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夜探古堡(3 / 3)

老陳一聽恍然大悟:“對啊,我們需要在水底換幾次氣就能夠安全通過了,快找,快找!“

老陳摸遍全身,忽然看到了約書亞的皮夾克,約書亞看著老陳的眼神,知道他對自己的衣服打上了注意,老陳用狡黠的眼神一臉戲謔的說道:“看什麼看,我這一身都是布,進水就濕。你不脫誰脫?”

約書亞輕出一口氣,點點頭:“好!”說著脫下那件皮衣,從裏戳開一個小口,約書亞試著吹了幾口氣進去,衣服真的鼓了起來,這件皮軍衣全部皮質,縫合嚴密,做工極好。但被約書亞這麼一搞,算是廢了。

約書亞捧著皮氣囊,老陳邊卷著褲腿邊要下水:“洋鬼子,你跟在後麵,一會氣不夠,我就去找你吸一口啊?嘶……。。好冷。“此時的江戶正是初春,水溫陰冷,這一刺激,老陳的胡子茬全部豎了起來。但約書亞的注意力卻並不在老陳身上,因為他看到潭水中泛起一陣陣異樣的氣泡。此時,老陳的一隻腳已經邁了進去。約書亞猛的拉住老陳,向後使勁一拉。說是遲那是快,隻見平靜的水潭頓時濺起一陣巨大的水花,一隻巨魚從水底翻起,一口咬住了老陳的褲腳,將褲子扯去一大片,這一突變,老陳可沒有料到。

急忙向後退去幾步,隻見那條大魚在水潭中翻滾,凶相畢露。

“橫公魚!“老陳驚詫的說道,約書亞此時也注意到了,這條丈餘的大魚,正是他們在加州礦洞的石油墨潭中所見識過的橫公魚。

老陳在約書亞的幫助下幸免於難,心有餘悸的他不停的說道:“怎麼會,這裏怎麼可能也豢養著橫公魚?”傳說中的凶魚,竟然再次出現在多本山城外的深潭之中。不但約書亞想不到,連博學****的老陳也不曾料及。大魚見未能捕食成功,不聲不響的潛下水去。

約書亞掏出了手槍,瞄準了再次恢複平靜的水麵,老陳卻把他的槍按了下來。邊搖頭邊說道:“這橫公魚生性殘虐,齒如利刃,皮如鋼鐵,在傳說中實乃海中一霸,甚至有人說連巨鼇都不敢輕易觸犯成群的橫公魚,好在老天給了我們一個天大的機遇,讓我們在礦洞的墨潭遇到過這個惡魔。”

約書亞不解:“但是現在這裏是唯一進山城的入口,現在被這怪魚攔在這裏,這可怎麼進去?我們之前遇到過又能怎樣?”

老陳微笑著,伸出手來對著約書亞說道:“還記得,葬身火海中的橫公魚唯有眼珠不化嗎?拿來,現在正好是用它的時候了。”

“眼珠,你是說那幾顆珍珠?”約書亞邊說邊從內衣口袋中掏出一枚珍珠,正是那焚燒後遺留下的橫公魚眼,約書亞問老陳:“就是玩意,但是它能做什麼?莫非……。。你的意思是賄賂門衛,放咱們進去?“

老陳笑一笑,沒有回答。拿過魚眼,高舉扔進水潭,猛的從寂靜的潭裏躍出三條橫公魚,爭搶魚眼。刹那間三條魚廝殺在一起,水花四濺,怪魚的利齒將同伴的皮肉撕裂,鮮血幾乎染紅了深潭。怪魚在搶奪魚眼時,還發出類似嬰兒嘶喊啼哭的聲音,那場麵好不滲人。約書亞驚呆了,問到老陳:“這是怎麼回事?“

