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夜探古堡(2 / 3)

老陳緊接著說道:“還有幾百年的壽命,你就等不及了嗎?這麼著急去尋找長生卷?“

小次郎聽到老陳這麼一說,麵容頓時泛起一陣陰霾:“有點意思……。看來你對我真是了如指掌吶,你到底還知道什麼?是你自己老實的說,還是要我用刀逼你說?“

老陳幹咳了一聲:“好好好,別動刀,我暈血,您在岩流島佯裝敗於宮本武藏,卻暗地裏改名換姓,大概是因為您很清楚,作為一個武夫不可能支配一個不需要英雄的太平時代,所以,你暗中不斷積累財富,進而左右著德川將軍幕府的舉動,幾百年來,你一直用著多本這個姓氏,自我扮演著代代的家主,而今天多本家換成一個女子來當家主,恐怕也在計劃之內吧?“

小次郎聽到老陳的話,鼓起掌來:“完美,你就像看著我渡過這四百年的歲月一樣,真舍不得殺你,可惜啊,今天這是在我多本家,你們四個知道真相的人,可能需要從這個世界上悄悄的消失了。“

約書亞不慌不忙的說道:“別著急,你不是問我們怎麼知道你的事情嗎?您難道不好奇嗎?“

小次郎將抵住天目鬼的刀放下,緩緩的說道:“我確實好奇,說吧。“

小次郎說的如此悠然,仿佛他有百分之百的信心,無論發生什麼意外都可以輕描淡寫的了結在場的這四個人。

老陳不緊不慢的從懷中掏出一枚丸藥,正是一年前,老陳與約書亞在徐福之墓中取得的長生丸。

這一掏可不要緊,小次郎緊緊盯住這枚丸藥,仿佛似曾相識卻又難以置信,他的嘴微張幾下沒有出聲。深吸一口氣,終於說出話。

小次郎:“這是……你們!說!這藥你從哪裏來的?“

老陳見小次郎如此反映,心裏頓時有了底,眼角眯成一條線,擠出深深的魚尾紋。

老陳笑了:“別急,別急,在這之前。我來講一個大陰陽家徐福的故事吧……。“

此時,小次郎緊握著的刀柄開始微微顫抖,這些都被老陳看在眼裏,他心裏非常清楚,這次,押寶算是押對了!

老陳清了清嗓子,朗聲念道:“兩千年前,徐福東渡仙山求取長生之道,得到仙方,而後,他在海上遇難,幸得倭奴國國王相助,於是,他留給當地首領一副畫作報恩,畫作之中詳細記載了煉製丹藥的器具,方法。我並不知道這其中的原因,但當我此生有幸目睹了徐福的親筆遺書,我才知道,這味長生丸的配藥,那是極其陰毒,需要煉化一千名童年童女的血肉才能出藥。徐福當時必然是不想造成殺孽,所以這長生卷隻有煉製器具和方法的繪製,卻沒有留下具體配方。在回歸大秦的航程中,或許是海上難辨方向,他用盡兩年的時間卻漂泊到今天的美利堅之後,卻不慎陷入了當地印第安部落的圍攻之中,走投無路的他隻能躲到山洞之中。“

老陳說到這裏,故意停了下來,他想看看佐佐木小次郎的表情,果然,佐佐木小次郎不再鎮定,情緒非常激動,嘴角也在抽搐。老陳暗笑一聲,繼續說道:“在山洞中,無路可退的徐福需要救兵,但美洲和大秦相隔萬裏重洋,救兵豈能瞬息而至,況且始皇帝的命令他也尚未完成,終於他打定主意,煉丹。經過幾年的反複調製,被他參透五行之理,煉出金,木,水,火,土五枚長生丸,並將其中三枚交給他的貼身侍童,讓他悄悄突出重圍,回到東土啟奏始皇帝派出救兵。為了完成使命,他吞下了一枚長生丹,但他苦等了幾十年,援兵遲遲不來,他知道送信的任務機會渺茫,侍童一人雖然可以避開印第安人的圍堵,卻難以在重洋之中存活,怕是現在早已死去。他身邊的親兵侍從也全部老死。孤獨的徐福獨自一人生存了八百年,了無生願望的他,再也不願意孤獨的活下去,於是在坐化時,留下了這最後一枚長生丸。”

小次郎的眼中越發顯的沒有神色,老陳更加確定了自己的判斷,搶著說道:“但,那侍從真的和三枚長生丸葬身大海之中麼?小次郎先生?”

