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1章 國際輔助語(3)(1 / 3)

3)在“自然”語言中,不僅僅從邏輯角度,而且從相互理解的需求角度,在不同形式和組合中,同一個詞根或者詞幹的變化都成為了很大的、不合理的困難。比如,在俄語的лед、льда、льдина、ледник等表示“лед”的詞根中,一會兒出現三個音素(лед,ледник),並且中間的音素或者是元音o,或者是元音e,一會兒出現兩個音素(льд,льдина),並且第二個輔音或者是硬輔音,或者是軟輔音。同樣,同一個詞根或者詞幹的語音組成的變化都是絕大多數詞語所固有的:вода,воды,воде,воды,вод,сестра,сестры,сестер,стол,стола,столе,несу,несут,несет,нес,нести,носить,ходить,хаживать,жатьжну,жать,жму等等。在一些“自然”語言中,詞根和詞幹的這個變化比在俄語中少得多。但是沒有一種“自然”語言能夠擺脫類似的交替現象或者語音交替,這些語音交替或與意義特征有聯係,或者隻是代代相傳所致,是原有關係的殘餘。“人工”語言世界語取消了任何的語音交替,使得詞素(也就是從意義角度,詞語不能繼續分解的部分)的發音或者語音類型趨向一致,所以,這些不能分解部分的變化隻能取決於發音機製的“不可抗力”。比如,在意義上不可分解的bon在所有組合中意味著“善良的”、“善良”,far“做”,vund“傷”、“使受傷”,flor“花”、“開花”等等。與這些不變的詞根結合在一起的還有其他詞根,成為嚴格確定的專門形式和意義的標誌或者指數。

因此,世界語具有“自然”語言中缺少的絕對透明度。每一個不能繼續分解的形態單位,包括有意義的詞根、前綴(後綴等)都有準確確定的意義,在世界語詞典中都處於自己的位置。比如,後綴ar使該表象具有集合性的特征(homo人,homaro人類等等),但單獨的ar隻意味著“聚會”、“收集”(aro聚會,aroj複數形式,ari動詞)。動詞的後綴igi意味著“迫使做什麼”(比如,iri走,irigi強迫走),但igi作為單獨的詞語意味著“強迫”、“迫使”。後綴et表示指小性,o表示名詞,j代表複數,因此,比如,flor指“花”,而floreto指“小花”,floretoj則是小花的複數形式。

4)每一個形態單位在世界語詞典中的存在(以及在其他一些“人工”語言詞典中的存在)使學習這種語言和使用這種語言變得更加容易。

5)在所有的“自然”語言中,都表現出簡化形式類型、取消不合理的沒有被與意義差異表象有關的聯想證明的形式差異的追求。比如,在俄語中,原有的волк、волка、волцъ、друг、друга、друзъ、дух、духа、дусъ被替換為單一的волк、волка、волке、друг、друга、друге、дух、духа、духе等,根據整個係列原有的和現在的關係模式,就像пол、пола、поле、дуб、дубе、стан、стана、стане。同樣,根據вода、воде、пила、пиле、сова、сове、нора、норе的模式,原有的рука、руцъ、нога、нозъ、сноха、сносъ被рука、руке、нога、ноге、сноха、снохе所取代。但“自然”語言還沒有來得及擺脫曾經論據充足的原有差異的殘餘,新因素的行為已經形成了這一類新的差異,提出了需要解決的新任務。在“人工”語言,就像在世界語中,目的立刻就可以達到。這裏完全沒有不合理的差異,也沒有傳統的殘餘,沒有未來應當實現變化的開始。因此,世界語根本不承認“例外”。世界語隻有每一類語言形式的唯一類型:一個“變位”、一個“變格”、一個“形容詞和副詞的比較級”等等。如果我們能夠想起,為了掌握各種各樣的語言形式,比如法語的動詞形式,需要花費多少時間和精神能量的話,那麼,我們就會理解由簡化和一致性帶來的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