老陳輕輕的回到:“自從上次咱倆脫險後,我翻查書籍,發現橫公魚近似海妖,生活在冰洋深海處,種群之間的廝殺經常會有,所以導致今天,它成為了傳說中的怪物。但它們有一個特性,眼珠晶瑩剔透如寶珠,但非金屬非血肉非鱗羽,眼珠發出的黯淡的光芒會讓他們狂性大發自相殘殺,古時的術士也曾用這個方法讓它們自己先鬥個筋疲力盡,然後再加以捕捉豢養,沒想到今天,它們凶殘的秉性卻反而讓咱們撿了個便宜,能安全的渡過這個深潭。“隨著老陳的解釋,水潭中的三條橫公魚為了爭奪那科眼珠早已鬥的血肉模糊,這時,山莊的門開了,幾個護衛武士向水潭急匆匆的跑了過來。約書亞遠遠看到,慌忙將老陳拉進一旁的低矮灌木中躲藏起來。

隻見幾個護衛來到潭邊,看到潭中慘狀,大驚失色:“快去稟報主上,守護神出事啦。“約書亞聽到這裏,小聲對老陳說道:”陳,這次動靜鬧大了,潛入這城看來會越發困難了。“老陳則微笑一下回答:”不怕,我們大清有句諺語,渾水摸魚。形勢亂了未必對咱們不利,且先等待時機。“

不一會,一眾家丁擁護著一個黑影緩緩來到。約書亞在遠處靜靜的看著,那黑影身穿和服,舉止輕柔,一看就是多本現任家主,多本菜菜子了。隻見那菜菜子來到潭邊,看到三條橫公魚此時已奄奄一息的漂浮在水麵,雖然能看到鰓在呼吸,但看樣子是活不長了。這時,一個身材瘦高的男人向潭水邊走來,菜菜子一見此人,慌忙鞠躬施禮,退在一邊為難的說道:“父親,守護神突然互相廝殺,似是凶兆………。”

約書亞猛的一驚:“父親?他是多本三道?”他側臉去看老陳,老陳麵色凝重,顯然這和他們假設的情況非常吻合。老陳低聲說道:“看來,咱們想的沒有錯,這個多本三道擁有了長生不老的軀體,而他長生的原因,肯定與徐礦洞中的徐福有著聯係,必然的聯係。

隻見那多本三道雙手插了起來,沉穩的看著水潭,冰冷的吐出了一句話:“守護神已死,此乃大凶之兆,今夜城中必有來犯之人,皇室屢次派人來偷取寶貝,你們要嚴加看護,不能讓至寶再次落入皇室手中。“

約書亞聽到這裏,就要去拔槍,老陳在一旁提醒道:“沉住氣,別亂動,看來這中間還有其他貓膩。“

多本三道的話音剛落,猛的從城牆上跳下十數個黑影,他們蒙麵一身夜行裝束,是忍者。為首的忍者低聲指揮:“形跡敗露,殺!“十幾個忍者一擁而上,那些家丁們哪裏是這些訓練有素的忍者的對手,隻幾下,家丁們已全部躺屍城角之下。

約書亞看到這個情景小聲對老陳說:“陳,看來今晚,我們不能安全的進去了。“老陳撚了撚胡須:”不,趁著他們這裏打的歡,才是咱倆潛入的好時機,準備好了,等他們打到別處,咱們就從水中潛進去。神不知鬼不覺的好好查查這個“多本三道“的來曆!”

轉眼間,多本家的活人就隻剩下多本三道與多本菜菜子了,但多本菜菜子卻並不驚慌,她安靜的走開一旁,給多本三道讓出場地,在一旁的樹下站定,對著多本三道彎腰鞠躬,等候在那裏。看來,她對自己的這個年輕“父親”有著無比的信心。

