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賺錢招人恨,寡婦不配我兒子,我兒子要黃花大閨女(3 / 3)

“空的陶瓷瓶還有一千多個,家裏的豬油沒了,之前買的半邊豬也沒有多少,你看看是買一整隻豬劃算,還是買半邊,回頭再整幾十斤豬油回來。 ”

薄言山瞧了瞧天色:“天快黑了,我今天就不出門,明天我再出一趟門。”

金滿銀點了一下頭,把屋子裏重新收拾了一遍,櫃子的東西更整齊,屋子裏的空間更大了些。

收拾完之後,她就燒了晚飯,稀飯配小餅。

稀飯在吊鍋裏燒。

攤餅的麵糊裏加水加鹽,把切碎的蔥花加到裏麵。

大鐵鍋燒熱,弄一點豬油走一遍大鐵鍋,再把麵糊倒進大鐵鍋裏,用鏟子順著大鐵鍋往上攤。

餅攤好之後,再打一個雞蛋,用鍋鏟把蛋液抹勻在餅上,小火慢燒,把餅攤至一麵金黃。

再用鍋鏟把並產生鏟成四塊,一塊一塊的翻過來,再用小火烤著金黃,就可以出鍋。

金滿銀攤了四鍋餅,加一鍋稀飯,弄了些鹹菜,天就大黑,她和薄言山在暖烘烘的屋子吃了晚飯。

薄言山腿好了不少,吃完晚飯,水太涼,自覺的去刷鍋洗碗,不讓金滿銀動手。

金滿銀隻管燒水收拾自己,收拾完之後,換上她自己紅著的睡衣睡褲,坐在被窩裏,穿著棉襖,看讓九娘給她帶過來幼童啟蒙書。

她能看懂這裏的大多數文字也能寫,但是有許多繁體字不認識,不會寫,像現在有空,她看一看,用手指筆畫的寫一寫,記一記,一碰見啥事兒,不至於兩眼一抹黑啥也看不見。

薄言山把外麵收拾好,進屋就看見自己洗漱的水都好了,也看見他媳婦聚精會神的看書。

他二話不說就去洗漱,以前一個人的時候,洗個冷水澡,就把腳給洗。

現在為了摟著香噴噴的媳婦,每天洗的勤,洗得幹淨,就怕媳婦嫌棄自己。

他用完水洗完腳,穿著個短褲,裸著上身大腿,拿著藥粉,來到床邊:“媳婦兒,上藥。”

金滿銀抬頭看他,虎背熊腰,肌肉虯結,胸肌腹肌格外明顯,胳膊上腿上,就算在家養傷,每頓飯論盆炫,也沒讓他的肌肉變成肥肉。

用現在人的欣賞目光,他就是妥妥的糙漢型男,近一米九多的個子往哪裏一站,衣服一脫,妥妥的能引起無數人的尖叫和瘋狂。

薄言山被自個媳婦盯著看,心中有些得意,他比十裏八鄉的任何一個漢子要壯,無論是養媳婦,還是喂媳婦,他們都比不過他。

金滿銀挪了一下位置,拍了拍床:“你坐床上。”

