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心裏都有一道邁不過的坎兒,這一點跟智商高低沒有多大的關係。何振銘聰明睿智,執著專一,是每一個妙齡‘女’人都會為之心醉的超鑽石王老五。但是用情至深卻成為何振銘的致命傷,這也是他一直無法走出‘陰’影的一個原因。
作為呆在何振銘身邊的‘女’人,於琪琳很清楚這一點,更清楚她不過就是一個刻意整容出來的影子,取代某個柳姓‘女’神的影子。這讓她多少有些自愛自憐,卻又無法表達出來。
“很重要!”何振銘隨口回答,朝前麵走廊上走去的腳步越發的著急了起來。他雙手捧著那個來之不易的小箱子,小心翼翼地嗬護著裏麵唯一的一份‘藥’物,可是雙眼卻沒有停歇地四處張望尋找那一條跟了他不少日光的項鏈,尤其是上麵的那個黑‘色’掛墜。
漆黑的夜即將過去,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光悄悄來臨。走在前麵的何振銘一路往實驗室裏麵尋找過去,可是一直找遍他今天晚上在十樓所停留過的地方都沒有見到那條項鏈的蹤影。
“三少,會不會是放在家裏?或者而是落在樓上了?”粗略地找了一遍的夏大霖也開始懷疑起來,或者正如他所說的,何振銘一下子忘記了,將項鏈留在其它地方了。
“不可能,我一直戴在身上。剛才取‘藥’劑的時候我記得還掛在‘胸’前,一走出實驗室就不見了。那條項鏈肯定還在實驗室這裏,快找找吧!”何振銘語氣十分決絕地否定了夏大霖的猜測,目光再次往四周巡視了過去。
“那就分頭找一找吧!會不會剛才被我們當做垃圾給卷走了?要不我再去翻一翻那些垃圾袋?”聽到何振銘的話,於琪琳無聲地挑了挑眉頭,不得不上前加入了尋找那條看起來十分不起眼的項鏈以及那個黑‘色’吊墜的行列當中。
“垃圾袋?呃……夏大霖,你去看看吧!算了,還是一起去找找吧!那麼多垃圾,也不知道會掉在哪一個袋子裏……”何振銘也覺得有些道理,順手將捧在懷裏的寶貝箱子往於琪琳手裏一塞,跟著夏大霖往‘門’外走去,準備追蹤那些被打包準備送走的垃圾袋。
“那我在這裏再找找!”聽著何振銘和夏大霖兩人的腳步聲很快消失在‘門’外的走廊上,於琪琳捧著那個小箱子站在原地大聲地回答了一句。
已經走遠了的何振銘沒有回答於琪琳的這句話,而站在原地的於琪琳卻心‘潮’翻湧。目光落在手中的小箱子上,於琪琳的手指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了起來。她偷偷地撫‘摸’了一下箱子,知道這個還來不及密封的小箱子對於何振銘的意義。雖然不是太理解何振銘執意要搞出虞美人一號的真正原因,可是於琪琳卻很清楚地看到何振銘對這個‘美人’的重視程度。
何振銘拚了命都要帶回國內的殘缺配方在今天晚上終於有了一點點成功的跡象,而這一點點的成功現在就捧在於琪琳的手裏。看著那個不大的箱子,於琪琳的呼吸慢慢地粗重了起來。隻要她稍微伸一伸手,何振銘潛伏了三年冒著生命危險帶回來的勞動成果就有可能是她的了。可是就在這個時候於琪琳卻遲疑了,她的雙‘腿’僵住了,怎麼也邁不動,就連盡在咫尺之間的電梯口都走不過去。
實驗室‘門’外,何振銘手心滿滿的都是冷汗。他緊緊地盯著站在實驗室裏麵的‘女’人,沒有放過她的每一個細微的表情和動作。
“三少,還繼續找嗎?”站在何振銘身後的夏大霖低聲反問,刻意壓低的聲音有些虛無縹緲。
“找什麼?找這個?”何振銘淡淡地回答,欣長的手指慢慢地攤開,裏麵赫然躺著一條熟悉的項鏈,上麵真是那個黑‘色’的金屬掛墜。
“三少,您是……裝出來的?那你幹嘛要……”夏大霖風中淩‘亂’了,沒想到自己主人還有這樣一招。偷偷藏起東西讓別人瞎折騰一番這樣的事情似乎已經不是何振銘這種心理年齡能做出來的事情了。夏大霖眉頭一皺,目光落在實驗室裏麵還呆站在原地的於琪琳,若有所思地偷偷瞥了瞥何振銘,卻不敢開口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