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擺脫語言中的“例外”和“不恰當”的極端方法類似於社會生活其他領域,首先在法規中的極端現象。比如,解決公民的平等權利問題,人身不可侵犯問題,出版自由問題,法庭公平性問題等等。
公正性要求強調,沒有例外和完全的正確性不僅是一種世界語的典型特點,也是其他的,目前隻是體現在方案中和處於草稿狀態的世界性語言的典型特點。
6)但是,看來,在句法領域,世界語隻有一個優於“自然”語言的長處。這個優勢體現在引入了詞類的特殊標誌或者指數中,使得人們立刻能夠判斷出什麼是名詞、什麼是形容詞副詞和什麼是動詞。o是名詞的標誌,a是形容詞的標誌,e是副詞的標誌。隻有動詞不具有在所有形式中重複的一般的標誌,然而,我們可以區分動詞的形式:i是不定式,u是動詞命令式,準確地說是表示意誌和願望的形式,as是現在時,is是過去時,os是將來時。
Ⅶ.對人工語言的指責,包括對世界語的指責
人們指責世界語重音單調,也就是它的詞語重音總是在倒數第二個詞語上。這種指責是不公平的。在“人工”語言中,不使用發音特征來實現形態和語義目的。而發音領域也包括區分重音和非重音音素及音節。比如,我們在俄語、塞爾維亞語、斯洛文尼亞語、德語中遇到的重音可變性是很大的障礙,與“自然”語言中的結構基本原則不相符合。在“人工”語言中,重音可以起著避免發音中不可避免的災難的作用,隻用於區分句子中的一部分詞語與另一部分詞語。所以,世界語應當具有波蘭語、捷克語、法語、芬蘭語、烏拉爾—阿爾泰語(突厥語)的特性。波蘭裔的世界語創建者解釋說,選擇每一個詞語的倒數第一個音節就是借助於聲音強調它。
柴門霍夫醫生給我們解釋了他所創建語言的其他特點:拉丁字母c、z、k、jc表象與相對應音素表象之間的聯係,Mosto代表“您老人家、大人”,“對官員的稱呼”就是波蘭詞語mosc的改變。
還有一種指責世界語是“混合”的,不是單調語言的觀點。但我想知道,“自然”語言當中有哪一種是一致性的、而不是混合的語言。如果每一種語言,無論部落的,還是民族的,還是個體的,根據需要都要成為混合的語言(因為是各種不同影響的合力),那麼任何的“人工”語言都應當是混合的。
如果一部分人在世界語中看到一致性和缺乏不同語言混合,而其他人又不喜歡,這種語言就不夠國際化。也就是說,在一定意義上,混合的程度還不夠。他們就說,世界語違反了國際性起源,而這好像是所有“人工”語言應當滿足的。可以反對這一觀點,在這個國際性中,在這個經驗性中,在這個編寫工作中,在尋找所有語言共有的成分中,應當保持一定的分寸。
在世界語中,相對於簡單成分或者詞根的組成而言,尤其在國際性的詞語中,意義方麵形成得晚些。比如,teatr、telegraf、vers、kas、krim、object、person、ornam等等。
這種語言的形態方麵原則上也是先驗式的,但形式成分的語音組成大部分是先形成的。至少,我在這一點上看到了優勢。應當特別重視任意的象征,就像o(名詞),a(形容詞),e(副詞的標誌),i(動詞的不定式),u(命令式),et(指小性)等等。否則,就不得不模仿這種或那種語言的曆史偶然性。比如,不定式i的任意性象征,比羅曼語中的ar、er、ir,日耳曼語中的en,斯拉夫語中的i、t等更受青睞。模仿很多的古希臘語,將若幹個不定的式(現在時、過去時、將來時)引入到“人工”語言中,是不可原諒的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