薄言山大馬金刀的往床上一坐,大大咧咧,一點都沒覺得自己身上的傷疤猙獰可怖,會嚇到媳婦。

金滿銀從他手上接過藥,查看了他的傷口,傷口一天比一天好,結痂,不需要上藥。

薄言山盯著她的後腦勺,望著她柔順垂到腰間的長發,感受著她的手指在自己傷口上,猶如春風吹過自己,癢癢的,舒服的。

還沒等她把他身上的傷口檢查完,薄言山心癢的就忍不住把她撲倒,強勢的上下手,胡亂攪亂她的口,忍耐的沒到最後……

金滿銀被動毫無反擊能力,氣的第二天早晨雞叫好幾遍,明明醒了,睡不著了,也沒起。

薄言山天沒亮,精神抖擻的起來,下去進了村子,去了富嬸家借了牛車,去了鎮上。

太陽出來沒多久,他回來了,拉了一頭宰好的豬,一頭羊,幾十斤板油,十幾斤鹽巴回來了。

金滿銀把過來拿香膏的春柳和林貴送走,吃了倆蛋白,喝了碗水,出來就看見薄言山拎著兩半邊豬,就跟拎著玩似的,輕飄飄的進了院子。

薄言山買了一整頭豬,一整頭羊,包括下水什麼的都在,活豬三百斤,殺了放完血之後還有二百幾十斤。

金滿銀不用做香膏,就開始處理豬肉,想著醃臘肉,灌香腸,天在冷冷,煮米飯扔點鹹肉香腸,一鍋出來,也省事兒。

她剔骨處理豬肉,薄言山去還牛車,他前腳走了沒多大會兒,後腳薄母和薄三郎媳婦帶著她十五歲的妹妹玲兒姐過來了。

她們剛走到破籬笆院外,就看見茅草屋前破席子上的一整頭豬和一整頭羊。

薄母眼中貪婪閃爍,直咽口水。

她活這麼大,家裏從來沒有殺過一整頭豬,更別說買一整頭羊了。

逢年能買上個十幾斤肉,過節燒上一頓,吃上兩筷子肉,已經好過村子上太多人。

沒想到她攆出去的大兒子,現在富裕的已經開始買整頭豬,整頭羊了。

薄三郎媳婦也饞的要命,腸子更是悔得要命,當初就不應該把大伯哥攆出去,不然這一頭豬一頭羊,怎麼著也能進她的肚子半條腿。

“阿姐。”薄三郎媳婦的小妹妹玲兒姐,伸手拉了拉她問道:“院子裏那個弄豬肉的姐姐,好漂亮,我沒有她白,沒有她能幹,薄家大郎能相中我嗎?”

要是嫁過來能吃到這麼多肉,挨打凶一點,也是沒關係的,在家裏,她一年都吃不到一口肉。

薄三郎媳婦都回看肉的目光,擦了一下不存在的口水,安慰自己妹妹:“玲兒姐,裏麵那個算什麼姐姐,裏麵那個就是克夫克家的寡婦。”

“她以前沒被我大伯哥買回來的時候,比你還黑,比你還醜,這不被買回來養了半個多月,養成這樣。”

“你長得也不醜也好看,你要是相中我這大伯哥,被他用肉天天養著,十天半月也是雪白幹淨。”

薄母跟著附和:“對,玲兒丫頭,隻要你願意跟我的大兒子,大娘我保證,你會被我大兒子養的比那克夫的小寡婦還要好看。”

“我大兒子手上還有手藝,方子,你跟了他,開了春,化了凍,他就起房子,大瓦房,到時候你就當富夫人,丫鬟仆人成群。”

玲兒姐又瘦又幹巴又黑,頭發枯黃,手上開裂,在家不光下田幹農活,還要給哥嫂,爹娘,侄子侄女洗衣做飯,動不動還要挨哥嫂爹娘打罵。

她不想做什麼富夫人,丫鬟仆人成群,她隻想有肉吃,吃飽飯有衣穿。

“我願意。”玲兒姐眼中閃爍著迫切的光:“薄大娘,我願意和你的大兒子在一塊。”

薄母聽她這麼一說,把心放下,自信滿滿的推開籬笆院門,帶著三郎媳婦和玲兒姐走進去。

金滿銀剛把兩扇豬的骨頭全剃了,沒讓自己身上沾上血,就看見薄母三個人進來。

她手中拿著剔骨刀,站了起來,還沒開口說話,薄母抬頭挺胸,趾高氣昂的嚷嚷了起來。

“姓金的,你這個掃把星,人盡可夫的克夫鬼,我給我家大郎找了個黃花大閨女,你趕緊給我滾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