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向雲見我扭捏樣,笑著說:“不該看得我都看了,你現在害羞是不是有點晚?”
“你,你,你吃我豆腐。”我結巴地說道。
“我才不會。”他笑得很春風洋溢:“除非你願意。”忽地他拉起我的手說:“鳶鳶,你願意嗎?”
我甩開他的手說:“不願意也晚了,都被你看光光了,現在再問我是不是有些晚?”
“也對。”他說完就開始剝我的衣服。
我趕緊雙手捂胸,耳根子燥熱燥熱地說:“你,你幹嘛!”
“換藥,鳶鳶,再不換,紗布會長在肉上,很難弄的。”他這次臉上沒了笑容,很嚴肅地說。
我埋著頭,囁嚅道:“我...我自己脫。”
第一次當著心愛人的麵脫衣服,好羞好羞,我覺得火燒雲已經蔓延到我的脖頸處了,隻是沒辦法,我脫去了外衣,又脫出了內衣,最後就剩了胸口處捆綁的紗布了。
漠向雲怕我著涼,為我披上了他寬敞的墨袍,雖然現在是夏季,但是洞裏的夜晚還是有些涼意。
漠向雲被我的表情弄得似乎有也些緊張,拆了半天的布扣才算拆下來。
他的手一點點地繞著我的身子拆紗布,我的臉頰也隨著身上的紗布漸漸減少而越來越燙。
當他看見我胸口處的兩顆桃子時,我閉著眼睛,都不知道雙手應該放在哪裏,要不要護著桃子中央的兩顆紅豆,護著又怎麼樣,反正被他早就看過了,幹脆一不做二不休,就讓他占了眼上的便宜算了。
我心跳快得幾乎要從嗓子眼裏蹦出來了,隻聽見了心髒咚咚地捶打著的胸口,不知道會不會被他察覺,忽然漠向雲在我傷口處放了什麼東西涼涼的。
我睜開眼睛看了看,是一團綠糊糊漿糊一樣的東西,我抬頭問:“這是什麼?”才發現他的臉頰離我如此之近,我又慌忙閉上眼睛,臉上燒了又燒。
“是止痛愈合傷口的草藥,我已經試過了,很有效。”他聲音平靜如水。
我再沒有說話,緊張得隻想他快點弄完,不過他說已經試過了是什麼意思?他以身試藥?那不是很傷身?
我擔心地睜開眼說:“你怎麼能親自....”眼前的他貼得我非常之近,因為正趕上他纏紗布需要繞我的後背,雙手倒換紗布時會近距離環著我的身,我看著眼前放大的俊美麵龐,支吾地說完:“...試....藥...”
漠向雲此時目光如流雲變幻,他依舊保持著環我身子的動作,頭微微低垂地向我靠來,我從他的眼光看見了幕空的繁星,幽藍璀璨。
他的唇就要貼上我的唇時,我心裏緊張,害羞地頭微微一偏,他溫熱的唇印上了我的嘴角。
這一刻我覺得快要窒息了,緊緊地閉上眼睛,不敢動。
他就這樣親著,雙手似乎要摸著我的後背,嘴唇輕柔地抿動著像向著我潤唇的正中位置移動。