忍者們將嘍囉們殺了個一幹二淨,便慢慢靠攏過來,一步步向多本三道圍起,將他圍在正中,多本三道環視一周,麵如死灰,絲毫看不出他到底是何種反映,而他慢慢的抽出了一直背在後背的那把長的出奇的刀,雙手緊緊握住,鎮定自若。忍者們發動了攻擊,他們如同猿猴一般,身手矯健,左右呼應,顯然是經過了嚴格訓練的暗殺組織,讓對手完全防守劣勢,再從防守漏洞中尋找一擊必殺的時機。但多本三道並沒有被接二連三的攻擊打亂陣腳,相反應對的極為從容,似乎忍者的攻擊全在他計算範圍之內,他的長刀雖長卻並不笨重,相反他的刀更像一條迅猛的靈蛇一般靈活狡詐,刁鑽且陰毒,每出一刀,必會刺中對手。將忍者們的圍攻看做是過家家一般,瞬時見,忍者的圍攻被多本三道輕易瓦解,幾個躲閃不及的忍者已死在了他的刀下。

約書亞看的真切,驚歎之下小聲同老陳說:“這個多本三道真厲害,再這麼下去忍者可要死光了。”

約書亞能看出來,忍者們何嚐不知道自己眼前的情況,他們互相對視一下,想必做好了必死的準備,一個忍者猛然突進前去,絲毫不躲避多本三道的刀鋒,刺啦一聲,長刀刺入忍者胸口,但忍者卻死死的抓住了刀刃,讓多本三道一時間無法抽刀。另外三個忍者也在同時襲擊過來,兩個忍者死死鎖住多本三道的腿,第三個忍者高舉短刀,刀鋒直逼多本三道握著長刀的手腕。但攻勢並沒有這麼簡單,在多本三道的身後樹上,不知何時淩空跳下一個忍者,刀口砍向多本三道的頭顱。這一組攻擊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砍手腕的忍者的舉動完全是為了吸引注意力,身後躍下的忍者才是真正的殺招。眼看多本三道就要命喪忍者之手。但他的嘴角卻露出了一絲輕蔑的微笑。

這時在一旁,彎腰鞠躬等待的多本菜菜子從口中輕柔的說了一句話:“秘技,燕返!“

菜菜子話音一落,隻見這邊的多本三道雙手手腕一轉,長刀生生將刺入忍者胸膛的位置橫切開來,在月光下,長刀劃出一記銀白色的刀光,雖然優美,卻極其殘忍,如同月牙一般,刀光還停留在人們的視線之中,刀刃卻已然舉過了頭頂。隻聽到了“咚“的一聲,那躍起在空中的忍者被劈成兩段,砸在地上。而鎖住多本三道行動的忍者也紛紛被砍去了半截身體,那個吸引注意力攻擊手腕的忍者,舉著刀僵在當地,他的頭顱骨碌著滾到了一邊,一刀之下,竟然連斃四名忍者,速度之快和力量之大,世所罕見。這一下,伏擊的十幾個忍者全部陣亡。

多本三道將刀重新係回背後,對著菜菜子說道:“盡快打掃,不要被人發現。“

菜菜子點頭表示遵命。

看到多本三道的武藝,約書亞疑惑了,悄聲問老陳:‘喂,陳,咱們還進去嗎?“不料這話音未落,多本三道的目光卻像他們這裏看來,約書亞馬上屏住呼吸。

這時,躺在地上的一名忍者突然躍起,向多本三道扔出幾枚暗器,多本三道側身全部避過,還有一個沒死透的殘餘,多本三道沒有再去拔刀,而是猛的衝來,一擊橫踢,將那個忍者踢出老遠,滾落在約書亞與老陳藏身的矮灌木前,在忍者的腰間掉落出一個飾帶,約書亞一見,迅速將飾帶順手藏了起來,黑夜中,他的舉動非常微小,以至於連滾落在他們前方的忍者都沒有發現。

忍者被這一踢,著實傷的不輕,為了保命,慌忙從懷中掏出一顆煙霧彈,扔在地上,瞬間爆發出一陣濃烈的煙霧。他是要借煙霧逃走,不料多本三道的速度更快,伸手抽出長刀,一刀結實的刺在煙霧之中,噗嗤一聲,長刀刺進約書亞和老陳藏身的矮灌木,刀尖離約書亞的雙目還有一公分時停住了,一滴血順著刀尖落在了約書亞的鼻尖之上,多本三道將刀抽出,煙霧散後,那名妄圖逃逸的忍者已然倒在了矮灌木前,死了。

多本菜菜子開口問道:“父親,他們是誰?”