小次郎背過身軀,高高的仰起頭,陽光照射在臉上,但溫暖的陽光卻不能融化他麵部的冰冷。良久,他終於開了口。

小次郎:“那個侍從突圍出去,駕船在海洋之上漂泊了很久很久,幾乎是九死一生,他終於看到了大陸,但卻不是大秦,是徐福先生曾經到過的倭奴國,就是現在的日本。他不願意再遊蕩下去,他偷看了徐福給始皇帝的信,知道了三枚長生丸的事,於是,他決定,活下去,永遠活下去,不能死。所以,他真的這麼做了。”

小次郎在中庭的石台上坐了下來,繼續說道:“開始的一千多年,日本處於戰亂,侍從為了活命,過著簡陋的生活,做過農夫,樵夫,做過一切低賤的事。他隻為了生存,海上死亡的陰影籠罩使他明白了生存的重要。但直到四百年前,一位統一了日本的豪傑出現,他叫木下藤吉郎,後來將自己改名為豐臣秀吉,他出生農戶,卻能統一全國,成為人上之人。這對那個侍從的觸動很大,侍從想到了自己擁有著一千多年的見識和膽略,為什麼不能也像豐臣秀吉一樣成為王者,於是,他決定學習武藝,棄耕從武,他先後拜在富田勢源和鍾卷自齋門下學武,改名佐佐木小次郎。但隨著秀吉的死,德川家康一統日本,日本迎來了空前的和平,用武力在亂世中成就功名的願望成為一江流水。這時,他終於領悟到,想在這個世界中活下去,隻有武力遠遠不夠,要牽著整個世界走,必須有雄厚的資金和運籌天下的膽略。為了參悟這個道理,他整整浪費了一千多年,很可笑,不是嗎?。但正是這樣,他也意識到,隻有這樣,擁有無限的生命,為所欲為,人才算是活的更好,不是嗎?“

這個很長的故事說完後,眾人鴉雀無聲,因為,難以置信。佐佐木小次郎居然是兩千年的秦國人,更不可思議的是,這世間居然真的有長生之藥。

老陳打破沉默:“但,吃了三顆長生丸的你,擁有著兩千多載的壽命,卻貪得無厭,還想永生下去!”

佐佐木小次郎打斷老陳的話說道:“這個世界需要我!因為隻有我看的最清楚!我看到過無數的生死,無數的興衰,想要活下去,就必須強大,我扶持過德川家族,為了和平我建議他閉關鎖國,但我隻看到了落後,人民在幾百年的安逸生活中不斷的落後下去,於是我暗中組織了倒幕運動,我逼迫睦仁天皇維新變法,我要讓人民強大起來!”

老陳笑了:“沒想到你這兩千多年真是白活了,渾渾噩噩,告訴你,如果你還有良心,就將長生卷交出來,生死是自然法則,你早已違背,不要再去幹涉,順應自然吧!”

佐佐木小次郎大喊:“徐福,我是他唯一的徒弟,他卻到死都在效忠那個暴君!今天,你手中的最後一枚長生丸,我要定了!”

