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80章 意亂情迷女處長(1 / 2)

我是個職業女性,雖說38歲的人以屆中年,又擔任領導工作,卻還是陷於感情的迷惑。25歲的時候,我走進了婚姻。可是我和丈夫感情不好。說起來丈夫這個人也沒有什麼不好,隻是他是個生意人,我們兩個在性格習慣、文化背景等方麵都有很大不同,在許多時候我們沒有共同語言,很難說到一塊兒。

就這樣,在我們的婚姻挨過了兩三年的時候,一個男人出現在我的生活中。他是我所在部門的處長,那時他三十五六歲,成熟幹練,是一個很有魅力的男人。他對我的工作很支持,對我的生活也很關心,慢慢地我們有了較多的接觸。他很善解人意,我高興什麼不高興什麼,他都能知道。我們兩個人在一起很愉快,很合得來,慢慢地我對他有了喜歡。隨著我們感情的步步深入,終於在一個周末的晚上,一切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都發生了。自從有了昀親密的接觸,我們一發而不可收。

就這樣,我們交往幾年後,我和丈夫離婚了。兒子判給了父親,不過一直和我一起生活。我的離婚不是因為我和他好,而是因為我和丈夫感情不好。

離婚兩年後,我的工作有了變動,調到了另一個處。再後來,我擔任了處長。我們兩個仍然保持著這樣的關係的,直到現在。我們的關係,不是物質上的,而是精神上的。現在我的條件不比他差,所以我對他沒有依附感。不過,如果現在失去他我會感到很痛苦。我很想和他在一起生活,但一點可能性都沒有。他妻子應該說是個賢惠的女人,隻是沒有多少文化,一個農村婦女。可他不嫌棄她,不想和她離婚,也不想和我結婚。有時,我心裏很是煩亂。我同情他妻子,我們都是女人,相比而言,她又是弱者,她沒有工作,是跟著丈夫到城裏來的,如果離婚了她不能自食其力。我怎能傷害一個弱者?再說他的孩子也20多歲了。我不想破壞他的家庭。

他妻子知道我們的事情,但是沒有大吵大鬧,甚至沒有聲張。我想,他妻子知道自己和丈夫有距離,兩個人在一起,不論身份地位還是文化水平都不般配。有這麼一個丈夫,有這麼一份日子,而且丈夫又很顧家,到時候把錢交給她,作為一個農村婦女,對生活也就滿足了。所以對感情方麵也不很計較。但是靜下來的時候,我的心卻很亂,真的,很亂。我這是怎麼了?

誰的心都會陷入情緒化的泥潭。現在,我們的女處長就遭遇著這樣意亂情迷的苦痛。心理谘詢的實踐證明,這時候當事人昀想要的,是讓自己頭腦回歸清醒。

於是,我們的交流圍繞這樣的目標展開。我直奔主題:“可以這樣概括你的故事:一個男人麵對兩個女人,在家裏他有賢惠可以默許丈夫外遇的妻子,在外麵他有癡情得不惜扔掉自己的婚姻的情人。這樣,這個男人退可以享有賢妻的賢惠,進可以享有情人的溫情。他進退自如,魚和熊掌可以兼得了。可你呢,你擁有什麼?”

“我什麼也沒有。”女處長幾乎脫口而出,“剩我一個人的時候我隻有孤獨,可怕孤獨。特別是那次我有病住院之後,他隻是來看看我,是我的兩個弟弟輪流陪伴我的,我心裏很不好受……”

人常常在潛意識中借助一種叫做“否定作用”的心理防衛機製,否認或回避令人不快或痛苦的東西,以減輕心理上的痛苦。這情形如同沙漠裏的鴕鳥,當被敵人追趕而麵臨困境時就把頭理進沙裏。眼睛看不見了,就好像痛苦不存在了一般。於是,心理谘詢師的工作有時候就近乎殘忍了,要在當事人將要睜開雙眼看清痛苦的時候幫他不再回避,勇敢地麵對。於是,我不得不說出這樣不忍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