多本三道沉吟一下,回答:“應該是天皇派來殺你的,天皇以為操控大權的多本三道真的死了。看來這個傀儡想要擺脫我們的控製,可笑,這四百年年來,哪一任天皇不是我暗中扶持上去的,哪一任將軍不是我點名才敢擔任?看來我要加快改頭換麵的速度了,菜菜子,新身份的事辦理妥善了嗎?”

菜菜子低頭:“是的,父親,您現在不再是多本三道,您新的麵貌是吞並多本產業的新興豪族首領東條英教,您是陸軍大學第一期首席畢業生。”

多本三道繼續問道:“那麼熊二的身份呢?”

菜菜子跟著回答:“熊二會更名為東條英機。過幾日產業銀行會來做公證,到時候父親隻需要簽字就可以重新接受這座山城。”

多本三道點點頭,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嗯……。菜菜子,做的好,你和熊二將會是我最後也是唯一的子嗣。現在,長生卷就在我手中,等我將畫中的玄機參透後,我們父女三人就會長生不死,去任意做我們想做的事情。“

多本三道說到這裏望著那高聳的城牆,自言自語的說道:“四百年,我囚居在這裏四百年,終於讓我得到這長生卷了。可惡的德川家康,那個鬆平家的野種,竟然將長生卷秘密賜予柳生與小野家族。讓我四百年中苦苦尋找,我有多少的子嗣在我的眼前衰老離去……我一次次給他們長生的承諾,卻一次次失信………。“

說到這裏多本三道停住了,他仿佛有什麼連自己的女兒都不想告訴的秘密難以啟齒,他略微沉思,回頭對菜菜子說道:“我有些累了,先回城吧。“菜菜子點頭應允。

約書亞和老陳在暗處等待到多本家的所有人清理完畢屍體後,這才大著膽子站了出來。

約書亞說道:“陳,你說的沒錯,他肯定就是四百年前比武詐死的佐佐木小次郎,他詐死後改名換姓進入商界,一躍成為控製整個日本幕府的真正背後黑手。“老陳看著握在約書亞手中的那個皮囊早已漏氣癟了下去:”喂,還是先潛進去,探查個究竟吧,就算他是佐佐木小次郎,但他怎麼會知道有長生卷的存在?你不覺得奇怪嗎?“

約書亞點點頭,確實,就算他是佐佐木小次郎,那他是怎麼活過這四百年的呢?他為什麼還要在處心積慮的得到長生卷?這些都是問題,想到這裏,約書亞重新充滿了氣囊,率先沉入到水潭之中。老陳回頭看看後方,確定並無人發現他們的行蹤,也隨即潛了下去。

不一會,約書亞和老陳從水中露出頭來,他們順利遊過水潭下連接城堡小溪的石洞。倆人慢慢的爬到岸上,冰冷的潭水將老陳凍的直打哆嗦。老陳深吸幾口氣,吞吐納元。身體漸漸恢複了溫度。拿出隨身攜帶的押衣小刀。將氣囊放氣。堆放在角落不容易被發現的地方。

約書亞使勁搓著自己的胳膊,寒意漸消。這時他才敢去看著宏偉的古堡,所幸的是,古堡的守衛並不多,像是佐佐木小次郎的秘密太多,並不願意招那麼多的守衛似的。

老陳看著遠處昏黃的燈光,小聲對約書亞說道:“此城既然是按照易理所造,必然深藏遁甲機關,你千萬不要輕舉妄動,以免中招。萬事都要小心行事。”約書亞此時對老陳的話是深信不疑,微微示意表示遵從。

