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侵入她口中,掠奪著酒香。
“唔…”雲瑾瑜輕喘出聲,陌生的曖昧氛圍讓她心跳太快,以至於連呼吸都有些紊亂。
沒成想這一聲輕喘落在關渡耳中,他不僅沒有放開她,反而將她抱得更緊。
“嗯…太用力了…”雲瑾瑜被他抱得疼了,蹙眉輕輕推他。
關渡這才驚覺自己失態,放緩了手臂上的力氣。
“弄疼殿下了嗎?”他又在雲瑾瑜唇上輕啄一下,啞聲問她。
雲瑾瑜借著月色看他,正對上他眼底濃鬱情欲。
怎麼……親個嘴都能成這樣。
雲瑾瑜麵頰發燙,低頭埋進關渡懷裏,細細應了一聲。
“怎麼又叫殿下……不是說出了宮便不必再喚了麼。”她小聲嘀咕。
她覺得關渡的聲音,喚點別的稱呼,許是會更好聽。
“身份於此,怕冒犯了二小姐。”關渡啞著聲音回答,抱緊懷中的嬌軟身軀。
事情至此,已經比關渡的預想中好了太多太多。
讓他不由自主幻想,是否自己能得到更多。
比如······她的喜歡。
雲瑾瑜在他懷中搖頭,“身份架子,不該是對著百姓和清官,王權在手,是背負庇佑百姓安康之責,而非以公主身份在細枝末節上苛求臣子。”
她想得明白,權勢地位,是臣民給予她厚望。
若談論兒女私情時,還要帶上公主敬稱,實在太累。
關渡眸色閃動,詫異不已。
傳聞中的曦和公主,似乎沒有他想象中那麼難以接近。
好似正因為她出身山林間,知曉眾生皆不易,所以才有這樣一顆憐憫眾生的心。
雲瑾瑜說完這話,思量片刻,又抬眸盈盈笑道:“不過若是刁蠻無理的惹了我,我可不會輕易放過。”
想起野史中看到的對曦和的描述,關渡頓時失笑:“倒是對二小姐嬌縱跋扈略有耳聞。”
“兄長身為元素尊者,都對我寵愛有加,更別說父神也嬌慣著我,我嬌縱狂妄,飛揚跋扈,那都是我該的。”雲瑾瑜皺了皺鼻子,抓著關渡的衣襟,“你也得慣著我,不許說我一句不是,不然砍了你的腦袋。”
關渡搖頭輕笑,“哪裏敢得罪二小姐?”
說來也是,她被造物主神這麼慣著,居然沒長歪,也算是一件奇事了。
雖說有些小脾氣,但無傷大雅。
“我還要喝酒。”雲瑾瑜總算是開心了,搖搖晃晃又要去拿酒杯。
“好。”想著那是妙雨師泡的藥酒,關渡也不阻攔,溫柔笑著給她斟上一杯酒。
關渡就這麼摟著雲瑾瑜在房頂喝酒,忽地餘光瞥見主院屋頂也坐著人。
一襲白衣的青年就這麼麵無表情盯著他們,若是目光也能殺人,隻怕關渡已經死了千百回。
關渡默默側頭,不再與雲令珩對視。
妙川柏慢慢悠悠咽下一口酒,拍了拍雲令珩的肩,“男大當婚女大當嫁,我還以為你早就看開了。”
“我為什麼要看得開?”雲令珩反問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