他從胸口掏出兩張畫卷,正是他利用陰謀從柳生與小野家奪得的記載著丸藥製作方法的長生卷。對老陳說道:“還有你們,所有知道長生秘密的人,我可給你們一個效忠我的機會,因為在今後的幾萬年裏,我要成為這個世界的王!你們不可能阻止我。“

忽然,他感到幾道殺氣,他慌忙側身躲開,四下看時,卻並未發現有人攻擊,他將目光鎖定在柳生堂的身上,此刻的柳生堂,身上散發出殺氣,天目鬼也在一邊手握居合式,嚴陣以待。小次郎沉沉的說道:“果然是劍豪世家,來吧,今天就讓你們看看什麼是真正的恐怖。”

柳生堂冷冰冰的說道:“為了你的私心,就要傷人害命,你活了幾千年又有什麼用,多本菜菜子是你的女兒!也要受到你的利用,你簡直是禽獸。”

小次郎側臉看看多本菜菜子:“女兒?這幾千年來,我的親人都在我眼前離去,我不願意再次看到,菜菜子我答應過她,給他無疆的壽命,但她要配合我幫我找到長生卷,今天真是老天的眷顧,我會在今天得到一切,你們誰都走不了!”

話音一落,眾人感到了一陣陣地麵的晃動,隻見中庭下沉下去,溪水流入地洞,假山沉入地下,從地麵升起了一道道金鋼所鑄造的隔板,四位來客誰都沒想到,如此古典的堡壘之中,竟然暗藏著如此龐大的機關係統。將四人隔開。老陳知道,馬上迎來的恐怕就是一場惡仗,這也是預料之中的事情。

柳生堂馬上要拿刀劈砍鋼板,但卻被老陳攔下了。

老陳對柳生堂說:“小心,這裏肯定會有機關!”

柳生堂卻沒好氣回了老陳一句:“你不誠實,欺騙我們來到這裏。昨天告訴我們,我也好有準備!”

老陳反駁道:“喂,喂,喂,你倆個小日本有點良心好不好,我要是昨天就說出真相,誰信?你信長生嗎?還是你信長生?你倆不把我當瘋子才怪!”

天目鬼嚷嚷到:“氣死我啦,這個老鬼這麼陰險,這是要不費吹之力就要全殲咱們啊!”

約書亞說道:“未必,我早部署,會有奇兵來幫助我們!”

天目鬼一愣:“奇兵?”

約書亞點點頭:“對,奇兵!”

一年前,約書亞接到軍隊的命令,擔任日本江戶警察署教導一職,在約書亞的幫助下,老陳也成功擺脫了清廷派往美國的奸細,讓他在時刻的威脅中解脫出來。老陳對於這個年輕洋人的洞察,沉穩以及率直十分敬佩,又對他的救援非常感激,反正自己不能回到故鄉,不如就隨約書亞一起去到日本,也看看這個世界,在他隱姓埋名逃命的這些年裏,到底變成了什麼樣子。

陳盺書告別的礦洞的勞工兄弟們,但他沒有告訴任何人礦洞中的玄機,一方麵是為了大家的安全,另一方麵,“秘密”總是越少人知道越好。約書亞命人將礦洞中的軍火取出,清廷的奸細們將走私的軍火藏至此處,用來販賣回大清,賺夠錢後,擺脫清廷的控製,誰都知道,此時的大清朝早已是暮薄西山,誰都得先為自己找一個條好的出路,奸細們也是如此。

坐著輪渡,兩人很快就來到了日本這個多島之國,老陳對日本人並沒有多少好感,一個靠著中華發展至今的國家,卻在中華最危難之時,倒打一耙。他心裏清楚,美國扶持日本從幕府的控製下脫離,是為了自己在東亞地區樹立一個傀儡國,以便自己日後徐圖東亞時,有個根據地,但對於精通易數的他來說,“施若存不善之意,則必嚐苦澀果實”他認定美國遲早會被自己養肥的這頭餓狼咬傷。

但是礙於約書亞的麵子,他並沒有這樣說,讓美國軍人來培養日本警察,這個舉動是人都能看出來,政府在想什麼。將軍國主義貫徹到每個市民心中,他很清楚,日本想要在東亞稱霸。