倆人借著微弱的月光,摸黑摸到了一排關燈的房間中,老陳感歎:“建造此城的人真是厲害,這一圍圍的房屋如同迷陣,倘若不知情的人來到城內,恐怕很快就會被這些一模一樣的房屋搞的昏頭轉向。這些回廊有真有假,真的應該就通向城堡主殿,而假路一定深藏機關,用來消滅入侵的敵人。怪不得這麼大的城堡,卻極少有守衛。這些設施足以抵得上一千武士。”

老陳正說著,忽然,本來關燈的房屋的門啪的一聲打開了,一個黑影迅速衝出,一腳踹向老陳的胸口,電光火石之間就將老陳擊倒在一邊。可憐年邁的老陳,被打也不敢發出一點聲響。隻能躺在地上打滾,使勁的揉搓被踹的胸口,而走在後麵的約書亞見事態不妙,迅速拔出手槍,用槍指向黑影,黑影也以極快的速度將太刀架在了約書亞的脖子上。

這一刻靜極了,滴答,滴答。約書亞手中的槍滴下水滴,剛才水潭的水早已將槍打濕。傻子都知道,此時這把槍就是個擺設而已。約書亞看到槍滴下水來,長歎一口氣,無奈的舉起手來。這時他才注意到用刀脅迫他的人。是一個女子,看起來頗為年輕,也就十幾歲的模樣,但這個女人身著忍者勁裝,紮起個馬尾辮,麵容姣好,特別是眼神中透露出一股英氣,一點也不像是一個孩子。

老陳艱難的從地上爬起,用著生疏的日語說:“等等,我們沒有惡意。“

女子厲聲說道:“不要動,否則殺了他。“

老陳見狀,慌忙擺手:“我不動,好,我不動。“說話間又重新坐了下去。

女子伸手在約書亞身上開始摸索,她在約書亞的上衣口袋摸到一些微微鼓起的東西,女子臉色一變,迅速從約書亞的口袋中將東西抽出。正是方才襲擊佐佐木小次郎的忍者不慎遺失的飾帶。飾帶上秀著一隻頗為精美的鳥。女子看到飾帶,將目光重新移向約書亞:“你為什麼會有它?“

老陳坐在地上,意識到這條飾帶對她很重要,於是馬上插話道:“如果你能放開他,我就告訴你飾帶的來曆。“

女子將信將疑的放下了刀,但時刻保持著警惕,刀仍然在手中,她則保持著攻擊姿勢,目光沒有從約書亞身上移開,一旦約書亞有些異樣,恐怕就會手起刀落,收了他的性命。

老陳默默的說道:“其實,姑娘,擁有這條飾帶的人,已經死了。“

女子不由一驚:“你說什麼?“

正在這時,遠處人聲響動,幾點燈光向這裏快步而來。女子眉頭微皺,將刀一橫,指著約書亞與老陳:“進去。“約書亞和老陳在女子的逼迫下,暫時躲進了漆黑的屋內。

幾個守衛叫喳喳的來到女子的麵前,為首的守衛大聲說道:“慧,這裏什麼響動。”

慧將刀收入刀鞘:“我發現了入侵者,但卻被他們逃走了。”

守衛:“什麼方向。”

慧用手指指走廊的盡頭。

守衛一驚:“糟了,那是生路,順著走下去一定會走到中央大殿。快!”

領頭守衛招呼著幾個人向走廊跑去,一邊跑,一個守衛問道:“剛才的忍者不是都被主上…。”為首的守衛馬上打斷他的話:“混蛋,閉嘴。”守衛馬上知道自己說漏了嘴,隨即馬上回應:“是!”。慧看著幾個守衛向著遠處追去。向著屋內說道:“你們出來。”

老陳與約書亞從屋內探出頭來,看到守衛已走遠,急忙向慧道謝。

這個女子正是柳生堂蒙冤入獄後,天天送飯的多本家女仆,但這個慧與那個掉落飾帶的忍者是什麼關係呢?現在約書亞知道,自己和老陳的小命就捏在這個慧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