘藥’公司,幾乎沒有一個圍觀者是聽不出何振銘這一番熱嘲冷諷了。如果何振銘說的是事實,那麼雷炳立就是一個吃裏扒外被抓現行的人渣。
“何振銘,你血口噴人!你這是鏟除異己,‘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這是打壓我們這幫老朝臣老股東,你這是公報‘私’仇,你這是……”雷炳立把心一橫,跳著腳給何振銘安放了不少的罪名。一頂頂大帽子飛速地朝何振銘的腦‘門’上扣了過來,再一次讓圍觀者麵麵相覷,似乎正在思考該相信誰才是正確的選擇。
“是嗎?雷炳立,據說你手中的股票早已經在前兩個星期就拋出了,你還敢口口聲聲說你是裴氏的老股東?其實,我一直很好奇到底對方給了你什麼好處,讓你這樣一個不小的股東選擇了背叛裴氏。嗬嗬,原來以前並不是不背叛,而是收買你的籌碼太低了。好了,郭立同過來了,你可以當麵跟他對質了。當然,如果有需要,你也可以向警察或者你的律師聊一聊今後在監獄裏的打算。失去自由的日子固然可怕,不過以雷經理你的智商,在監獄裏麵譜寫一曲《我在監獄裏的日子》,或者說不定還可以大紅大紫一夜成名呢!”何振銘用極其的聲音諷刺著雷炳立,直到他再次麵無血‘色’地癱倒在地麵上。
“裴氏大勢已去,你何家氣數已盡,何振銘,你以為你還能囂張多久啊?我告訴你,這麼多年來裴氏和何家所得罪的人都會一個一個地找上‘門’的,你老子樹了多少敵人,你就有多少的仇家,甚至十倍百倍的仇家。何振銘,你會死得很慘的,你們何家也會死得很慘的!”瀕臨奔潰的雷炳立大聲地嚷嚷了起來,伸出顫抖著的雙手指著何振銘的鼻尖詛咒著。
“沒事,我死得再慘,你也是看不到的。不過你死得有多慘,我還是睜大雙眼看清楚了。過來,郭立同,你過來告訴雷炳立雷經理前不久發生在你們檔案室裏麵的事情。嗬嗬,雷炳立雷經理雷大老板,你是個聰明人,本來良禽擇木而棲是沒有什麼可以指摘的,但是你想偷走裴氏的‘藥’方這就是天理不容的。”何振銘朝剛剛被重新帶上二十六樓的郭立同招了招手,示意他過來指證雷炳立。麵對雷炳立的跳腳,何振銘並沒有動怒,更不會因為雷炳立的話而跟他置氣。
“我,我,我沒有……我真的沒有偷裴氏的‘藥’方,我真的沒有,我是被冤枉的,我真的沒有……”雷炳立掙紮著想要為自己解釋,可是當他看到郭立同朝自己這邊走來的時候一下子又結巴起來了。
“三少,我們在雷炳立經理的辦公室裏麵發現了這樣一份東西,您請過目!”夏大霖的一個手下給他帶來了一個十分小巧的U盤,再經由夏大霖的手遞‘交’到何振銘的手中。
“U盤?可以裝很多東西的哦!雷炳立,你還有什麼話要說的?或者,你現在就可以先考慮好怎麼跟警察‘交’代這件事情了。”何振銘邪魅一笑,十分淡漠地瞥了一眼夏大霖掌心中的U盤,涼涼地笑了起來。
看著何振銘手中的U盤,一臉死灰‘色’的雷炳立知道事情已經到了沒有辦法挽回的地步,喃喃地動了動嘴巴,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很快,雷一錚帶著保安人員從電梯口走來,身後還跟著兩名身穿製服的警察。在人們一片唏噓聲中雷炳立認命地低垂下腦袋,無法擺布地跟著警察走人了。
雷一錚上前,偷偷地瞄了站在何振銘身後一言不發的於琪琳一眼,不料卻對上了何振銘那雙幽深的桃‘花’眼。雷一錚趕緊別過視線,不敢跟臉‘色’沉寂的何振銘對視,甚至連偷看於琪琳的勇氣都似乎被麵前這個十分慵懶的男人給吸收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