約書亞在警察局受到很高的尊重,老陳也自然受到了最好的待遇,受警察署長的委托,約書亞可以參與刑事案件的直接偵破。而約書亞接到的第一個刑事案件就是多本家室中關於柳生堂謀殺家丁的控訴,由於案情涉及江戶第一家族多本,所以由警察署配合陸軍部前去辦案。

老陳與約書亞跟隨者陸軍部江戶分部少佐來到多本家宅,家宅的豪華讓約書亞不禁感歎。但在老陳的眼中這座家宅卻放佛藏著什麼玄機。

軍警們踏上進入家宅的石子路,老陳看到遍布滿地的石子,心中暗想,這是巧合嗎?為什麼石子的排布如此像石磯伏陣,隻是沒有生殺之相。沒有生殺之相的石磯伏陣能避陰邪惡穢,聚五鬼運偏財。但這是中華上古時的陣法,怎麼會出現在日本。不等老陳細想,高聳的城堡似的房屋又奪走了他的注意。在他眼中,這座古堡的形狀,氣勢如虎,兩邊的山峰如傀儡師的雙手一般,將虎型的家宅托在手中,林木如針,河流如線,老陳平生隻聽過一次如此格局的家宅,那便是從古書中得知的魏丞相曹操在許都的家宅府邸,曹操的家宅與此家宅並無二般,氣勢如虎,上吞日月,下踩江河,雖隱藏王者之氣卻吐露出霸者之意。老陳看到這裏小聲問約書亞:“喂,這裏不像是一個普通商戶,照我看來,這肯定是個首相或者是內閣大臣的府邸。“

約書亞不解的問道:“陳,你看到了什麼?“

老陳捋了捋山羊胡須:“這座山城,在風水中可不簡單吶,他的運勢,格局都喻示著此家的主人必然是實際操控著國家的豪傑,我想,日本天皇立憲,大權全由首相控製,如果我沒有猜錯,日本的實權者就住在這座家宅,那麼,除了首相還能會是誰呢?“

約書亞小聲說道:“陳!這次你可錯了,我來的時候都問清楚了,這家的主人是一個女子,還是個美人,一會你就能大飽眼福了。“

老陳眉頭一皺搖搖頭:“不對,我不會看錯,這山城明顯呈陽雄之相,怎麼家主會是女人,不可能不可能,打賭?“老陳伸出手來:”就賭五美元!“

約書亞看到老陳的手掌,隨即用手拍在他的手掌之中:“好,五美元!“

多本菜菜子指控柳生堂為殺人凶手後,在眾人麵前脫衣為證,全場嘩然。所以證據指向柳生堂在多本家作惡的事實,令柳生堂百口莫辯。在場的所有警官一致認定柳生堂就是個圖謀不軌的小人。約書亞用手碰了碰老陳,老陳不耐煩的從兜中掏出五美元的賭資重重的塞在約書亞的手中。

回到警署後,老陳百思不得其解,那座巍峨的山城以及山城中的所有建築,花草擺設都令他難以理解,為什麼王者氣象的家宅主人隻是一個女人。莫非這其中有什麼事是他所不知道的?又想起那個柳生堂的表情,真的不像是個好色如命,窮凶極惡之人吶?他隱隱的認為這個看似普通的殺人案,肯定會給帶來非同小可的影響。

他將自己的疑慮向約書亞說了個明白,約書亞沉思片刻,他知道老陳的顧慮必有他的道理,老陳的本事他見過,他肯定不會無風起浪。

於是,約書亞找到了警察署中,翻查有關多本家的記錄,他驚奇的發現,自有記錄以來,多本家宅多次更換主人,從百年前的多本霧下直到今天的多本三道,這個家宅一直繁榮至今,掌握著日本的經濟,並絲毫沒有衰落的景象。這繁榮簡直出奇的平穩,過於平穩反而顯的非常有問題,哪裏會有家族興盛幾百年,絲毫不變的道理?憑借約書亞的警惕性,他也意識到這個多本家恐怕有大問題。

