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牧。。。”
“他明明是故意的!”
“怎麼可以?”
“都給我回來!!!”見海南的一幫球員依舊還在喋喋不休,邊上的高頭教練終於忍不住開始怒吼了。
在高頭教練的訓斥聲和裁判的警告聲中海南眾人終於不情不願的離開了。高頭教練的事態已經平息,連忙向裁判申請了一個暫停。
“紫川,這就是你的擔心嗎?”藤真看著在場邊用毛巾捂著嘴巴的阿牧若有所思。
“沒錯,阿牧應該沒什麼事,隻是嘴唇被打破了。不過,真正的比賽才剛剛開始呢!”紫川望著海南球員在替補席一個個義憤填膺的表情繼續說道,“你看,海南的人現在一個個都充滿了憤怒,不僅僅是因為阿牧,不斷被小動作騷擾,抑鬱了大半場的他們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了。”
“不過,這並一定是壞事,不是嗎?”藤真笑著看了眼阿牧。
暫停回來,也正如紫川所料的,阿牧再次上場,嘴唇的血已經止住了。其實阿牧的嘴唇根本沒什麼大礙,反而胸口遭到重擊好還在隱隱作痛。
南烈的罰球,南烈好似完全不受剛才衝突的影響,穩穩的罰進了三個罰球。75:69,比分更逼近了。
依舊是海南慣用的打法,雖然南烈不斷使用各種手段希望可以攔下阿牧,但還是被阿牧的巨力直接碾壓了。看著阿牧擠過了自己直接突了進去,南烈並沒有立刻迅速地追上去,反而偷偷的瞄了一眼裁判所在的位置,在追上去的時候“湊巧”地一直出現在裁判和阿牧的中間,牢牢的擋住了裁判的視線。
阿牧突至進去附近看到岸本貼了過來,正想傳球,卻突然感到腳下一痛就由於慣性向前倒去。原來剛貼過來的岸本,人還沒到,卻先把一隻腳伸了過來,阿牧在毫無防備下果然中招了。不過阿牧不愧是阿牧,摔倒的瞬間就牢牢的把球抱在懷裏,蜷縮著身子,微微側身用肩部稍靠下的肌肉群著地,然後順勢向側前方翻滾了半圈。
這就是岸本跟南烈在休息時想出的對付阿牧的辦法,由防守阿牧的南烈作掩護,擋住裁判的視線,然後由岸本動手,成功了不僅可以獲得球權,還可以打擊阿牧,就算失敗了也大不了賠上一次犯規。雖然可能會被判技術犯規,但那樣的結果也是拉上了阿牧的受傷,況且還有很大的可能不被裁判發現,所以,兩人一商量就立刻決定了作戰計劃。這一次南烈和岸本的行動顯然是成功的,裁判並沒有看見岸本的小動作,隻是把哨含在了嘴裏,並沒有吹響。
由於高砂就在附近,就看清楚了岸本所有動作,再加上一直不斷的被岸本小動作侵犯,所以就算一直以冷靜著稱的高砂在看見阿牧到底之後也瞬間爆發了,衝上去一把推倒了岸本。
“你到底是打球還是打人?!”
嗶嗶嗶嗶~~~裁判一見高砂動手,連忙吹響了哨聲,並上前擋在高砂和岸本之間。
其實高砂在聽到哨聲的瞬間就後悔,所以立刻停止了腳步,並且舉手示意自己犯規。不過裁判並沒有因此而放過高砂,依舊判給了他一個技術犯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