為了搞清楚其中的真相,約書亞和老陳經過一年的查證終於將這其中的所有疑點都對上了,雖然對於佐佐木小次郎的身份隻是大膽猜測,但約書亞願意去試一試。而這幅長生卷——徐福留在東瀛的遺物,其中記錄的內容卻超過了這世界任何一樣至寶。萬萬不能落入一個野心家的手中。

順著柳生家與小野家被陷害而失去卷軸的線索,直至查到四百年前,佐佐木小次郎在一場全國震驚的比武中詐死,從而更名換姓,投身進入商界,逐步的成為控製德川幕府的顯赫商家。而這一係列的真相,二人足足用了一年方才查清。驚歎之餘,老陳和約書亞最終決定夜探多本山城,找出證據,來證明查探是否屬實。

午夜時分,多本山城幽深而靜謐,水流蟲鳴不絕。老陳和約書亞來到山城腳下,老陳仰頭看去,如此高聳的城牆可不是說翻就能翻過去的。約書亞望著城牆又看看一邊厚重的城門,騷騷頭發,嚐試著徒手翻牆進去。約書亞招呼一下老陳:“喂,陳,你過來,我踩著你翻過去。“

老陳一聽這個要求,氣的吹胡子瞪眼:“啥?你看我這身板,讓你這人高馬大的洋鬼子一踩肯定散架,不行!“約書亞攤攤手:”那怎麼辦,陳,你看這四周,咱們找不到別的攀爬物了!“老陳吸溜一下鼻涕:”笨,來的時候我不是告訴你了嗎?這座城是集風水眾學為一。怎麼可能四麵包的死死的,把自己困在裏麵。這一年我教你的東西,你真是一點都沒學會?“

約書亞和老陳自從在礦洞脫險後,約書亞就對中國的易學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也時不時的向老陳請教一二,隻可惜自己認知底蘊不同,雖然學習,卻終究是一知半解。

約書亞聽到老陳抱怨,尷尬的笑了笑。老陳也不生氣,從兜裏掏出一個羅盤,羅盤看似老舊,卻很精確,老陳用手指指羅盤上的指針和三圍說道:“你看,這城如果是講究易理之人所建造,這裏,坎位必然會有水流送出,我們可以逆水而上,進入這堡壘之中。

老陳帶著約書亞繞過一些低矮灌木,聽到了前方的水流聲,並且越走水聲越大,為了不引起山城內的守衛注意,倆人盡量壓低所有行動的聲響。果然,兩人走出幾百米,他們的前方果然出現了水流。隻是,與其說是河流,不如說是一座深潭。深潭緊靠山城城角,潭中漆黑一片,完全看不清楚,約書亞長歎一口氣:“陳,你會水嗎?”老陳看著潭水回答道:“會一點,但這潛水……“約書亞坐在潭水邊,又看看那高聳的城牆,望而興歎。

老陳用手指伸進水中,又放在口中淺嚐一下說道:“水甘甜無腥臭,是活水,水中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洋鬼子,你潛水進去,打開大門放我進去。“

約書亞無奈的搖搖頭:“我?陳!我是陸戰七軍少校,不是海軍,這麼寬大的湖,我潛水進去,恐怕再也就浮不上來了!“

老陳又看了看羅盤:“沒錯,這裏是坎位,這裏就是整座山城的水流彙集之處,也必定可以從這裏進去山城。但是現在…。。咱倆水性都很稀鬆平常。“

約書亞突然一拍腦袋:“陳,有辦法了。我知道我們的海軍正在研究一種新的潛水工具,它能將空氣裝進一個瓶子裏,供潛水的人呼吸。但這項科技研究還有很大難度,海底的壓力很難準確測驗,所以一直沒有得到完美的答案。我們可以模仿這個裝置,把空氣裝進一個裝置中,這潭水應該不深,不存在壓力的危險,我們隻需要用儲備足夠的空氣就可以潛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